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鋪子裡出事,早有人去稟告陳掌櫃了,他趕來的時候,就剛好看到那人伸手想要對陳魚不利,就大聲的怒喝着,上前一把揮開那個人的手,怒目圓睜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放肆,是不把我陳某人放在眼裡了?
陳掌櫃一來,那幾個放肆的人遲疑了一下,顯得有些吃不定,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你是什麼人?那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勇敢的問出聲。
你不知道他是誰?陳魚一聽,傻眼了。
我只知道這家店是我姐姐家的,誰知道他是那裡冒出來的,那人不屑的瞪了陳掌櫃一眼,根本不把人家看在眼裡。
這店是你姐姐的?陳魚遲疑着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瞅着陳掌櫃笑問道:乾爹,我家兩個弟弟不足兩週歲,怎麼一下子竄出那麼高了?有這樣一個弟弟,還不如淹死算了。
就是,要認親戚,也得悠着點,搞那麼都的名堂出來,砸店又打人,還不認識人家真正的老闆,可真是笑死人了!陳掌櫃瞅着他們看熱鬧,語氣完全是譏笑不滿的。
那幾個人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指着陳魚質問道:她是老闆?
不是她,難道還是你們呢?
餘小弟,你不是說這店是你姐的嗎?她是你姐嗎?瞧着比你小好多啊!?有人發出質疑,弄的叫餘小弟的立刻漲紅了臉,一臉的戾氣。
胡說八道,她怎麼會是我姐,我姐家沒有姑子,她肯定是冒充的,不是這裡的老闆,陰狠的雙眼瞅着陳魚,好像要把她瞪不見似的,語氣也是格外的沖人。
餘?你姐?陳魚一愣,心思在心底裡飛快的轉動着,想了一下後恍然的道:你姐夫是陳天?
當然了,這裡是陳家的鋪子,我姐夫當然姓陳了,餘小弟以爲她終於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就傲嬌的仰起頭,更加不可一世了。
面對餘小弟的白癡,陳魚根本不放在眼裡,她心裡在想着這餘小弟今天來這裡鬧,是餘氏的意思,還是餘小弟自己把自己當回事,來這裡找茬的。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你說,你到底是誰?敢對我無禮,我告訴你,我可是我姐姐最疼愛的,她要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餘小弟見她陰沉着臉,以爲她怕了,就又恢復了剛纔的吊兒郎當,笑眯眯的調戲說:只要你從了我,說不定,我姐姐就放過你了!
不用你姐放,今天,我第一個不放過你,陳掌櫃那裡容忍的了別人對陳魚的無禮,直接出手給了他一個巴掌,還不等餘小弟回過神來,就冷喝道: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不放過我了!
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世家弟子,不是什麼難纏的主,陳掌櫃就拿出了碼頭的霸主氣勢來,命令人把餘小弟幾個都抓起來。
乾爹,看到幾個人哀嚎怒罵着,陳魚頭痛的揉揉太陽穴,輕聲道:還是讓我把他們帶回陳家吧,不問問我那個嫂子,這件事不明不白的,到時候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這件事,也要讓陳家人知道。等都成親了,生了孩子,人心就更多了,她不能一次次的去防範,所以殺雞儆猴,總要做一次惡人的。
她是有心幫扶一把,但不代表她是傻子。要是餘氏真的有心想要琢磨些什麼心思,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陳掌櫃一聽,就點點頭,吩咐人架來馬車,送魚兒去南漁村,而那幾個人,拖在後面,讓他們好好的跟着。陳魚吩咐張大娘送老榔頭去看大夫,藥費她會出,店裡就讓另外幾個人打掃一下,今天的生意做不成了,只能先關門。
等陳魚回到老屋,兩家人都在忙着,畢竟他們還在蓋屋子,連毛坯都沒出來,所以一看到陳魚回來,都覺得納悶。
魚兒,這個時候生意還沒做完,你怎麼就回來了?周氏一臉的灰塵,納悶的問道。
姐,救命啊,要殺人了,餘小弟那裡受過這樣的苦,就算家裡窮,也被爹孃捧着,姐姐讓着,所以大叫的哀嚎起來,其實他根本沒看到餘氏。
原本看着陳魚好奇的幾個人一聽到殺豬的叫聲,立刻疑惑的扭頭看着幾個灰頭土臉的人,納悶的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姐,你在那裡啊,我是小弟啊,我要被人殺了,你快出來救救我啊,餘小弟不管人家異樣的眼神,又哭又叫,跟個娘們似的,撒潑耍賴的本事都使出來了,終於把餘氏逼出來了。
餘氏跟幾個新進門的媳婦都在照料着家裡的吃食,畢竟那麼多的人,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而陳天他們都是好不容易娶的嬌妻,也捨不得她們烈日爆曬,就讓她們弄吃食,所以餘氏纔到這會兒才聽到餘小弟的哭聲。
小弟,你怎麼了?誰傷了你啊!?餘氏一見自家最疼的弟弟成了這樣了,立刻上前不捨的抱怨着,還想解開那綁着的繩子,但被陳雲攔住了。
事情沒弄清楚,不許解開,陳雲見陳魚一臉的陰沉,知道事出有因,就攔着餘氏——魚兒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她從不主動找人麻煩,也不會惹是生非,所以錯的當然是餘小弟了。
你讓開,餘氏一見陳雲攔住了自己,就立刻扭頭可憐兮兮的叫着陳天喊道:天哥,你看看小弟,都那麼狼狽了,雲弟還不許我放開他,
陳魚跟老屋這邊的人不怎麼打交道,跟餘氏更是甚少接觸,接觸最多的就是周氏,張氏還有馮氏了,所以看到餘氏那樣子,就想着大伯母這一次看走眼了,弄個兒媳婦是個不安生的。
以往什麼事都依着餘氏的陳天,這一次卻不一樣了,他冷眼的瞧着她,淡淡的說:等事情弄清楚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時候放了,也來得及,其實,他心裡的想法跟陳雲一樣,覺得其中有貓膩。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