從南嶽回來後李偉在市裡又呆了幾天,等着插秧機廠的收割機出廠,他要弄一臺回家試試。這個時候李偉才知道爲什麼市插秧機廠的收割機能那麼快就弄了出來了,原來老廠長在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秘密的上這個計劃了,只是後來被新任廠長推翻所以就擱置了,好好的一個項目硬生生的被推遲了幾年。
現在李偉對於這些沒有太多的感慨,經過了前段時間的事情後他現在發現自己似乎對體制內的事情似乎越來越冷淡了,曾經的那一刻血仍未冷的感覺瞬間降到了最低點,真真的藏到骨子裡頭去了。也許,多年後的官員的信任危機就是因爲這樣一步一步的被某些人直接推向了冰點,除了既得利益者和一些託,恐怕有一半以上的人對他們完全沒有信任感了,這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李偉現在正往一桶天下走去,去那裡吃個午飯,順便看下經營情況,明天蔣靖就要跟他一起回鄉下去,順便體驗下鄉下的風情,增長一些見識,這是老蔣給小蔣的安排,而且小蔣同志似乎也不反對。隨同去的還有插秧機廠的一個技術員,他是要跟着過去看看收割機的使用情況的。
這臺收割機是插秧機廠免費提供試用一個夏季的,到時還要重新拉回來進行調整的。李偉看過這臺收割機,跟自己前世用過的那些並沒什麼分別,這應該是一臺比較成熟的機器了,不過老蔣和插秧機的廠長都不怎麼放心,堅持先使用看看情況,順便打下廣告。
“嗨,小偉,你怎麼還在市裡?你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放假了嗎?”李偉正低着頭走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把他喚醒過來,李偉擡頭一看,就看到兩個相貌一樣的女孩子在一邊朝自己招手,身邊還站着一個比較帥氣的男人。
那是李偉家附近的一對雙胞胎,叫大寶,小寶,這時的雙胞胎在鄉下基本都是這個叫法,無論男女,只是正式名字有正式名字而已。這兩姐妹跟李偉的哥哥李鋒小學初中是一個班的,又是李偉家附近的,所以認識李偉。李偉笑着同她們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她們身邊的那個男的,李偉的心立刻繃緊起來,但是臉上依然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在學校多呆了幾天,明天回鄉下去,你們從南方回來?”
“是啊,我們跟廠裡請了十天的假回家,今天才到市裡的,準備先在市裡住一個晚上然後買點東西,也明天回鄉下的。”聽了李偉的話後大寶笑眯眯的說道,然後還從手裡提着的袋子裡面給李偉拿了個蘋果遞給李偉吃,李偉推脫不過就接了下來,這兩姐妹爲人很不錯的。只是,所託非人啊。
前世李偉重生的時候這兩姐妹一個自殺,一個終生不育一直在外面從事着自力更生環保的職業,爲了廣大男性的生理需要奮鬥,從不敢回家。而造成兩姐妹這種悲劇的就是她們身邊的那個有點帥氣的男子,一個慣犯,直接用美男計把姐姐先騙到手,然後這次回家後就給弄去做小姐去了,最後連妹妹也沒放過。
原本兩姐妹在一家制衣廠上班挺好的,兩個都是踩針車的,每個月工資也不少,她們家也是附近率先進入小康的家庭。但是就是因爲這個男人,導致到後來姐姐自殺,妹妹則繼續在犧牲自己爲廣大男人奮鬥,而這傢伙卻只是被判了幾年刑而已。
這個問題有兩個地方前世的李偉想了很多次,一直不懂。爲什麼那些磚家叫獸會認爲給那些拐賣兒童婦女的人判死刑是太重了?這個問題李偉一直不明白,後來勉強想了一個答案來給自己解結——那就是因爲這些所謂的磚家叫獸沒有實際見過這些慘劇,而且他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子女老婆被拐賣什麼的,所以他們纔會認爲應該給這些人尊重,教育下這些人後讓他們繼續禍害別人就好了。如果這些禍害到他們頭上來了,估計一個個比瘋狗還象瘋狗了,叫的一個比一個響了。
第二個地方就是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傻忽忽的自己賣身來供養一個男人?這個問題就是李偉重生的那年,在南方的城市都發生過好幾次。甚至有個女人因爲賣身的錢不夠男友吸*毒,竟然還被男友拿菸頭燙關小黑屋。而另一個女人竟然因爲自己不是處*女,就拐騙了個十三歲的少女給自己老公強*奸。
至於那些幾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騙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到這類來,因爲那些女人和上面的女人不是一個檔次的,她們那只是因爲男人帥,然後一副事業成功的樣子開着豪車所以纔會被騙的,說穿了就是想找有錢的男人,而上面的女人完全是在自己貼錢養男人。
這個問題李偉一直沒有找到答案,單純的說那些女人傻完全是說不過去的。如果說這種女人傻沒人要,李偉肯定第一個會衝了出去你們不要給我就好了,我要,他絕對是不會嫌這些女人傻的。
因爲這種女人可憐可悲卻又是最可愛的了,願意犧牲自己爲自己的男人做出各種愚蠢的事情出來,比起那種新時代的女性,李偉覺得這種女人還容易接受,只是她們所託非人而已。
李偉收起了自己雜亂的思想,一路隨意的和大寶小寶聊着,然後一直在想着該怎麼把那男的身份給揭露出來,這個時候的這個男的已經有底案在身了。只是如果單純的把這男的送去警察局並沒卵用,估計關不了幾年又能出來的,到時又給他禍害別的女人去了,怎麼一次性解決纔是最好的辦法。
李偉先是旁敲側擊的瞭解了她們三人住在那裡,然後就和她們商議了明天早上一起回鄉下,到時自己去那旅館那裡同她們匯合。把自己想要知道的瞭解清楚後李偉就同她們分開走了,幾人要去的目的地不是一個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