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劇情落幕,王小賤出現在黃小仙的面前的時候,全場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
導演黃益霖等一批主創人員在觀衆的歡呼聲和掌聲之中走上了臺,幾個主創輪流說過話之後,黃益霖拿着話筒笑着說道:“大家說,今天的電影好不好看!”
“好!”觀衆一片叫好聲,還有很多人想起剛纔感動的劇情,還在抽泣,不少人臉上的淚漬都還沒幹呢,不過好在的是,之前宣傳的時候就是宣傳這是一部療傷系的情感電影,因此來之前,已經覺得自己可能會哭的某些女粉絲也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餐巾紙了。
“呵呵,這部電影能夠出爐,讓大家看到,我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是我們天藍娛樂的老闆,張毅成先生,是他給了我這次機會,投資了這部電影,所以最終才能和大家見面!”黃益霖開口說道。
“同時,他也是《失戀三十三天》的編劇,現在他也在現場,我們請他上來好不好!”黃益霖笑着看向張毅成的位置說道。
“好!”這些觀衆很顯然都是在起鬨,當然也有一部分是早先就買通的托兒,這個時候,當然要烘托氣氛了。
張毅成無奈,只好笑笑,站起身,走上臺,說道:“大家好!”
“剛纔黃導演太過謙虛了,這部電影能夠和大家見面,並且被大家所喜歡,這都是黃導演和諸位主演們的功勞,我只是提供了一個劇本而已!”張毅成謙虛的說道。
現在雖然在國內,編劇們的地位都普遍不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部電影好壞與否和編劇有直接的關係,劇本的好壞直接決定了一部電影的成功的程度。
“如果大家喜歡這部電影的話,就去介紹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好不好!”張毅成,“如果諸位身邊有失戀的朋友,我可以建議大家來看,因爲這是治癒系的,有療傷心靈的效果,不是的話也都可以來看的!”
“好!”
第二天各大媒體各種評論也紛紛出爐。
“剛開始看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感覺這個女孩子憤世嫉俗的一面和這個現實中的大部分人有幾分神似。或許倒不至於跟她那樣口腔舌戰字字珠璣。因爲真正要面對那樣的場面不是一個字哭能概括出來的。
更多的是聽到他們自己的心掉在地上,破碎了的聲音。還有就是驚訝,害怕,到說不出話來。哭,我看是哭不出來的。這場電影,是適合那些狠狠失戀過的人。
請注意,我說的是狠狠。不是那種和平分手的,兩地疏離的,拋棄別人的之類的。必須是那種痛到心都不是自己的又或者是哭過幾天幾夜之類的那種失戀。
你會發現,其實這樣狠狠失戀的人們,都是一樣。不也有一首歌是這麼唱的嘛,傻瓜,我們都一樣。還有提及到的是,周邊朋友認識不認識的人的問候。
張毅成的編劇功力在這部戲上實現了一個完美華麗的轉身,原先大家知道的張毅成,也多是《命中註定我愛你》雖然獲得了極大的成功,但是衆所周知,偶像劇和現實都差很遠,那種童話般的愛情實在不是一般人能覬覦的起的,以往看的時候,總覺得有些虛僞和不切實際,但是在這一次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彷彿是鄰家的故事一樣,你,我,她都可能遇到的問題,在這個事情上,張毅成絕對有了極大的突破,說是華麗轉身也不爲過!”————《看電影》““我想你依然在我房間,再多疼我一遍就走”
這是電影《失戀三十三天》中的主題曲《情歌》中的第一句歌詞,由片名與主題曲我們就可以明確地感受到這部影片即將帶給我們的一種氛圍;失戀的悲傷,抑鬱,沉痛;從中透出的領悟,知性,瞭解。
其實故事的發展是順理成章的,在黃小仙失戀之後,有一個人悄悄的走進她的世界,那麼他——王小賤是幸運的吧。只要可以傾訴,可以借個肩膀,亦或只要是個人就好。於是王小賤就那麼自然而來的進來,在這個黃小仙曾經是那麼厭惡的gay竟然也變得可愛起來,真的,如電影所放的,反面人物做久了,一下子變正面,難免讓人爲之所動,這一舉一動在黃小仙裡也悄悄生根發芽,或許她也是幸運的,在以後某個清晨,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道名爲愛情的陽光再次照耀着她,那麼她也應該有勇氣地接受這道光,暖暖的,安安靜靜的。
故事結尾似乎是水到渠成的!
出了電影院,現實還是現實,很平凡的故事,是的,平凡的似乎有些讓人無所適從了,因爲從來沒見過這麼平凡,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故事,打動了筆者,讓筆者從電影院一直哭着出來,心情激動之下寫下了這個影評,值得一看!”————《南都週刊》“失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從失戀的情緒中走出來。黃小仙就是這樣一個感性的姑娘,無意間發現男友劈腿,此後便陷入深淵不能自拔。作爲一名婚慶公司的職員,小仙在之後失戀的三十三天中,經歷了兩場婚禮——一場新婚,一場金婚。前者愛情倚賴的基礎是物質,後者愛情倚賴的基礎是信任和扶持。直到第三十三天後,小仙和一直陪伴她左右的同事王小賤擦出了火花,“仙賤”合璧,終成眷屬。
該片最大的亮點莫過於楊光的轉型,印象中《命中註定我愛你》,楊光給觀衆留下的印象一直都是男子漢、貴公子的形象,而這次在該部電影中的演出可以用“驚豔”來形容。塗脣膏、抹手油,時不時的抖抖肩,同時又是個精緻對待生活的人,這些經典的符號讓片中的王小賤這個人物更加的深入人心。此外,在黃小仙朋友的婚禮上,狠狠的把她前男友羞辱了一番,這一點上在表現人物的牙尖嘴利外加刻薄的時候,又不失去男子氣概,楊光對這個角色的刻畫可謂整部影片的點睛之筆。”———《世界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