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樑!這裡!”童大小姐和林少並肩站在機場出口處,遠遠看見帶着個墨鏡,肩膀上掛着一個揹包的樑家城。
樑家城也看見他們了,衝他們微微一哂,加快腳步,將原來走在他前面的人羣全都甩在後面。很快就通過最後一道安全線,來到童大小姐他們面前。目光在童大小姐身上一掃,笑着調侃道:
“呀!小丫頭都長成大美人兒了啊!”
“那是!”童大小姐將頭一昂,深以爲然的道:
“你以後得稱我爲童女士了。”
“哈哈,不是童大美人嗎?”樑家城笑着揶揄了一句。同時向林峰伸出右手道:
“林少,你好!”
“梁書記你好!”林少笑着與之握手。
樑家城聞言一愕,隨既瞭然的笑道:
“你們果然是消息靈通啊!連我還是昨天下午才知道,你們就知道了。”
“我們是接到你電話時才知道的。”林少笑着鬆開手,順便接過樑家城肩膀上的包道:
“您就這麼一點行李?”
本心上來講,樑家城是不想讓林峰幫他拎包的。奈何林峰的手太快,他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包就已經在林峰手上了。他只得順其自然了。點頭道:
“就是幾套換洗的衣服。”
“走吧!到車上再說。”童大小姐說着在前面帶路。
“好傢伙!這就是你說的驢車啊!”來到停車場,樑家城拍着拉風的悍馬道:
“這驢車還真不是一般的氣派啊!”
童大小姐擡頭望着林少道:
“看吧!我就知道他們這些官僚最大的本事就是指馬爲驢。咱這明明是價值千金的悍馬,他就可以說成是一紋不值的毛驢兒。”
林少淡笑不語,表情卻是贊同了童大小姐的說法。
呃!早就挖好坑擱這兒等着他呢!樑家城雙眉一挑,望着他們道:
“童女士,林先生,兩位似乎對我們這些人民公僕有些誤會啊!”
誤會?童大小姐翻了個白眼,已經拉開門上了駕駛室。
“梁書記,您只能代表你自己。”林少說着拉開車門,請樑家城上車。
林峰說那句話已經算是幫樑家城解圍。不過,以前小欣似乎也沒這麼大情緒吧!看來,桂西的事讓他們感觸很深啊!
“梁書記,恭喜你連升三級啊!”上得車來,童大小姐立刻轉過頭向樑家城祝賀。
“咱們小神醫的恭喜果然珍貴啊!”樑家城哭笑不得的道:“把三次做成一次來賀。”
“什麼三次?”童大小姐瞪大眼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升了三次官了?”
“唉!”樑家城故做無奈的嘆道: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不知該哭還是笑了。”
“你當然是該笑。”童大小姐斬釘截鐵的表示:
“升了幾次官都沒讓你出血,你就偷着樂吧!”
說着,童大小姐露出一副吃虧大了的表情,很不甘的道:
“不成,這次咱們得一次撈夠本。哥,你說咱們今天怎麼個宰法?”
“自然是先放血。”林少配合的道。
“對,接下來再剝皮,吃肉!”童大小姐興奮的道。
嘶!樑家城只覺渾身一僵,頭皮都麻了。哭笑不得的道:
“喂!我說你們倆,拿我當豬仔呢!”
“錯,我們這是打土豪!”童大小姐義正詞嚴的糾正。
我還分田地呢!樑家城垂死掙扎道:
“要打也該打你們這倆個大資本家,怎麼能打我這個靠工資餬口的人。”
童大小姐似笑非笑的道:
“沒聽說過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嗎?您有權在手,還沒有銀子嗎?”
“這是在給我敲警鐘嗎?”樑家城啼笑皆非的道:
“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血和肉是不是先存我身上?”
“不行,今天必須得讓你出血。”童大小姐可沒那麼好說話,轉身啓動車子:“桂寧大酒店,據說那裡的魚翅和極品二頭鮑不錯。”
“二頭鮑?”樑家城雙眼一翻,有氣無力的道:
“你們還是直接把我給清蒸了吧!”
“你又不是唐僧,清蒸你幹嘛?”童大小姐忍俊不禁的笑道。
樑家城對這兩兄妹徹底無語,乾脆將身上的皮包掏出來,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道:
“這就是我的全部家底兒了,你們看着辦吧!實在不行,你們把我論斤賣了也沒問題。”
“瞧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在打劫似的。”童大小姐忍笑道。
樑家城頓時鬆了一口氣道:
“原來不是打劫啊!那就好!”
