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很尷尬的說,雖然收藏和票票都沒有達到預定的要求。但是,因爲果兒呆會兒有事得出去。果兒在此先把二更送上。希望,果兒明天回來時,大家沒讓果兒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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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劉國的電話,何必然很宅異。自從知道兒子得了絕症以後,他早就已經接受了會失去愛子的事實。前些日子他家老伴兒和兒媳婦說是要將兒子從醫院裡接出來,送回老家鄉下休養。他也沒反對。可是,纔回去了沒幾天他就收到了兒子去逝的消息。
他正準備帶着上學的孫子回去參加兒子的喪禮,不巧的是,才走到半路,孫子突然病了。於是,他只能讓司機又折回來了。這兩天他一直忙着照顧孫子,把電話都交給了秘書接。
他聽說劉國找他是反應工作上的事。才接了這電話。卻不知,對方竟然一開口就跟他彙報什麼殺害他兒子兇手的案情進展。於他來說,這無疑是個駭人聽聞的消息。他當即憤怒的罵道:
“胡扯!何由是死於尿毒症,你們刑警隊是不是都閒得沒事幹了?跟着瞎摻和什麼?”
這下電話這端的劉國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老領導是這麼個態度。心道,既然明知你兒子死於尿毒症,那幹嘛還賴着一個老太太不放?人家老太太跟你家有多大的仇,要這麼冤枉人家。
不過,劉國很快就知道自己錯怪這位老領導了。這時電話那頭又傳來了何局長嚴肅而凌厲的質問聲:
“你跟我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劉國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他們白天去了半山坪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這位老領導。
聽完整件事的經過後,電話那頭沉默了。何必然立刻猜到這件事,肯定與他那愛子情切的妻子和兒媳脫不了關係。他怕剛剛失去兒子的妻子和兒息精神繃饋。一直瞞着沒有將孫子生病的消息告訴她們。只是藉口怕孩子傷心,纔沒帶他回去。卻不想,她們竟然一轉眼就給他整出這麼一莊冤案來。
“唉!”他禁不住輕嘆一聲。身爲公安局長,他自然是不會相信鬼神之說的。而且,他自問胸懷坦蕩,不生暗鬼。可是,知道了妻子她們的所做所爲後,再聯繫到眼前的事情。兒子剛死,孫子就得了怪病。上午,市裡所有中西醫的專家合症,也沒診出個所以然來。這讓他不得不相信,世間真的有因果抱應這一說法。
“老領導,您沒事吧?”隔着電話劉國感覺到何局長的無奈。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件事……”
“你立刻把人給放了。平安給我送回去。明天一早,我會親自去向人家道歉。”何局長說完就掛了電話。
劉國怔怔的握着電腦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首先是欣喜,身爲警察的他。雖然有些事故圓滑。可並不希望有人冤死在自己的手上。
接着他對這位敢做敢當的老領導更加崇敬了。通過電話,他也知道這事與老領導無關。全是下面的人,爲了拍馬屁搞出來的動靜。
然後,他開始擔心。擔心自己要怎麼向刑警隊長和縣公安局長這兩大直接領導彙報這件事。事情已經經動了檢察院和法院。可不是他們公安局想放人就能放人的了。而且,自己越級彙報,無疑是在背後告了兩位直接領導一狀。讓他們知道,指不定怎麼想他呢?
劉國終於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經過他的仔細考慮,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先不提的爲好。今天是星期天,兩位領導都不在。實際上他清楚,他們目前全都在上河鄉的何家祠堂裡爲何大公子的喪事幫忙呢!
鄉下風俗,人死後得請陰陽爲死者推算出一個入土爲安的吉時,然後請道士爲死者開道,超度。何大公子的吉時就在今晚,身爲這個案件的經辦人,劉國也收到了白貼。
雖然兩位領導都配有傳呼機,可是,鄉下地方並沒有信號。所以,這也算爲他找了一個絕佳的藉口。他把自己帶回來的纔料整理好,複印成兩份,分別放在了刑警隊長和局長的辦公桌上。自己就先下班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劉國懷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刑警大隊。他在等兩位領導的詔見。可是,領導還沒來,他先接到了拘留所那邊打來的電話。
“喂,請找老劉。”劉國立刻聽出是拘留所所長楊大志地聲音。他們倆關係一直很鐵,玩笑道:“楊大所長這麼早找小的有事?”
“大劉,聽說你昨天去了那個半山坪?有了解到什麼新的情況嗎?”楊大志此時可沒心情跟他開玩笑。他的語氣相當凝重。
“老楊,是不是張鳳嬌出什麼事了?”身爲刑警的劉國,立刻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同尋常的緊張。問出這話時,他的聲音都在發顫。可不能再給他節外生枝了。要死人的!
“唉,電話裡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立刻過來一下吧。我在辦公室等你。”楊大志說完就掛了電話。可把劉國給嚇得不輕。拿着盡是忙音的電話半天沒反應。直到一個同事進來與他打招呼。
“老劉,大清早的怎麼就出了一頭大汗。你該不會是跑步來上班的吧?”
“啪!”他回過神來掛了電話,擰着公文包就往外跑。走出門口,纔回過頭來向同事交待一聲去向。
“小長。我去一趟拘留所”
“拘留所出命案了嗎?”小張怔怔的望着他急風暴雨似的身影諾諾的猜道。
拘留所雖然沒出命案,可也差不離了。當劉國駕着警車呼嘯而致時,就見幾個面色煞白,如同丟了半條命似的獄警,圍坐在楊大志辦公室的沙發上。
“怎麼回事?張鳳嬌怎麼了?”劉國喘着粗氣問道。
“那老太太能怎麼樣?她邪性着呢!”楊大志指着身邊的空位,示意他坐下。又親自起身,給劉國倒了杯開水。
“你說,她那案子到底怎麼回事?聽說她是清河童家的傳人?咱們臨江縣的老人們都知道清河童氏是出了名的陰陽。難道她真的會點陰陽搜魂術之類的?”
籲!劉國頓時舒了一口氣。只要她人沒事就好。不然,他要怎麼向上面的領導們交待啊!劉國接過水杯道:
“說吧!她怎麼個邪性了?”劉國的目光落在那些個面如冷屍的同志身上,然後腦子裡面突然就冒出了那小丫頭的話。難道那惡鬼真的找上門來了?他禁不住脫口問道:
“你們不是真的見到那惡鬼了吧?”
“你知道這事?”楊大志與那幾個同志,同時擡頭,驚喜的望着他。這件事知道的只有他們幾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只能說明他真的掌握了一些材料。如果張鳳嬌是真有本事,那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件好事。
劉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覺得還是先問清他們是怎麼回事再說。在劉國的再三追問下。楊大志才說出實情。
原來昨天晚上,剛剛天黑不久,值班的獄警就聽到關押張鳳嬌的監房裡傳來了淒厲的鬼叫聲。他們立刻去看。發現除了張鳳嬌以外的另外三個疑犯全都受了驚嚇,尖叫着說有鬼撲向她們。而張鳳嬌則正用疾言厲辭斥責惡鬼,不准他們傷人。同時,她還做出了一系列與鬼搏鬥的動作。
看得幾個值班的獄警當場傻眼。正準備喝斥她幾句,可就在這時,他們也親眼看到有之前在這裡關押過,而且早已經被執行了槍決的犯人,猙獰的向他們撲去……
說到這裡,那幾個幹警原本就煞白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死恢色。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直冒,坐在沙發上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倦屈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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