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傑,到底是什麼秘密,只能我們兩個商量呢?!”一等大傢伙離開會議室,陸建忠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當然,陸建忠不僅僅是因爲關心自己的前途問題,而是因爲看到侄子陸修傑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嚴肅過,從來沒有!
“二叔這件事可以說是國家大事,涉及到寶島地區馬上就進行的新一屆選舉。因爲民新黨那兩位聯合選舉的民意支持率大大不如另外兩黨聯合競選的那兩位,所以新民黨的那兩位密謀了一則”苦情戲”,希望博取民衆的同情,讓他們在大選中獲勝。當然這種涉及到寶島最高層政治人物的秘聞,原本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機緣巧合之下,這件事情的菱角被我知道了,準確地來說,是有人想把這則消息賣給我的投資公司!”陸修傑淡定地說道。
“啊!修傑,這種級別的秘聞,我們觸及到了,會不會帶來麻煩,而且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係嗎?你二叔我這個層次,似乎是搭不上邊啊!難道你是想讓二叔用這個秘聞和上面領導交換,讓二叔進步嗎?”陸建忠嚴肅地問道。
“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二叔進步!二叔今年36歲了吧,在副處這個位置上已經幹了兩年,這次進步被秦秘書阻礙了,下次進步難保這個秦秘書不會再跳出來。而且我們陸家在商業上再怎麼強大,也是傷不到秦秘書的,至於他那堂弟更是一個混混,我們陸家如果只是報復一個混混般的人物。那隻會跌份兒。秦秘書自己傷不到我們陸家的根本,但是他依託市x一哥。能給我們陸家找很多麻煩,特別是從政的二叔你。可以說。只要秦秘書願意,只要他背後的這位市x一哥繼續在位子上,或者升上去了,那二叔你在官場上恐怕是難以進步了。請問二叔,你甘心嗎?!”陸修傑徑直問道。
“嘶!不會吧,會有修傑你說的這樣嚴重嗎?要知道我們陸家和他秦秘書也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啊!或許我們可以請張副市長代爲說合一下。至於說甘不甘心,當然不甘心啊!既然已經在官場上了,哪有誰不想進步的呢!”陸建忠如是回答。
“嘿嘿,不甘心就好。二叔。我給你分析分析,你看他都出手擋你進步了,還有什麼做不出的呢?對於人家來說,我們陸家不過就是一個新近發展起來的商戶罷了,充其量就是商業做地大點。雖然說我們陸家的企業掌握了七千多人口的飯碗,但是對於那些頂層的官僚來說,要弄垮我們陸家雖然費勁,但是不是做不到的。秦秘書現在不過是個秘書,等他成長爲現在他背後這位這樣的高度時。那我們陸家該如何自處呢?!二叔,我查過秦秘書的出身,雖然他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但是他是碩士畢業的高材生。底子很好,未來很有希望走上高臺。我擔心10年之後,我們陸家的發展。敵不過他的進步啊!”陸修傑苦惱地說道。
雖然歷史上這個作死的秦秘書會跟着他的後臺一起吃牢飯,但是陸修傑都能重生。那麼人家秦秘書和他後臺或許也能改變他們自身的歷史登上高位也未可知啊!
如果這一世的歷史改變了,那位再進一步成爲9大巨頭的話。那麼這位秦秘書背靠參天巨樹,再對陸家出手的話,那陸家真的就要悲劇了!陸修傑可不敢賭這個未知的可能性!
如果這一世,秦秘書和那位不進牢裡撿肥皂,那麼陸家的麻煩就斷不了根了。要麼就是和秦秘書妥協,要麼就是拿出巨大的利益作爲禮物投靠某個大家族求庇佑,要麼就是避居海外。這三種無論是那種,陸修傑都不想選,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歷史不變,如果歷史變了,那麼陸家就要在政治層面上有說話的地位,以此和這位秦秘書鬥爭。
“難道就沒有什麼解決辦法嗎?”陸建忠震驚地問道。
“有的,一個是向秦秘書低頭,一個是投靠一個大家族,再一個是我們陸家避居海外。不知道二叔選哪種?”陸修傑問道。
“二叔選……二叔哪種都不選,我看你小子肯定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你就不要偷藏着了,趕快告訴你二叔吧!”陸建忠不耐煩地說道,差點被這小子忽悠了,幸好及時地發現了這小子臉上的表情不對,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我想到兩種更好的解決辦法。其一,就是二叔你做個對國家有利的大事,讓最高層知道你,知道我們陸家的存在。其二,聯姻。10年後,陸友傑22歲,陸芸婕23歲,隨便哪個,然後……”陸修傑笑眯眯地說着辦法。
“唔,有點道理。咦,不對!根本用不着10年後,我看修傑你就可以找個大家族的女子結婚,爲什麼非要你弟弟和妹妹去聯姻呢?!”陸建忠不高興地問道,涉及到自家閨女(陸芸婕),這做老子的自然不高興因爲聯姻影響其幸福了。
“嘿嘿,這不是10年之後,我們陸家發展到能和權貴家族聯姻的把握更大麼,這過個五六年的,我們這3個大點的(自個兒、秦鳳兒、曹佳傑),估計人家權貴家庭看不上我們啊!”陸修傑辯駁道。其實根本不是這樣,而是陸修傑自個私心作祟,希望婚姻自由,順便帶上秦鳳兒、曹佳傑,也是爲了隱藏這個真實的想法。
“哼!不說我們陸家的企業,光憑修傑你那作者的身份,我看找個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就不難吧?!好了,好了,說回正事,修傑你打算怎麼用這個秘聞來讓你二叔我進步呢?”陸建忠直截了當的詢問道,心裡想着:臭小子盡會忽悠二叔我,沒點正經的!
