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閻琛動作一頓,他沒有想到夜迦音會反過來問他。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他考慮。
答案,肯定是自身無論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他都會救她。
仰着精緻的小臉,夜迦音那雙如同盈滿了月光的深邃眼眸,直直的望着霍閻琛,“小叔,那個情況不允許我想其他的,我只想要你好起來。況且,只是放一點血而已,真的對我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
若是銀蒼這個時候能聽到夜迦音說的這番話,肯定是要發飆了。
什麼沒有損失。
她得需要多久,才能把虧損的能量補充回來?!
儘管夜迦音這麼說,也不能減少霍閻琛內心的自責和心疼。
他的女人,是需要他來保護的。
從夜迦音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有無怨無悔。
這個丫頭,怎麼能讓他不愛不寵?
緊繃的俊臉緩和了下來,霍閻琛向夜迦音伸出了手,輕輕的勾起了她的下巴。
彎下腰去,隨之他的薄脣就落在了夜迦音的脣間。
和以往霸道熱烈的吻不同。
這一次的吻,及其輕柔纏綿,如同羽毛輕輕的在夜迦音的脣畔間廝磨。
卻是更加讓夜迦音覺得有種想要沉淪在其中的感覺。
大膽的伸出雙臂勾住霍閻琛的脖頸,夜迦音也同樣溫柔的迴應着他。
男人修長的身軀隨之把她壓倒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隨着他那帶着灼熱溫度的吻蔓延到脖間,夜迦音的嘴裡發出了模糊不清的shēn yín。
那聲聽起來輕輕的,有些嬌氣妖嬈的shēn yín聲,卻讓霍閻琛的呼吸又急促了一些,在她那天鵝般的脖間輕輕的啃咬了起來。
漆黑的眸中似乎籠罩了一層妖嬈的霧氣,雙頰微紅的少女微微張着小嘴,顯然是理智已經被衝散,整個人都處於情迷意亂的狀態。
原本落在她身上細細柔柔的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變得如狂風暴雨般霸道狂烈。
火熱的幾乎要把她融化。
綿延的愛意不斷的發酵,化爲原始簡單的行動,夜迦音覺得她大腿的骨頭都要被霍閻琛掰碎,但是這個時候就連疼痛都顯得那麼快樂。
第二天,早上。
夜迦音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總之醒來之後,腰像是斷了一樣疼。
穿着整齊的校服,她嘴裡咬着一根油條,一雙大眼睛幽幽的看着坐在她對面正在一邊吃早飯,一邊看經濟時報的男人。
穿着高定限量版白色襯衫的男人,此時鼻樑上架着那副使他看起來很是斯文無害的金色邊框的眼鏡,安靜不動的坐在那裡,美的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風景畫。
斯文敗類。
夜迦音的腦海中華麗麗的閃過了這四個大字。
什麼高冷,什麼禁慾。
假的,都是假的。
這個男人穿了衣服是禁慾男神,脫了衣服就變成了沒有下限的惡狼。
可伶了她的小腰,現在真的好疼。
察覺到夜迦音幽怨的小眼神,霍閻琛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她。
“還疼?需要再上點藥嗎?”
想起今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霍閻琛親自爲她在受傷的地方上藥,夜迦音的小臉騰地一下變得爆紅。
“不需要!謝謝!“她重重的說道,然後端起面前的牛奶杯,把裡面的牛奶一飲而盡。“我該去學校了。今晚就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