一路打嘴仗,時間過得很快,把幾人之間的距離也拉得更近了。樑家城之所以趕在調令下達之前獨自過來,他到不是存着什麼微服私訪的心思。而是存心過來拜訪方書記,向他求教,取經來了。
樑家城這個三十出頭的省委常委,可算是開了幹部年青化的先河了。最主要,他以前一直在中紀委工作。對於紀委工作他肯定是個中翹楚。
但是,對於基層的幹部管理工作,他卻屬於是兩眼一摸瞎的情況。是以,當譚副總理找他談話時,他可以說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譚副總理則直接給他來了一個當頭棒喝。明確的告訴他,這既是組織上給他的一次機會,也是一次考驗。桂寧的情況很複雜,放他下來主要是協助方書記,儘快讓桂寧的工作轉入正軌。
他要是能配合好方書記把桂寧的工作做好了。那他纔算是通過了考驗。反之,他要是沒有這個能力,也不可能再回到原來的地方了。不進則退,這是社會發展規律。
樑家城就知道,他要想完成這個考驗,就必須得到方書記的支持。只不過,他還不算是方書記這艘大船上的一員。所以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特別是想到他跟方書記那段不太愉快的相識經過,他心裡就更沒底了。要知道,方書記可是曾經被他請到中紀委做過客的。所以,他打算先找小欣,以晚輩的形式過來拜見方書記。然後,再去上任。
聽了樑家城毫不隱滿,掏心窩子的話後,童大小姐自然也不會再跟他開玩笑了。不過,卻對他的想法很不以爲然。
“你也太小瞧我們家方大人了吧!別說你們紀委當初沒討到他的便宜,就算他真的被你們捉到什麼把柄。只要你們不存在污衊陷害,他也不至於跟你來秋後算帳的。”
言下之意,幸好他當初是凜公辦案,否則現在就要被秋後算賬了。樑家城嚴肅的道:
“我雖然不敢說自己辦的案全是鐵案無冤。不過,卻可以拍着良心說,我從沒做過利用職權之便故意陷害人的事。”
“我相信你。現在有良心的人可不多了。特別是有良心的政客那就更少了。”童大小姐認真的道。
樑家城頗爲無語,這丫頭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這句句夾槍帶棒的,真是讓人難以招架。還好他行得正,坐得端,否則還真的很難過得了她這一關。
“對了,你打算住酒店,還是住我們家?”童大小姐問道。
“當然是住酒店,住你家太打覺了。”樑家城笑道:“你給我找家舒適便宜的旅館,這幾天可是私人消費。”
對此童大小姐表示理解,這傢伙好歹也是省委常委了。他要去拜訪方書記那還還沒什麼。可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他住方書記家裡。以後指不得又會生出多少事端。
最後,童大小姐將他帶到離省委大院比較近的一家便捷酒店。酒店只有住宿,沒有餐飲服務。不過,酒店的旁邊到是不缺茶樓飯館。當然,童大小姐也沒有真的讓他出血。而是直接將他帶回家吃飯。
方書記中午下班回家,在自己家裡看見樑家城時,明顯愣了一下。
“方書記,您回來了!”樑家城忙站起來與方書記見禮。
“樑家城同志?你怎麼……”
不等方書記的話說完,童大小姐立刻表示不滿。
“方大人,老樑是我的朋友,您能不能別在家裡同志同志的叫,怪彆扭的。”
方書記立刻就明白,他家丫頭是在爲昨晚幫着杜老保秘的事情行報復之事呢!只不過,他真沒想到這個樑家城竟然來得這麼快。他還想着找個機會以提示的方法,向女兒透露消息呢!不過,現在樑家城都已經到了,顯然不用他再費神了。
“好,在家不叫同志。”既然女兒發話了,方書記也只得從善如流。
樑家城忙道:
“方書記叫我小樑就好。”
樑家城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可是,方書記卻是不能太過失禮。樑家城可是中央任命的省委常委,在常委會上可是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
“還是叫家城吧!”方書記笑道:
“家城,你什麼時候到的桂寧?怎麼沒打電話到省委,我們好派車去接你啊!”
“上午剛到,我的任命還沒下來,可不敢麻煩各位領導。”樑家城面對方書記時,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必竟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他以後可就是方書記的下屬了。
“虛僞!”童大小姐鄙視道:
“什麼不敢麻煩領導,你不就是來就拜師的嗎?”