“二叔,你看我這個辦法行不行。寶島民新黨阿水不是叫囂獨立嗎,這次我們就參合參合他們的選舉。從當前的民意支持率來說,民新黨落後很多。但是他們在臺上4年不可能沒有一點應對措施,我看阿水很有可能就會在大選之前的兩天裡上演苦情的戲碼,比如弄個暗殺!二叔,你說要是民選之前,阿水在大庭廣衆之下遭到槍擊,你說這民選會不會更有利於民新黨阿水這一方呢?”陸修傑意味深長地問道。
“啊?你說槍擊?誰槍擊阿水,不會是你派的人吧?!二叔和你說啊,這種事情做不得啊!!!”陸建忠驚駭地說道。
“二叔你想哪裡去了!我都說啦,是苦情戲啊!難道苦情戲還有別人可以代替上碼的嗎。當然是阿水自己給自己造個假的槍擊案博取社會同情啊!這才叫苦情戲不好不?!”陸修傑鬱悶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小子覺得自己有錢了,就敢做這種事情了呢!呼!呼!”陸建忠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那二叔,你覺得如果由你來把這件秘聞告訴上層領導會怎麼樣?”陸修傑問道。其實真實的情況是這個樣子的,陸修傑前世就看阿水這個人不爽,這一世也還記得3.19槍擊案,於是便和文玲商量了一下這個事情,而文玲對陸修傑這種“先知”的能力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文玲認爲雲雀投資公司有必要把勢力覆蓋兩岸三地。一直以來都沒有在寶島地區有什麼大的發展,這一次既然知道了這個秘聞,那麼就已經打算在寶島民選的時候,參合進去把秘聞賣給另外兩個不支持獨立的政黨之一。以此作爲人情。爲雲雀投資公司擴大在寶島地區的勢力做敲門磚。
今天陸修傑知道秦秘書對自己二叔出手之後,這心思就有點小小的變化了。原本只打算以“不知名勢力”的名義參合一下,也就是讓雲雀投資公司拐幾個彎之後對民新黨出手。即使被發現也沒有問題,估計他們很難查到雲雀投資公司的頭上。即使查到雲雀投資公司了,那文玲指派去寶島地區具體操作的人跑路起來也方便。最根本的是。雲雀投資公司和陸家表面上是沒有任何關聯的。當初雲雀投資公司注資陸家公司的時候,就有用“馬甲”,民新黨不是國內政府,沒那個能力把陸家查個底掉。知道陸修傑身份的人,都是休慼與共的關係。
“嗯,哪個上層領導?要說和我們家關係最近的,那就是李強的老子李副市長了,或者是張副書記,他的官位最高,或者你說的是國家級的委員、常委嗎,這些領導我們也接觸不到啊!”陸建忠疑問道。
“平時是接觸不到,二叔你拿着這個消息上門,不就能接觸到了!”陸修傑說道。
“這樣說來也對,既然你說消息來源非常可靠,那麼二叔就搏一把,那麼找誰好呢?!”陸建忠問道。
“嘿,我建議找和秦秘書背後那位不對盤的,二叔你找李副市長商量一下吧,就說有這麼個事,然後問問情況。實在不行,讓李副市長出馬向上反應也行,弄不好這次他能從副部級升到正部級也說不定啊!這次要是成功了,二叔你肯定能直接升到正處級,未來升到正廳不成問題了,就算是升到李副市長這個位置估計也行啊!二叔你說呢?”陸修傑笑着問道。
“修傑你的想法可以啊,不過我得再和你爸商量商量,不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瞞着他,小心日後吃排頭,哈哈哈哈哈……!”陸建忠說着大笑起來。
“那我去叫我爸來會議室,二叔你等着吧。”陸修傑笑着站起身,準備下樓去找自個老爸上來開會……
最終這件事情便在陸建國、陸建忠和陸修傑三人的合計之下敲定好了。
第二天上午,陸建忠拜訪了李副市長。當天下午,李副市長就帶着陸建忠拜訪了居住在明珠市的某個已經退休了的副國級老領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