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5月,隨着矛盾的逐漸提升、日本軍隊的被驅逐,東歐聯盟的軍事計劃終於提上日程,東歐聯盟外交部宣稱,濟州島是秦國的固有領土,任何人都不得侵犯。
外交部宣告的時候實際上遠東艦隊已經做好強行拿下的準備,日本外交部見到這番場景也只能無奈的一邊抗議一邊集結艦隊準備對遠東艦隊施行致命打擊,將遠東艦隊攔截在途中。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想想而已,此時的遠東艦隊可不是幾年前的幾艘老舊軍艦,論科技東歐聯盟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遠東艦隊一直沒有崛起只是時間和地理的原因。
日本海域,當三艘龐然大物出現在日本海軍面前時,日本海軍士兵們滿臉的不可思議,因爲那上面掛着的是東歐聯盟海軍的旗幟。
雄鷹翱翔、三皇交叉,這是意味着哈布斯堡家族的強權、意味着恩斯特的絕對權柄,整個東歐聯盟500萬陸軍並非是東歐聯盟的陸軍,簡單來說他們都是恩斯特的私人軍隊、是恩斯特培養起來用來保護恩斯特的私人領土。
十幾艘護航艦隨即出現在日本海軍的面前,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注意力才從面前的龐然大物看向那些已經艦炮準備的東歐聯盟巡洋艦上。
轟!
海平面一陣波動,這是來自一艘巡航艦的艦炮,而這枚炮彈的目標毫無疑問就是這艘改裝而來的日本航空母艦。
艦長的嘶啞喊叫中航母進行躲避,說實話那艘巡洋艦打的也不是很準,因此日本的航空母艦並沒有任何的傷害,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數不清的戰鬥轟炸機突然出現在日本航空母艦的上空,這個數量自然不是航空母艦攜帶而來,而是直接從釜山……
日本東京海軍部
此時的海軍部可以說非常的忙碌。因爲他們已經接到很多日本艦隊的求援,而求援的內容基本一致,那就是他們遭到東歐聯盟海軍的強力的攻打。攻打非常兇猛。兇猛到根本抵擋不住的程度。
從囂張的不可一世到現在,日本軍方的地位在持續的下降。東歐聯盟的戰鬥力實實在在的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日本內閣此時也在叫囂着,而此時的日本軍方並沒有之前那樣勢大,數次大戰役的失利已經讓他們失去國內財團們的新任,就是軍方自己都開始分裂成多個派系每日互相爭吵着。
當然,在此時之前他們的叫囂和爭吵還沒有現在這樣嚴重,畢竟他們的眼中日本還是強大的,軍方的失利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重新拿回權利的機會。
現在?現在自然截然不同,因爲隨着戰爭的持續失利和現在東歐聯盟的遠東艦隊已經打到自己的家門口。日本政界如何還坐得住?其實不要說他們,就是那位一直神秘的天皇不同樣如此?
投降、妥協、談和,類似的言論開始佔據日本朝政主要風向,不單單是內閣的那些官員們如此,軍方一部分老將們何嘗不是同樣的意思?
堅持的只是那些鷹派的年輕將領們,他們堅信自己是無敵的、他們相信天皇能夠爲他們帶來勝利和希望,即便陣亡他們也同樣能夠晉升爲戰神!
這部分鷹派的年輕將領們大部分都是軍隊的中下層軍官。高層將軍們?他們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這些東西,一切都是唬人的玩意。
可是說歸說,偏偏就是這些唬人的玩意現在讓他們都開始對戰爭失去掌控,甚至不單單是對戰爭失去掌控。對日本的軍隊不同樣如此?
有一些中層軍官甚至公開說過,即便東歐聯盟的陸軍登陸日本也沒有關係,他們還有幾千萬的日本僑民。人人武裝起來即便日本滅國,他們也會讓東歐聯盟付出昂貴的代價。
說實話如果真的如此,那麼結果也許真的會像他說的那般,可是事情真的會那樣發展?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爲這裡面牽扯太多人的利益和性命,那些高官和高級將領們可不想平白的犧牲。
國家沒有沒有關係,只要他們還活着、他們的利益有保障,那麼日本歸誰有什麼關係?這其實不單單是那些高級將領和高官們的想法,天皇最壞的打算何嘗不是如此?
上面不同意下面不支持。因此這位中層軍官也只是幻想而已,事情根本就不會如同他想的那樣發展。
1945年7月。東歐聯盟的海軍獲得大勝,日本方面海軍甚至有三分之一選擇直接投降。而這也是對東歐聯盟海軍實力的一種很強力的增長。
沒有海軍的威脅,拿下濟州島自然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而這個時候歐洲的戰爭也隨着希特勒同恩斯特的一次談判失敗而正式啓動。
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邊境城市而已,德國死活不肯放手,憤怒的東歐聯盟自然直接對德國公開發表警告。
這自然是官面上的話,如果一座城市真的能夠避免戰爭那麼德國不可能不割讓,畢竟在同東歐聯盟的對峙中,德國是屬於弱者的一方。
一座城市如果能夠換來一年的發展時間,那麼相信希特勒會直接割讓一個省給恩斯特、給東歐聯盟,因爲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希特勒非常清楚那根本不可能,東歐聯盟絕不會給德國發展的機會,因此沒有必要割讓城市擾亂士兵們的心。
德國的一統西歐讓此時的德國陸軍很是張狂,士氣幾乎提高到滿值的程度,同時東歐聯盟也同樣如此,因此這是真正的世紀之戰。
歐洲的戰場正式啓動讓進攻日本方面的集團軍軍長們突然有些急躁,因爲他們可是奔着能夠參加歐洲戰場而催促着自己進攻日本的。
恩斯特說過,誰能夠拿下東京那麼誰就是第四位元帥,可是一個元帥的職務根本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同時誰也不願意讓恩斯特恩賜,因此儘快的結束遠東戰爭,隨後前往歐洲,這纔是最完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