“拜師?”方書記意味深長的望着樑家城。昨晚杜老已經給方書記交了樑家城的底。
要說樑家城也是正而巴經的紅三代。只不過,他家老爺子沒能躲過那場大革命的衝擊,打完江山還沒來得及享福就去世了。所以,樑家城並沒有沾到紅三代的光。之前他能夠在仕途上一帆風順,發展得這麼快,基本上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不過這一次卻是例外。這次雖然是譚副總理提了他的名,點了他的將。不過,因爲他缺乏經驗,資歷不足,當時就被國務院的其他領導給否決了。後來,是因爲多個老領導以各種形式放話,爲老樑家報不平。最後纔有了這個局面。不過,樑家城自己卻未必知道這些。他現在迷茫也是很正常的。
樑家城原本還緊繃的心,被童大小姐一語點破,立刻就放鬆了。乾脆的道:
“小欣說得對,是我虛僞了。方書記,您也知道,我沒有在基層工作的經驗。我專門趕在組織任命下達之前過來,就是爲了向您求教的。”
“拜師可是要敬茶的。”童大小姐馬上遞過一杯茶。
方書記直接從童大小姐手上接過茶杯,笑着對樑家城道:
“家城,你可不能妄自誹薄。組織上信任你纔會給你肩上加擔子。”說着又指着童大小姐道:
“對了,還要提醒你,千萬別聽你這個朋友胡說八道。你認識她那麼久不知道,這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嗎?”
“得,不跟你們倆個官僚說了,真是沒勁!”童大小姐做了個鬼臉就去幫忙擺碗筷了。
這時泊好車的葉子龍擰着方書記的包進來了。看見樑家城,他同樣吃驚不小。
“樑處長,您怎麼來了?”當初樑家城去雲都查季順平案時,曾經找葉子龍瞭解過情況。所以,他們也算是舊識了。
“你是……”不過葉子龍與在部隊時穿着軍裝的模樣明顯不同,所以,樑家城一時沒有認出他來。不過,他認識的肌肉男並不多,所以很快他就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你是小欣的教官。葉拳王!”
“在小欣和林少面前,這拳王您還是別提了。否則,我得找塊豆腐撞頭了。”葉子龍笑道。
此話一出,逗得一屋子笑聲。
“好了,別在那磨嘴皮子了。趕緊洗手吃飯。”童大小姐招呼道。
“子龍,你先給張馳把飯送去。”葉媽媽從廚房裡探過頭出來道。
葉子龍趕緊走過去回道:
“媽,以後不用準備張馳和小馬哥的飯了。據說,那個工商局的哥們兒,已經把照顧他們兩表兄的事包了。”
樑家城這才知道,原來小欣鄭重其事的給他介紹的葉媽媽不是保姆。而是葉子龍的母親。他心裡暗歎,好在自己剛纔沒有失禮。不然,這誤會可就大了。還有那個張馳,不會是張政那個流氓兒子吧?
像是猜到樑家城的想法,林峰笑着爲他解釋道:
“張馳出來後,人變了很多。現在是我們豐華公司的經理。”
“那還真是變了不少喲!”樑家城驚訝的道。
“變什以變?”童大小姐不以爲然的握着拳頭道:
“江山能改,本性難移。那小子只是屈服在本姑娘的鐵拳下罷了。”
這樣說樑家城就信了。要說送進去牢裡關幾個月出來就變好了,他還真不信。正所謂近朱則赤,近墨則黑。在監獄那種環境中,能學到好嗎?
不過,他也能想到。小欣當初能接受張馳多半是因爲張政的原因。不過,現在能帶着張馳來桂西,就可以看出張馳確實已經被她收服了。小欣的底他可是早就查清楚了,這丫頭身邊可是不泛能人。
午飯過後,方書記就領着樑家城去了書房。童大小姐要幫着收拾碗筷,結果被葉媽媽毫不客氣的趕了出來。她只能跟林少和葉子龍他們一起坐在客廳裡喝茶看電視了。
“對了小欣,江副省長想見你。”
“什麼時候?”童大小姐已經從小星仔那裡知道江副省長想求她幫忙救孫子。所以,一點也不意外。
“看他樣子挺急的,他讓我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現在有時間。”童大小姐輕鬆的道。
“現在?”葉子龍睜大眼道:
“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童大小姐點了點頭。
“葉哥,你就打吧!”林少了然的道:
“這丫頭一聽到有疑難雜症就技癢了。”
“嘿嘿,還是我哥最瞭解我。”童大小姐嘿嘿笑道。
她確實很想知道,江副省長家的孫子得了什麼病?連他這個衛生廳長都沒辦法。要知道他手裡可是掌握着整個桂西省的醫療資源。什麼醫生他請不到啊!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沒能治好。那肯定不是小病了。
葉子龍拿出電話本,找到江副省長的電話號碼。直接拔了過去。接電話的是秘書。或者是因爲江副省長爲人有傲骨,他的秘書也是一身的傲氣。聽到葉子龍報出大名後,語氣不冷不熱的道:
“小葉啊!省長正在午休,你有事嗎?”
葉子龍現在也是做的秘書工作,他自然聽得出來這就是不打算給傳話的意思了。領導在午休,沒有天大的事,誰敢去打攪?
