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萊:“你把那個失足婦女的名字告訴我,我去查。”
雲之江點頭如搗蒜,“好好好……咦?”雲之江醒悟過來,剛纔這個女警察不是說周建哲交代了嗎?
那她怎麼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信息?
雲萊看出了雲之江的疑問,蹲下,對着他的眼睛說:“周建哲還好端端地在娛樂圈發大財呢,你不打算去找他問問嗎?”
雲之江如遭雷擊,他發現自己,上當了。
撇下癱坐在地上的雲之江,雲萊和於一逸上了車。
雲萊一直在琢磨,周建哲爲什麼要威脅雲之江放棄繼承權?不惜一個又一個地設套?自己的遺產周建哲又沒有繼承權,他爲什麼如此緊張?誰又在這件事當中獲益最大?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名字:宋熙。
雲萊長長嘆了一口氣,望向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
難道自己前生傾心愛過的男子,骨子裡是如此不堪?他還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自從發現周建哲的性取向,雲萊就有些混亂,前一世的經歷反倒變得不真實起來。
一切都可能顛覆,一切都可能是假象。
雲萊扶住額頭,腦海裡紛繁雜亂。
發現雲萊情緒低落,於一逸故意找話說,以打破那種令人不安的寧靜。
於一逸:“你跟他說什麼了?他怎麼那麼激動?”
雲萊:“秘密。”
於一逸:“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秘密?”
雲萊:“這也是秘密。”
於一逸無語了。
過了半晌,雲萊突然發現方向不對,這不是回公司的路:“你要帶我去哪兒?”
於一逸:“你才發現啊?我們去京郊,我朋友那兒。”
雲萊:“我不去,送我回公司。”
於一逸眼珠一轉:“我要把車開過去還給他,你總不能讓我失信於人吧?”
雲萊:“那你先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車回去。”
於一逸頓了頓:“我跟你直說了吧!我朋友開了個搏擊俱樂部,我答應了他今天去幫他打一場比賽,現在送你時間就不夠了……”
雲萊:“我說了自己回去!”
於一逸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可是,我打比賽,希望你在啊!”
聽到於一逸那樣的語氣,雲萊突然覺得自己挺過分的,從跟於一逸認識以來,自己一直在使喚他,卻從未滿足過他的什麼要求,這的確不是朋友的相處之道。
於一逸繼續說服雲萊:“我平時工作非常緊張,就賽車和打拳這兩個愛好。說實話,我有時間打一次比賽也挺不容易的。”
雲萊聞言心一下子就軟了,作爲一個基層民警,於一逸的確也挺不容易的。
於一逸側頭看了一下雲萊的臉色,發覺她好像有點意動,馬上敲定:“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發現你身手不錯,等我打完,咱倆切磋一下?”
雲萊:“你確定打完比賽還有體力跟我打?”
於一逸:“你竟然敢懷疑我的體力?等下別被我打哭了就好。”
雲萊雙手互按,指節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定要叫你後悔此時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