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菀盯着他看着,眼睛一眨不眨,之後,沉聲問着:
“那錢俊生的事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畏罪自殺?”
姜玉鑫聽到林菀菀的話之後,大笑了幾聲,隨後說着:
“看着你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問這種傻問題呢?剛纔我都說了,錢俊生那貨替我背了黑鍋,做了替死鬼。至於他右手上面的皮肉,是我用刀子割下來的,這樣才能瞞住,右手上的這個齒印。還有,不妨再告訴你,錢俊生就是我從樓上推下去的!”
林菀菀看着他,姜玉鑫的臉上十分的得意,彷彿做了一件十分有成就的事情。
林菀菀可以肯定,這個人的精神狀態肯定是有問題的。
也可以說他是一個間歇性的神經分裂者,而且有那種特殊的變~~態癖好。從他偷內衣上就可以看出來。
想到這樣的人,當初曾在軍區裡面,有過軍銜,林菀菀就打心底裡噁心。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國家的蛀蟲,軍隊的敗類。
“你把錢俊生殺了,爲什麼姜玉燕卻說他是自己跳樓而死,難道姜玉燕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被你殺死的嗎?”
林菀菀問着姜玉鑫,姜玉鑫此時極其的有耐性,彷彿林菀菀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再也談不出去。
他站起身來,之後走到他準備好的錄影機前,調整了位置,將鏡頭對準了林菀菀之後,緩緩的說着:
“她是我姐,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樣?是她親眼看着我把錢俊生推了下去。她不會去舉報我的,只要舉報了我,姜家不會認她這個女兒。我跟她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弟,錢俊生不過是跟她幾年的夫妻,陳俊生有我重要嗎?”
林菀菀聽着姜玉鑫說着,之後繼續問着他:
“你的意思是,姜玉燕知道你把錢俊生推了下去,而且,是親眼看着的。所以,姜玉燕對警局的人撒謊,她並不是不知情的。”
“撒謊又如何,警局知道嗎?到最後還不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錢俊生的身上。我告訴你,東南軍區那邊,被我強了的女人,不在少數,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的,只要她們敢說出來。她們男人以後的臉還要不要了?你不是第一個被我玩弄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只不過你將會是最慘的一個。”
姜玉鑫說了這些,之後又轉過身來,看着林菀菀笑着,蹲到了她的身邊,繼續說着:
“知道我爲什麼把這些告訴你嗎?”
林菀菀沒有說話,姜玉鑫看着她目光裡憤恨的神色,心中格外的有成就感,之後笑着又道:
“因爲今晚你活不活得下去還不一定呢,你看到那邊是什麼沒有,德國的黑背,純種的。這樣的大狼狗在你身上來上幾輪?我不信你,能撐到天亮。”
之後,姜玉鑫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粒藥丸捏着,給林菀菀看着,隨後說着: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這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專門送給你享受的。只要這個吞下去,不管它是什麼東西,你都只會跟個母狗一樣。在鏡頭前搖尾乞憐,請求別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