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叔,怎麼了?”張開放手在孔愛華眼前搖晃着說道。
“呃,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往事,來,我們繼續。”孔愛華先笑着拿起棋子。
“哦,到底是什麼事?讓孔叔你下着棋在發呆?不會是我剛纔說錯什麼了吧?”張開放也笑着跟着拿起棋。
“怎麼會呢?誒?我怎麼覺得你小子在套我話呢?”孔愛華笑着去拍打張開放的頭。
“哪有啊,孔叔,看你剛纔那麼入神,能否說來聽聽?”張開放邊下棋邊說。張開放在上一世是沒有認識這個孔愛華的,因爲張開放的重生,也因爲張開放對股市的瞭解,張開放才和孔愛華認識了,張開放認識孔愛華,在上一世是沒有的事,現在認識他,張開放自己也不知道給自己帶來的是好還是壞。
“嗯,好吧,我就說給你聽聽,這事,我好些年沒提起過了,不過,今天聽你說起,我便又...”孔愛華苦笑道。
接着又道:“這件事要從1975年,我還沒入黨,那時我還在南方創業。”孔愛華說到這裡,低下頭,停頓了下:“哎,我當時已經結婚了,也就是你現在的這個嬸,我和她剛結婚不久就南下去“創業”,在我南下的第三年,我就和一起工作的女孩子好上了,那個女孩子叫劉文芳,那時我們年齡差不多,她還不結婚,從那時起,我們就天天在一起,她剛開始也不知道我結婚了,她當時沒問,我就一直沒告訴她,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她突然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便偷偷的離開了我,我一直找了她很久,還是沒找到,後來,我就從南方回來了,我回來和你這個嬸生活着時,有一天,我家裡突然收到一封信,是劉文芳寄來的,上面寫道:“你的兒子叫劉海,我會讓你一輩子後悔的!署名:劉文芳”那信是你現在的嬸先收到的,她看了後,和我吵了很久,我和她一直都沒有個兒女,也就是因爲這件事。
“後來,我纔打聽到信上這個劉海,這幾年來到了這個市,剛好也就在我和你伯父的公司上班,也不知道劉海他本人是真不知道有這事還是不願意提起,我們就這樣一直沒有“相認”,劉文芳,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寄一封信來,信上,我看得出,她是對我充滿了恨,恨我當初瞞了她那麼久,到最後還是她自己知道,哎,...”孔愛華說到最後,搖頭哎聲嘆氣道。
“開放啊,我今天在這裡告訴你的這些事,希望你還是幫我瞞下去,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些事了,也許現在應該是我補償他們母女倆的時候了,這是老天的報應啊,讓我和劉海永遠不可能去相認,我現在只能在他身邊儘量補償他。”孔愛華拿起張開放的手說道。
“好,我會的,相信事情總會有一天會有解決的時候。”張開放說道,他只是個旁觀者,加上才認識孔愛華不久,不知說些什麼好,不太方便開口。
“嗯,開放,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我知道你本人的能力,我也聽公司說起了,現在拿開你的年齡不說,你可以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商人,所以我想你儘量能幫劉海的都幫下他,多多指點下他。”孔愛華笑着拍着張開放的手。張開放知道,這笑容是孔愛華裝出來的,所以便答道:“孔叔,你說笑了,劉海他本人,本來就是一個不錯的人,就是缺少社會經驗罷了,也沒什麼指點不指點的,我幫他不就等於幫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