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後,醫生翻開林菀菀的手給她止血。
林淑芬看着她的掌心深深的傷口,再次淚奔,不忍直視。
從頭到尾,林菀菀都沒哭,沖洗傷口的時候,疼的她咬緊了牙硬是沒發出聲音。
歐陽華抱着她,處理傷口時疼的她身體都有些發抖,她也沒出聲。
林菀菀這樣,就是歐陽華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菀菀不怕,爸爸給你報仇!”歐陽華低沉的說着。
林菀菀面色蒼白,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對歐陽說着:“好。”
隨後許文山帶着歐陽逸晨來了,林菀菀的手已經縫好了針,正在輸液。
醫生怕她麻藥勁兒消了之後會疼痛難忍,配藥的時候配了點讓她睡眠的。
現在她的右手木木的沒有感覺,藥物的催使下,很快林菀菀就睜不開眼了。
歐陽逸晨看着躺在病牀上睡着的林菀菀,蒼白的臉蛋兒沒有一絲血色,歐陽華去醫院繳費處,林淑芬被護士喊去了,現在歐陽逸晨坐在牀邊上守着她。
“疼......”
睡夢中的林菀菀呢喃了一聲,不安的皺着眉頭。
歐陽逸晨伸手扶住了她受傷的那隻手,之後探身抱着她,像哄寶寶那樣輕輕的拍着她。
“菀菀不怕......”
似乎是找到了安全的港灣一樣,林菀菀沒有再動了,歐陽逸晨沒有收回手,就這樣繼續的輕拍着她。
歐陽逸晨想起了他跟歐陽華跑到現場的那一幕,小小的人兒靠着牆緊握着拳頭,歐陽逸晨心中一陣心疼。
歐陽華回來的時候,看着歐陽逸晨半抱着林菀菀輕拍着她,緊張的問着:
“菀菀醒了嗎?”
“沒有,妹妹喊疼。”歐陽逸晨說着。
歐陽華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林菀菀處理傷口時疼的緊咬牙關的樣子,歐陽華想起來就心疼的厲害。
王惠一個七歲的孩子,身上怎麼可能會有瑞士軍刀?
分明是有人唆使的,到時候歸罪於兩個孩子打架,下手沒有輕重,就是打官司也只是賠錢了事,他們沒有什麼責任。
要是菀菀這孩子夠機敏夠勇敢,現在被劃傷的地方,可不僅僅是手上了。
“逸晨,你先留在這兒,等會跟你媽說,我有事先出去一趟。”歐陽華低聲說着。
“好。”歐陽逸晨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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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名夜色的酒吧裡,歐陽華在等着人。
他翻看了手腕上的表已經許多次,纔在酒吧的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國棟......”歐陽華喊了一聲。
莊國棟看到看到了歐陽華,走了過來,坐到了歐陽華對面的沙發上。
“久等了吧,最近我家老爺子盯得緊,趁着他睡了我翻牆出來的。”莊國棟說着。
“我有事需要你幫忙。”歐陽華直接說明了來意。
莊國棟也是稀奇,揶揄的說着:“呦,什麼事情能讓歐陽哥你爲難?我聽說你的那個小青梅都被你拐到手了,你還有什麼事啊,難不成人跑了?”
莊家跟歐陽家是世交,莊國棟小歐陽華兩歲,說話的時候愛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