而且,這秘書的叫法也是有講究的,一般情況下,機關同級,又不熟的人都叫職位,或者職稱。
小葉是領導才能叫的。江副省長的秘書是副處級,比葉子龍現這個副科級高了兩級。年紀也比葉子龍大了十多歲,叫個小葉本來也沒什麼。
不過,按照正常情況,除了幾位秘書長以外,省委書記的秘書纔算是省委第一秘。而這傢伙竟然叫葉子龍小葉,這隻能說明他打心眼兒裡沒瞧得起葉子龍。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江省長託我打聽的事兒,已經有迴音了。”葉子龍淡淡的道:
“既然領導在午休,那我就不打攪領導了。”
領導託他打聽的事兒?這下秘書可不敢再自做主張了。葉子龍的極別雖低,可是,架不住人家跟的領導大啊!他話鋒一轉,趕緊道:
“那個葉科,您先等等,我幫您去叫江省長。”
雖然用了敬語,不過卻是叫的葉科而非葉秘。這其實還是在變着法提醒葉子龍級別沒他高的事實。只不過,葉子龍不是文人,他才懶得去跟他想這些彎彎繞。對葉子龍來說別人叫他什麼都不要緊,只要這傢伙幫忙轉電話就行了。
其實江副省長根本就沒有午休,正在書房裡看報紙呢!看見秘書拿着手機進來,他問道:
“誰來的電話?”
“省委的葉科。”秘書如實回道。
“葉科?”江副省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方書記的新秘書,說是您交待的事情有迴音了。”秘書又提醒一句。
“你說小葉啊!”
江省長回過神來,又聽事情有迴音了,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一把奪過秘書手中的電話。對着電話激動的道:
“小葉,怎麼樣?小欣有沒有答應見我?”
秘書當場就石化了。他跟着江副省長也有好幾年了。江副省長一直屬於很內斂,很學者那種領導。說什麼事情都是進退有禮,從沒見省長在人前露出這麼激動的表情。不由猜測那個小欣是什麼人啊?竟然值得省長那麼重視?
電話那頭的幾人,自然也能感受到江省長的激動情緒。幾人相視一覷,童大小姐接過電話,笑意盎然的道:
“江叔叔,您找我有事?”
經過昨晚的事,江省長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和魄力已經迎得了童大小姐的尊重。所以,在這稱呼上,也自然的給他升了一級。
江淮青聽到電話裡突然傳來小神醫清脆悅耳,如蜜一般甜美的聲音,非但沒再夾槍帶棒的諷刺他。反而是客氣的稱他爲叔叔。他的心裡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得到領導的認可和承認一樣。不,應該比那還要珍貴。因爲,小神醫可不光能代表領導。她還帶表着醫學權威。
能夠得到她的尊重,那他這個衛生廳長也算沒有白當了。說白了,江淮青雖然當了官,不過他身上的學者氣息還是很濃。他還是嚮往當專家。
“小欣,你有時間嗎?”江淮青也沒有拐彎抹角,他抑不住的激動道:
“我想跟你見過面,有件事想求你幫個忙。”
“幫忙?”童大小姐明知故問道:
“我看您身體挺好的啊!莫非您家裡有人生病了?”
江淮青瞄了一眼呆站在那的秘書,秘書立刻識趣的轉身退了出去。並幫忙帶上了門。江省長這纔對着電話道:
“這件事電話裡說不方便,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面談?”
童大小姐越聽越有興趣了。什麼病還不能在電話裡說?
“我現在就有時間,要不您來我家吧!”
“那好,我馬上過來。”江淮青迫不及待的就掛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忙音,童大小姐禁不住關心起八卦來。
“葉教官,你在省委聽說過江省長家有病人的事嗎?”
葉子龍搖頭道:
“江副省長是政府辦那邊的,跟我們不在一起辦公。”
“我估計就算是在一起辦公,也沒人敢在你面前咬舌根吧!”林少笑着揶揄道:
“瞧瞧你那一身肌肉,八卦的男人肯定得被你的威武給嚇跑了,八卦的女人估計見着你那身肌肉就只顧流口水了。”
“噗!”童大小姐當場笑噴,恍然大悟道:
“哈哈……沒錯。我怎麼把這荏兒給忘了呢!”
葉子龍也不生氣,而是若有所思的道:
“你們還別說,我都上一個多月班了。還真沒聽到過什麼八卦新聞。我一直以爲這機關的人嘴巴都比較嚴實,這難道是我的錯覺?”
“錯覺,肯定是錯覺。我跟你說,機關從來就是流言滋生的地方。”童大小姐肯定的道:
“就像古代議論宮闈可是殺頭大罪。可是,關於宮闈的各種傳說卻是永遠也不會少。爲什麼?因爲宮裡的那些宮女太監實在太閒啊!”
這什麼比喻啊!葉子龍和林少相視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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