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訴造謠者,也要等找到蘇暖之後。
歐陽逸晨現在聯繫不上蘇暖,學校裡也沒有人能聯繫上蘇暖。
他心裡突然急躁了起來。
蘇暖是堅強的,卻也是脆弱的。
她的堅強讓她承擔了一些,不應該是她承擔的事情,她的脆弱是,在她承擔這一切的時候,身邊從來沒有別人。
那天的事情對她的傷害,歐陽逸晨可想而知。
現在他聯繫不上她,歐陽逸晨擔心蘇暖有什麼意外。
她沒有回公寓,家裡的東西還是她走時的模樣,她甚至連平時常用的東西都沒有帶。
等了一天也聯繫不上她,歐陽逸晨便坐不住了。
訂了飛機,親自跑了一趟h省,去了蘇暖的老家。
可是蘇暖並沒有回去,她的父母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那次走之後,蘇暖沒有跟家裡再聯繫過,之前還每個月寄一些生活費過來,但是從那次走了之後,好像是真的惱了她的母親和父親,連生活費也沒有寄過。
他們現在看到歐陽逸晨,蘇暖的母親便攔着他,市儈的說着:
“你是蘇暖的男朋友對吧?上次在醫院我見過你,我不知道你們城裡人交男女朋友是怎麼回事兒,在我們這邊養大的閨女,如果跟了你,那你是要給訂婚禮和聘禮的。你看我們從小把蘇暖養大,供她上學,從小學到大學,不說別的,就是培養她已經花了不少錢,現在她跟着你,也不是我們家裡人了,這個訂婚禮禮和聘禮你總是要出的吧?”
歐陽逸晨看着蘇暖的母親,彷彿是看到了一個吸血鬼一般,想榨乾女兒身上最後一分用處。
“看來你上次賣女兒的錢花完了?可能蘇暖上次跟你說的話,你並不害怕。現在我再告訴你一遍,包辦買賣婚姻是犯法行爲。你上次問那個包工頭要的彩禮和聘禮,不經過蘇暖同意,已經違法,屬於敲詐。怎麼,還想故伎重施,用到我身上?”
至小到大,沉默寡言的性子,養成他此時清冷的氣質。
歐陽逸晨說話的時候,臉上並無表情,但是目光卻讓蘇暖的母親覺得害怕。
“我…我告訴你,我不是嚇大的,想娶我們家女兒,哪有不出彩禮的。我以後可是你丈母孃,你這樣跟我說話,別想娶我們蘇暖。”蘇母色厲內荏的說着。
歐陽逸晨看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轉身離開。
既然蘇暖不在這裡,他是不會浪費一點時間在這裡。
等着歐陽逸晨回到b城的時候,他聯繫了各方的人脈,都沒有任何消息。
實在沒辦法,他已經準備報警了,可是就在這時候,他收到了一個快件。
等着他打開快件,才發現裡面是一個小盒子。
看到那個小盒子的時候,歐陽逸晨心中一沉。
等着他打開,看到裡面躺着一枚戒指。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沒有隻字片語,沒有地址,沒有聯繫方式。
看到戒指,歐陽逸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個戒指是他那天早上給蘇暖戴在手上,說是訂婚用的。
蘇暖現在退回來,意識已經很明顯了。
歐陽逸晨這幾天沒去公司,助理給他打電話說,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的時候,歐陽逸晨給推掉了。
助理這幾天也忙壞了,聽着歐陽逸晨把會議推開,便想到了,前幾天他接到蘇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