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哪兒來的烏鴉啊,嘎嘎叫的人心煩,擾人清夢。”
盧曼麗被周佑霆的話氣的臉色漲紅,指着周佑霆,手指頭都抖了。
“陳涵,你交朋友就這水平嗎?連基本尊敬長輩的禮貌都不懂嗎?”盧曼麗的兒子陳士傑指責着陳涵。
陳涵可不會因爲盧曼麗和陳士傑對周佑霆橫加指責,要懟回去的時候,又被周佑霆給擋了回去。
“原來是長輩啊?阿姨還是嬸嬸?我還以爲哪兒來的圖謀不軌的人呢,爺爺他老人家病了,需要靜養,你們一進門就嚷嚷,怎麼,怕涵涵把爺爺照顧的康復了,所以你們搗亂來了?”
陳涵就在周佑霆的身後,他站起來後將陳涵擋的嚴嚴實實的。
陳涵聽着周佑霆的話,原本只當他不正經的話一套一套的,沒想到噎人的話也是及口就來。
盧曼麗被周佑霆氣的說不出話來,陳士傑看着周佑霆給盧曼麗排頭吃,沉着臉指着周佑霆說着: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這可不是你們市井街頭,你這樣的小混混,我們陳家捏死你,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再猖狂的話,我要你好看!”
陳涵生活的地方比較簡陋,所以,陳士傑便以爲陳涵交的男朋友,是那種市井混混。
周佑霆一聽陳士傑的話,眉一挑。
呦呵,還真是魯班門前耍大刀。
瞎了你的狗眼,看小爺是小混混?
“還真是好大的威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和諧社會主義新風下,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東西?”周佑霆說着不由得看了一眼盧曼麗,隨後臉上一副瞭然的神色,“哦,我明白了,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陳涵聽着周佑霆繞着圈把他們母子兩個都罵了進去,心裡覺得解氣。
就算她懟過去,礙着盧曼麗是長輩,有些話也是不能說的。
現在聽着周佑霆的話,只覺得剛纔因爲盧曼麗起來的鬱氣都消散了。
陳士傑一聽周佑霆罵自己什麼東西,哪裡還忍得了,外面就是陳家的警衛員,警衛員身上都是配搶的,雖說對付一個小混混不需要,但是總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陳士傑當即對周佑霆不客氣,擡手就朝着周佑霆打去。
陳家也是行伍世家,陳士傑的身手從小就不弱,這時候他使出全力,要教訓教訓周佑霆。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們陳家的地盤上叫囂。”
說着話,陳士傑的拳頭已經到了周佑霆的跟前。
隨後不過眨眼之間,不知道周佑霆怎麼做到的,一手攬着陳涵的腰,一隻手握住了陳士傑的拳頭,隨後手腕用力,一擰一託,陳士傑的胳膊被周佑霆卸掉了。
周佑霆冷冷的說着:“這是我媽教我的。”
陳士傑慘叫了一聲,隨後門口的警衛員聽到了,這時候跑了進來,看到陳士傑吃虧,伸手就向着腰間摸去。
可是,他們還沒摸到的時候,只感覺到眼前一閃,之後他們將要摸到手裡的搶被周佑霆奪了去,他拿着手裡的兩把搶,,吹了吹搶口,笑的一臉痞意的說着:“這是我爸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