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副司令看她着急的樣子,之後跟他說着:“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家勇只不過受了一些皮外傷,過段時間就好了。”
“怎麼能是皮外傷呢?我聽說家用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這傷就算好了,以後也會留病根兒的。”女人着急和心疼的說着。
鄧副司令看着她皺了皺眉之後,說着:
“男子漢大丈夫的,斷條腿算什麼?再說了,他這腿也不會白斷。傷他的那個人,這次我不把他弄死,我老鄧就白在這裡混了一輩子!”鄧副司令目光陰鷙的說着。
女人看着鄧福司令這個樣子,之後想到在軍區醫院聽到的那些話,隨後猶豫的開口說着:
“我聽說跟家勇打架那個人,是原來b城軍區首長的孫子,好像姓周,他們家家大業大,背景深關係厚,我們家家勇跟人家拼不起。”
鄧副司令知道她不安心的話是不肯走的,便開口說着:
“怕什麼?他們姓周,我們還姓鄧呢!”
女人見鄧副司令說的這樣有底氣,稍稍放心一些,之後看着鄧副司令,神色間便不由得有些埋怨之色,隨後幽幽開口說着:
“可是家勇現在姓孟,並不姓鄧。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兒子,只說他是你的外甥。最開始的時候你跟我說,過幾年找個機會就跟楊琴離婚了,到現在都過去20多年了,你還跟她是夫妻。讓我還這樣苦苦的等着,你看我都多大年紀了,家勇從來沒叫我一聲媽媽,還有琪琪,根本就不知道我這個媽的存在。我想來看家勇的時候,還要挑着時候。家勇媳婦生孩子的時候,我來伺候月子,還要對着楊琴說我是家勇請來的保姆。我都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鄧副司令聽他又說這些,看了看四周,便皺着眉低聲的呵斥道:
“不是說不讓你提了嗎?這是哪裡?這是軍區,如果給人知道的話,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鄧副司令最近事情比較多,因爲升司令的事情被周勁給攪黃了,心裡一直不舒坦,火氣比較大。
現在聽這女人這般抱怨,便不由的聲音帶了幾分怒色。
女人一聽鄧副司令跟她發火,便心裡更委屈了,之後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着:
“你衝我發什麼火,我還不夠爲你着想嗎?正經的夫妻,爲了你的前程,我一忍再忍,我生的孩子,不能喊我媽,出生就抱給大姐,說是大姐生的。還有琪琪,我說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你們說琪琪不懂事,不讓我說,我在家用家侍候月子的時候,琪琪把我當保姆使喚,我跟她親近一下,她都看不起我,你知道這種痛苦。我是怎麼承受下來的嗎?你現在衝我發火,你對得起我嗎?”
鄧副司令一聽女人的話,看着她哭的很傷心,之後脾氣收了下來,也知道她受的這些委屈,邊溫聲哄着她說着:
“我這不是心情不好吧,剛纔發了兩句,你也別往心裡去,等這件事過了,之後,我找個機會跟琪琪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