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南門。
沐雪晴被眼鏡男用槍口抵着上了一輛林肯車的時候,她才知道,前不久林妍給她說的話有多重要。
林肯車裡坐了兩個男人,一人在駕駛座上,充當司機,一人在後座,充當另一個武力脅迫者。
後座的男人臉上有條很長的刀疤,手中還握着一把手槍,看到眼鏡男將沐雪晴押解過來的時候,立刻上前將槍口抵住了她的腦袋,同時身子向左邊移動,給她騰出一個位置來。
眼鏡男放鬆下來,在把沐雪晴推進車裡後亦坐了進去,催促駕駛座上的男人開車。
車子一溜煙地離開南門,向西面駛去。
車裡,眼鏡男和刀疤男沒有對沐雪晴進行捆綁,只是一左一右將她控制住,各拿出自己的槍,指着她,同時警惕地四處張望着。
隨後,刀疤男將槍向沐雪晴腰間頂了一下,壓低聲音惡狠狠道:“老實點,否則我們不介意在這裡大開殺戒。”
沐雪晴本來就沒有動,被這麼一吼頓時有些心裡發怵,點點頭,連呼吸都小心了不少。
眼鏡男放下手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注射器,退掉針帽,在沐雪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朝她的手臂紮了上去。
涼涼的液體從手臂上的血管進入,融進全身,沐雪晴感覺身體無力,頓時軟了下來,癱坐在座椅上。
兩人見狀,同時鬆了口氣。
“不用把她捆起來嗎?宏哥說了,這個女人的體質很特殊,要我們盯緊點。”駕駛員提醒道。
眼鏡男揚揚手,不耐煩道:“就算再特殊也是個人吧,我給她注射的量可以放倒一頭牛。”
說着,眼鏡男瞥了眼身邊的沐雪晴。
沐雪晴聞言,輕輕張合着眼瞼,無力感越發強烈。
不過,這無力感只持續了一會兒便有所改善。
駕駛員說得對,她的體質很特殊。只是,眼鏡男應該沒想到她的體質特殊到變態,這放倒一頭牛的藥量,對她沒造成多大的影響。
不過,既然他們那麼說了,她就要好好表現一番。
想着,沐雪晴輕輕閉上了眼睛,假裝陷入了昏迷。
不過,眼前剛陷入黑暗的時候,駕駛座上的男人又叫了起來。
“你忘了宏哥是怎麼交代的嗎?僱主說了,不能讓她輕易死了,更不能把她弄昏了,要讓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走向死亡的,你把她弄昏了還讓她怎麼看?”
聞言,刀疤男有恍然大悟,直起身子,揚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沐雪晴的臉頰上,罵道:“媽的,怎麼睡着了,宏哥要是知道了又說我們辦事不利。”
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沐雪晴差點一躍而起把刀疤男人給撕了,但是一想到對方有槍立馬換了個表情,柔弱着緩緩張開了眼睛。
“這不是醒了嗎?”
眼鏡男看沐雪晴醒來,鬆了口氣。
“媽的,別睡呀!”
刀疤男再次罵罵咧咧,用槍捅了捅沐雪晴的肚子,連着捅了幾下。
沐雪晴吃痛地彎下腰,捂住肚子,強忍住怒氣,假裝虛弱地點點頭。
靠,等她找到機會逃脫後非整死他們不可!
該死的,竟敢扇她巴掌。
這一巴掌她記住了,她要扇死林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