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身體不適,也幫不了忙。陳圓圓十分善解人意的躺了下來,輕輕說道,“恩,我不讓你擔心。”
剛剛出門,便看到老白一個人在小院裡走來走去的,好像有些着急的事要找自己彙報。
“怎麼了老白,這麼早就到我屋外面晃悠”,田海潤現在可謂是神清氣爽,意氣風發啊。
老白一臉的苦笑,心裡暗道,你還真是不放過機會,藉着酒醉,又糟蹋一個良家姑娘。打趣着說道,“的確有點事找你,但是怕你一晚上太累,沒好意思敲門。”
田海潤哈哈大笑着捶了老白一拳,說道,“我看你肯定沒什麼急事,要不然,還能有心開我的玩笑。”
“怎麼沒事”,老白急道,“大同總兵王樸一早就過來了,一直在大廳等着你呢。什麼事還不和我說,非要我來找你。”
“哦”,田海潤一臉的詫異,“不會是死太監又出什麼陰招了吧。”
“那倒不太可能,我的人一直盯着他呢”,老白信心滿滿的說道。自從田海潤離開後,這個滅世門的重擔幾乎都落到了自己這個二把手身上,不由得自己不用心。
想到王樸一大早便過來找自己,便也沒再耽誤時間,和老白一道疾步走向大廳。
看到王樸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焦急狀,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茶,田海潤邊向裡走,邊笑着大聲說道,“王大哥,你怎麼有空來鄙府做客了,還恕小弟招待不週啊。”
王樸聽到田海潤的聲音,趕緊迎上去,滿面笑容一心焦急的說道,“哎呀,老弟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來,你老哥我可是都要急死了。”
田海潤坐在椅子上,笑着問道,“何事讓大哥如此焦急啊?說來給小弟聽聽,看看小弟能不能幫上一些忙。”
身子向田海潤靠了靠,王樸小聲的說道,“你這段時間離開漢中,是有所不知啊。因爲朝廷安撫難民不利,再加上一些貪官污吏的壓榨欺辱,陝西境內已經發生多處民變了,好幾個縣都已經出現起義軍了。”
昨天吃飯時便聽老白幾人提過此事,再加上田海潤對歷史的瞭解,也是知道此事。但是陝西民變,卻也沒有涉及到大同啊,怎麼會惹得王樸此般焦急啊。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只不過難民起義不都是在其他地方嗎,和大同有什麼關係。難道大哥想要幫助朝廷平叛難民?”,田海潤一臉笑容,打趣道。
聽出田海潤是在開自己的玩笑,王樸也不在意,但還是一臉焦急的說道,“我要是有那實力倒好了,好歹也能爲朝廷立功,以後垂名青史啊。老弟你有所不知,本來這幾處起義軍吧,我還真沒在意。但是前幾日,一個朝廷的探子來報,那起義軍高迎祥自封闖王,想要襲擊大同,做他們的立足之地。”
“不會吧,襲擊大同”,田海潤也是有些驚訝,心裡想到,這高迎祥不會是燒壞腦子了吧。義軍剛剛起步,不找一些朝廷防守勢力弱小,又有利於自己發展的地方去進攻,竟然打算襲擊重兵防守的大同。就算最後他踩上狗屎運,拿下大同,那也是四面楚歌啊。北面是蒙古滿清,東西都是大明邊疆重鎮,南邊又沒什麼地勢可以防守。而且大同也不是什麼產糧豐才之地,真是吃錯藥了嗎。
王樸生怕田海潤不信,趕緊保證到,“這消息絕對可靠,要不然,我也不能這麼急着來找你啊。你說這高迎祥是不是有病啊,好好地去打哪不行,非要來我一個沒錢沒糧的大同。還是他腦子被燒壞了,想要幫咱們守衛邊疆,抗擊蒙古滿清騎兵啊。”
嘴角翹了翹,慢慢的品
了幾口茶,把王樸的胃口也是吊的高高的,田海潤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不管他腦子有沒有被燒壞,我們都不用擔心。大同城兵多城堅,還怕了他不成。”
聽到田海潤如此說,本來心裡極度恐懼的王樸,也是信心大漲,附和着大聲說道,“老弟說的是,我們大同的邊疆精銳還怕了他不成。只要他敢來,必定讓他屍骨無存。”
心裡一陣冷笑,怪不得大明會完蛋,全是一幫這種蠢貨在執掌軍隊和管理人民,能不被滿清所滅嗎?
“要說這高迎祥,我們也不得不防”,看着一臉認真聽自己說話的王樸,田海潤也不由得暗道,這大同總兵到底是你王樸啊,還是我田海潤啊。不過這樣也好,大同畢竟是我的大本營,有你這樣一個沒膽量、沒能力的傀儡,還方便我控制。
低頭在一臉認真聽取意見的王樸耳邊輕輕的說道,“他們名爲義軍,其實還不是一幫難民。我一招治他們於死地。”隨後便繼續喝着杯裡的茶,一句話也不再多說了。
本來還聽得極其認真的王樸,聽到田海潤說有招能解決義軍,心裡頓時心花怒放,可是田海潤又突然停了下來。不由得一臉疑惑的看着田海潤,隨後想到了些什麼,便一臉諂媚的說道,“老弟啊,你放心,只要你這次能救老哥一命,好處少不了你的。”
淡淡的笑了笑,田海潤故作生氣的說道,“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兄弟,現在又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還能趁火打劫不成?”
看到田海潤生氣了,王樸也趕緊陪着笑說道,“老哥不是那意思,老哥給你陪個不是,等過幾天,老哥請你喝酒,自罰一杯。”
田海潤朝王樸招了招手,在王樸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隨後,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一臉的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