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打聽到了府裡請的教習先生都是誰了!”秋月興奮的說道。
顧雅妍的這位郡主“小後媽”不知出於什麼心裡,對顧雅妍他們表面上好得很是沒的說,住的吃的用的,無一不精緻上乘,還將顧傳康送進張氏族學,給顧雅妍姐妹倆請了六藝師傅。能夠做到這樣份上的人,要麼是心地善良,心胸寬廣,要麼是及其愛那個男人,要麼就是有什麼陰謀陽謀之類的了。顧雅妍目前只知道肯定不是第一種,毫無愧疚奪人丈夫,又是那樣的背景和成長環境,用膝蓋想那位郡主也不會是一個多麼寬容大度的人。
進府才四、五日功夫,顧雅妍就真真切切體會到什麼是古代貴族小姐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她到目前爲止,只去過李氏和兩個小傢伙安頓的春暉院,去郡主所在的蘭沁苑請過安,以及顧仲安的專屬書房聽雨閣,那還是顧仲安派人來叫她們去問話的。平日若沒有事先報備,顧雅妍姐妹倆是不能直接去見父兄的。所以,到現在她還沒有見過顧傳康,因爲他已經被安置到了外院。而顧雅妍自從進了那垂花門以後,就再沒有出去過。
其實,顧雅妍一直是很宅的,這些規矩她也不是很難忍受,只是這樣一來,她接收到的信息就很閉塞,處於被動的位置,感覺不太妙。但幸好,在挑選隨行鍼線、竈上、灑掃等僕從的時候,顧雅妍很費了一番心思,各色各樣的人都有,而且做事俱是有一定分寸的,另外,墨香、硯香也漸漸打開局面。
“哦~都是些什麼人?”顧雅妍看上去很感興趣的問道。
“教琴藝的先生叫聶無涯,是宮廷的御用琴師呢!棋藝師傅是趙先生,原就是侯府裡的供奉,郡主的棋藝就是他教的,老侯爺還時常找他老人家下棋。書畫師傅也不得了,是黃待詔大人,聽說太后娘娘很欣賞他的畫風。上課的地點就在聽雨閣傍邊的落雨園,對了,還請了一位才從宮裡放出來的老尚宮,專門教二位小姐宮廷禮儀。”秋月滔滔不絕的說道。
“宮廷禮儀?”
“是呀,小姐!咱們這樣的人家,以後免不了會出席各種功勳世家,皇家宗室的壽辰、喜宴、賞花會之類的場合,甚至說飛上枝頭變鳳凰,做娘娘也不一定,這通曉宮廷禮儀可是很重要的!”看上去很羨慕的表情。
顧雅妍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秀氣的黛眉,又問道:“我聽說女子六藝是琴、棋、書、畫、女紅和廚藝,怎麼沒聽你提起女紅和廚藝的師傅呢?”
“小姐,女子六藝是這樣沒錯,可是一般人家的女兒,針線和吃食做的好的就比比皆是了,能彈琴下棋,吟詩作畫纔是本事,才能顯出身份的不一樣啊!況且,無論是咱們家還是小姐以後的……嗯,那個,針線房的繡女,竈上的火頭媽媽,可不多的是,主子們想穿什麼吃什麼,說一句就行了,哪還需要自己動手。只需要在及笄前學上幾樣拿手菜,把鴛鴦戲水的被子枕頭給學會就行了!”很不以爲然的樣子。
顧雅妍便又笑着隨意地說道:“咱們秋月懂的可真多啊!”
秋月方纔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地有些多了。不好意思道:“都是以前在侯府裡。聽幾位管事大姐姐說的。就是想着,小姐這樣和氣地人,奴婢要是能幫得上小姐什麼就好了!”
“秋月做得很好。很能幹!這有一碟大廚房才送來的桂花栗子糕,你拿下去嚐嚐!”
“謝小姐賞賜!”秋月歡天喜地的接了過去。
顧雅妍看在眼裡,秋月以前在侯府當差,好東西只怕見了不少。一碟普通的糕點就這樣感激地樣子。過猶不及啊。“我這兒沒什麼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秋月走後,顧雅妍還沒來得及好好想想那郡主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硯香卻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小姐。奴婢剛聽說靖雯郡主不知怎地吐得厲害,外院地宋管事已經去請御醫了!”
原來是這樣,“收拾一下,咱們和姐姐一起去孃親那兒,等會兒還得去郡主那賀喜呢!”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請大小姐!”
來到府裡以後,墨香和硯香就開始自稱奴婢,顧雅妍聽上去雖有些彆扭,但也默許了她們,畢竟總有一些人會揪着所謂尊卑的稱謂大做文章,還有一些人你給他三分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來了。
李氏在聽到郡主有孕的消息後,反應很平靜,只是拿繡繃的手不自覺抖了兩下,針也下錯了位置,還是欣慰的對兩個女兒道:“你們先就猜到了,才特意跑過來陪我的吧!”
“是聽說了點眉頭,更主要的是,想來看看一寶和二寶,每天只能見那麼一會兒,怪想的!孃親,不如和爹爹說說,請個和氣的先生給兩位弟弟啓蒙吧!”顧雅妍只能每天來給李氏請安的時候看看弟弟,心裡老放心不下,接下來又要應付那些郡主請的先生,只怕更沒有時間了。
“可是,他們才兩歲,還太小了吧!”李氏現在基本上全部的寄託都在兩個小兒子身上,既盼着他們成才,又捨不得他們吃苦。
“也不是正正經經的進學,就是講講故事,培養一下他們做學問的定性。再說,他們跟我和姐姐一起在落雨園,也好有個照應的!”讓李氏看着雙胞胎一整天,恐怕她的身體吃不消,可是隻要兩個小傢伙一在她身邊,李氏就放不下手,一定要親自照顧。
李氏想了想,覺得姐弟多在一起處處也好,這樣以後感情也更深些,便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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