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豔紅心裡十分的內疚,她已經決定改變從頭做人了,但是那些人還是揪着她以前不放。
林菀菀看她不安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着:
“你不用內疚,倒也不是你連累我,那個姜老師太不講理了而已,她那樣的得不得罪都那樣,不用理會。”
下午的時候,謝琳琳跑了過來,上下看着林菀菀問着:
“我聽說你跟人打架了?怎麼樣傷着沒有,大寶二寶呢?”
林菀菀啼笑皆非,問着她:
“你聽誰說我跟人打架了?”
“她們都這麼說啊,說是跟前面樓上的那個姜老師打架,揍了她個烏眼青。要我說啊,那女人確實欠揍,她在家裡怎麼橫那是跟她男人的問題,出來門總讓所有人都讓着她,以爲別人是她媽啊,每次她從我跟前過,跟個驕傲的花孔雀一樣,也不知道她嘚瑟個什麼勁兒!”
謝琳琳巴拉巴拉吐槽着,認爲林菀菀打的好。
林菀菀忍不住扶額說着:“不是我打的,是豔紅動的手。”
謝琳琳一愣,之後說着:“豔紅好樣的!”
隨後反應過來焦豔紅跟姜老師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怎麼好端端的動起手了,便問着林菀菀:
“爲什麼打架?”
“這段時間不是咱們小區裡女性的內|衣總是丟嗎?他們都懷疑說是張志明拿的,說的很難聽,我去的時候焦豔紅跟姜玉燕打起來就是因爲這個事。姜玉燕的嘴|巴多毒,肯定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讓豔紅聽不下去,就打了起來。”林菀菀說着當時的情況。
謝琳琳一聽,隨後奇怪的問着:“那爲什麼說是你跟姜玉燕打起來了啊?”
林菀菀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着:“我看到她們兩個人打豔紅一個,這不是把她們拉開了嘛。就說了這事沒證據,不能誣賴好人。姜玉燕跟瘋狗似得逮着我就咬,我懟了她兩句。”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女人就欠懟,平時嘴欠的不得了,話頭上到處欺負人,長舌婦,誰的壞話都說。上次我聽我樓上的說,姜玉燕到處說我虐待田甜,那是沒讓我找到證據,找到證據後我非撕了她的嘴不行!”謝琳琳氣憤的說着。
林菀菀跟姜玉燕沒接觸過,不知道她那人的人品,但是通過這件事情算是瞭解了。
就她這樣的,說是老師,簡直丟教育界的臉。
謝琳琳吐槽完了之後又回到了主題上,想起這次丟內|衣的事情,謝琳琳也不確定的問着:
“到底是不是張志明啊,萬一是他,到時候姜玉燕那小賤人豈不是更嘚瑟?”
謝琳琳畢竟不瞭解張志明,跟焦豔紅接觸也是因爲這段時間焦豔紅經常去林菀菀家裡。
其他的對他們兩口子也沒有太深的瞭解,所以也不知道這事到底是不是張志明做的,畢竟經常洗衣服晾衣服的男的,就只有張志明一個。
林菀菀知道謝琳琳的想法,之後說着:“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只是萬一不是,大家這樣傳來傳去的,豈不是毀了張志明。張志明跟其他人不同,人家是一步步走到今天才混到了一個少校,真要是冤枉,因爲這件事受了牽連,他以後前程和人生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