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菡:“是不敢不想不應該,再謝了你憐愛。(巴蜀方言)”
“巴蜀方言?”
來人正是秦芳荃,此時的她在外面聽到俞妙菡居然用巴蜀方言唱歌,非常錯愕。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是爲了打探競爭對手的動態,秦芳荃繼續聽了下去。
俞妙菡:“這分明是一種痛苦。(巴蜀方言)”
衛源:“嗨呀好痛苦。(和聲、巴蜀方言)”
噗嗤。
聽到這,秦芳荃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她沒想到衛源也以巴蜀方言來和聲,感覺非常滑稽。
“秦姐。”
這時,一位身穿灰色職業裝的女人來到秦芳荃身邊恭敬的叫到。
正笑得前僕後仰的秦芳荃擡眼看了一眼女人,微微點了點頭,女人是她的助理唐穎秀。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秀穎這是什麼歌。”
笑了好一會兒,秦芳荃開口詢問到,她十分好奇這是什麼歌,俞妙菡怎麼會選這首歌進她的新專輯裡。
“嗯~秦姐,這首歌叫《爆劉繼芬》,是最近纔開始傳唱的新歌。”
唐穎秀沉吟了一下,翻看着手中的筆記對秦芳荃說道。
因爲秦芳荃最近幾個月在國外巡演,對此並不清楚。
唐穎秀又接着補充到:“經過調查,那個男人叫衛源,就是這首《爆劉繼芬》的詞曲作者,同時他還創作了幾首新歌,並在全國高校歌唱大賽上獲得了特別獎。”
唐穎秀十分專業,將衛源的所有信息都查了出來,沒有一絲紕漏。
“切,就這,全國高校歌唱大賽年年都舉辦,但獲獎者能真正走紅歌壇的,卻是屈指可數。”
聽完唐穎秀的介紹,秦芳荃不以爲然的說道。
正如她所說,想以全國高校歌唱大賽出道的人太多了,但能成功走紅的人鳳毛麟角,所以秦芳荃根本不屑。
“秦姐,衛源還彈得一手好吉他,還在紅草莓樂隊的工體演唱會上與吉他女神藍麗蓉同臺競技。”
這時,身旁有錄音室的工作人員插嘴說道,介紹着衛源不止這些成績。
秦芳荃依舊泛起冷笑,說道:“那又怎樣,好的吉他手雖然能給歌曲增色,但關鍵還在於歌手的實力和名聲。”
“至於藍麗容。”
秦芳荃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她的吉他技術的確是頂級水準,但在國內樂壇,還是有勝過她的人。”
畢竟她身爲天后,能入她眼的人並不多。
這一頓懟,讓錄音室的工作人員啞口無言,根本不敢再繼續插話,畢竟秦芳荃身爲天后,有資格作出這樣的評價。
秦芳荃見無人反駁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然後繼續聽着俞妙菡錄歌。
錄音室內。
俞妙菡:“我不得不存在,嘿。(巴蜀方言)”
衛源:“在你的未來。”
俞妙菡:“在你的未來、最怕這樣就是帶給你永遠的傷害~”
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俞妙菡將《爆劉繼芬》錄製完畢。
“喔,俞姐,太棒了!”
“衛源,果然不愧爲衛快手,吉他太牛了。”
“哈哈哈,這歌好聽又好玩,搞得我好嗨呀。”
“哈哈哈哈。”
錄製完成後,樂隊的人發出暢快的笑聲,紛紛誇讚着俞妙菡和衛源。
俞妙菡一臉笑意,這首歌的錄製相當成功,她心裡也越發有信心了。
“大家都辛苦了,很棒!接下來的歌曲拜託你們了。”
衛源也是笑着開口說道,然後走向樂隊衆人,和他們一一握手。
輪到先前的吉他手時,這位吉他手緊緊握着衛源的手,神情十分激動,然後詢問到:“偶像,接下來您不繼續了嗎?”
“哈哈哈,我就不了,我主要是來負責和聲的,接下來好好發揮。”
衛源微笑着解釋道,畢竟他只負責這首歌。
說完,衛源還拍了拍這位吉他手的肩膀以示鼓勵。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
吉他手認真的說道,衛源的鼓勵讓他大受鼓舞,發誓一定要好好彈奏吉他,讓俞妙菡的歌曲品質更好。
衛源笑着點頭,然後走出了錄音室,在外面等俞妙菡錄完其他歌曲,再一起回去。
錄音室外。
秦芳荃在聽完整首歌后神色有了變化,作爲業內資深人士,她能聽的出來,《爆劉繼芬》雖然搞笑,卻是一首實打實的好歌。
她的心裡有了些許變化,想找衛源聊聊,但又不好意思開口,之前的不以爲然是出於面子和內心怨懟。
但在見識到了這首歌的價值後,秦芳荃有些後悔,心裡十分糾結。
秦芳荃正在思考着,衛源出來了,看到秦芳荃在錄音室衛源掃過來看了一眼,也沒有打招呼,徑直離去。
“哎哎哎,那誰,有時間嗎?去喝杯茶聊聊天啊。”
思索片刻,秦芳荃主動邀請衛源聊聊。
但秦芳荃依舊放不下心裡的高傲,姿態很高。
她覺得自己主動邀請衛源喝茶聊天,已經是放下身段了,衛源肯定會給面子,因爲自己可是天后。
果然,衛源停了下來,見此,秦芳荃一臉笑意,正打算上前和衛源一起去找地方喝茶。
“喝茶就不必了,我們不熟,對了我也不叫那誰。”
衛源搖了搖頭,直接拒絕到。
說完直接離去,到遠處找了張桌子坐下。
秦芳荃的所作所爲衛源又不是不知道,多半是聽了歌覺得還可以,有了點想法,自己可沒必要去舔着她,哪怕她是天后。
聽到衛源的拒絕,秦芳荃邁出的腳停下,臉色一僵,場面十分尷尬。
就連秦芳荃的助理唐穎秀也愣住了,唐穎秀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拒絕天后的邀請,而且這麼利落乾脆,沒有一絲猶豫。
再看秦芳荃,此時她的心裡憤怒至極,她想不通衛源究竟有什麼底氣一而再而三的不給她面子。
難道出國巡演了一段時間,國內的創作人都這麼叼了麼,還是自己的天后身份不管用了掉價了。
一時間,秦芳荃是越想越想不通,心裡卻是更加氣憤了,怒目而視的瞪着衛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