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她說要長住京城,不知道鄭樹濤又會是一副什麼模樣?當然這個只能在她的想像裡了,現在沒有機會看到了。
不過有了他的同意,她覺得她要辭職這事,就變得很簡單了,不用她成天爲難自己,翻來覆去的想,下週一,她乾脆直接找系主任遞上辭職信吧,早一些,人家也好早點安排,她也能早點走,不用再看米月那張黑臉,她真是看夠了。
“行了,正事談完了,我們談點別的吧。”鄭樹濤再一次站起來,來到趙桐芸的身邊,把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趙桐芸拉起她的衣領,聞了一下,立馬又把他推開了“你還是先去洗洗吧,這滿身的臭味,也不怕把我薰着了。”
鄭樹濤並沒有動,就着她的手,也聞了聞自己的衣領,在她的耳邊小聲的道“要不你陪我一起洗怎麼樣?我們來一次鴛鴦戲水,嗯。”
他的那個嗯字,尾音拉得長長的,像一個勾子,把她整個身體勾得癢癢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滾,誰要和你一起洗了,不要臉,自己去吧,快點,再這樣晚上你睡客戶吧。”趙桐芸下了最後通牒,鄭樹濤只能呵呵呵的尬笑幾聲,規規矩矩去了浴室洗澡。
趙桐芸呢,她也有了時間開始準備自己的辭職報告,一字一句她斟酌了好久,最後在鄭樹濤洗完澡又下樓去把自己提回來的那一包髒衣服和剛換下來的一套衣服一起扔進了洗衣機,洗好並涼曬到了廊下的涼衣杆上上樓時,她的辭職報告也寫好了。
“去洗澡吧,水我給你放好了,好好的泡一會兒,可以消除疲勞。”鄭樹濤來到趙桐芸的身後,從後面環上了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平攤在桌面上的辭職報告“真的決定了?以後不會後悔吧?”
“不會,走吧,我要去泡澡了,泡完了,早點睡,明天你上班還是休息?如果休息,陪我去趟老師家,看看老師怎麼樣?午飯我們在盧姐那裡吃,正好陪陪她。”
趙桐芸扭頭,伸出手,對着鄭樹濤的臉頰,來回的摸了摸,總覺得他最近皮膚差了不少,看來最近真的挺幸苦。
“不好意思,明天我還得上班,最近事挺多,陪不了你,你別生氣好嗎,等我下次休息,你說去那裡我們就去那裡。”
鄭樹濤一臉抱歉的看着趙桐芸,做爲軍人,他註定不能像普通的丈夫一樣,朝九晚五的上下班,週末休息,一有時間就陪着家人。
他的時間更多的屬於部隊,屬於國家,這一點從他們認識時,兩人都心裡有數。
“沒事,你忙你的,我去找盧姐玩,她也正好無聊,唉,老高怎麼怎麼樣?有沒有不正常?我和你說盧姐最近顯得特別的平和,除了上週末,我從京城回來去看她那次之外。我總覺得他們倆好像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會真要離婚了吧?”
趙桐芸被鄭樹濤擁在懷裡,夫妻二人像連體嬰一樣的出了書房,又進了臥室,鄭樹濤更是直接把人送進了衛生間,帶到了浴缸前,伸出手想幫她脫衣服。
趙桐芸直接把人一把推出了浴室,自己快速的脫下身上的長裙,一腳跨進了浴缸,沒入水中,玩着水裡的泡泡。
鄭樹濤背靠在衛生間的門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回覆道“應該是要離婚了,老高昨天被叫去軍區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聽說是讓他去問話。不過你了別擔心,通過這次的事,那夫妻倆就算離婚也是和平分手,雖然有遺憾,但大家心中卻不會有恨,也不會鬧得人仰馬翻。”
“唉,一對好好的夫妻,一個幸福的家,就這樣散了,曹招娣和高雄飛這對渣爹媽真是造孽。”趙桐芸感概的道。
除了這些,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家這樣複雜的情況,也許離婚反而對他們是一種解脫。
“算了,別說人家的家事了,已經不能改變的事情,說得再多也沒用,你好了沒有,別泡了,泡太久,皮膚會起皺,可以起來了。”
鄭樹濤好久沒有吃肉了,爲了這一頓肉,他也是拼了,從趙桐芸進入浴室到現在,硬是一步不離的在外面守着,浴室裡的趙桐芸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
不過她其實也想他了,夫妻二人已經快一個月沒在一起了,所以她也不再拿喬,看了看身上的皮膚,拿起一旁的浴巾,一腳跨出了浴缸,把自己包裹好,打開衛生間的門。
背靠在門上的鄭樹濤,聽到腳步聲,已站直身體,轉而面對着門口,當趙桐芸一手拉着浴巾,一手拿開門時,他已一把將人攬到了懷裡,府身親吻上她的脣。
趙桐芸笑着一手環上了他的脖子,無聲的邀請,讓鄭樹濤的情緒越加的亢奮起來。
他彎下腰,把手放到她的膝彎後,把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媳婦,今天的你真是太美了。”
“呵呵呵……”趙桐芸笑出了聲,輕輕的拍了拍鄭樹濤的臉頰“鄭樹濤,我看你這個腦子裡除了些黃色廢料之外,什麼也沒有了,不過今天我原諒你,我也想你了。”
最後五個字,她是在他的耳朵輕聲的呢喃的,這話一出,就像一個開啓魔法的咒語一樣,讓鄭樹濤本就已經亢奮的身體,越加的叫囂起來。
他直接把人朝臥室的大牀上一扔,在趙桐芸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一瞬間,整個人已經覆蓋了上去。
夜,纔剛剛開始,這一天晚上,鄭家的臥室,響起了呼高呼低的驚呼聲,屋外的月亮都被這兩口子的熱情,給弄得不好意思,悄悄的躲到了一旁的雲層裡。
第二天,趙桐芸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到了她的身上,她翻了個身“哎喲”一聲,伸出手擋在了眼睛上。
此時的她全身就像被車碾壓過的一樣,沒有一處不痛的,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趙桐芸這個老司機都覺得臉紅,一晚上她被鄭樹濤折騰得哭着求饒無數次,可每一次他都敷衍她,直到最後一次她徹底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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