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西方世界最盛大的節日——聖誕節將要來臨的時候,舊金山這座繁華的沿海城市卻迎來一夥可能將要帶給她災難的陌生人。
這夥一共有五人,三男兩女,而此時他們正在一家破舊的旅館裡,這個破舊旅館大門緊關,對於習慣了這個環境差又服務極惡劣的旅館周圍居民來說,今天是他們不太習慣的一天,因爲這個從來不曾關門的旅館今天卻在外面掛了一張很潦草隨意的暫停營業的牌子。
旅館窄小的招待臺前。
“需要這麼興師動衆嗎?不過就因爲只是一個隨手就能捏死的小子,就把我們都叫了過來了。”一個臉上紋着黑蠍子的黃種男人滿臉不耐煩抱怨的說道,此時他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而匕首是一個被捆綁着結結實實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被蒙着嘴,蹲在已經掉漆的吧檯下面,驚恐的嗚嗚哽咽。
“興師不興師,不是我們說的算的,金善立。”一旁一個穿着裸露的黑人女人,厭惡的看着金善立捂着嘴道:“而且你從一開始就一直逼逼叨叨的沒完,你是娘們嗎?”
“怎麼?你有意見?黑妞!”金善立呵呵一笑,眼神陰冷的看向黑人女人亞納尼,然後相當挑釁的打量着亞納尼的敏感部位,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彷彿要把她剝光了。“還說我,你也不看看你那個樣子,天天穿的和出來賣的一樣,要不要我現在給你證明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有種你就來試一下?小癟三。”亞納尼學着男人一樣粗魯的頂了一下垮,眼神兇狠的像一個母豹子。“看看我們誰怕誰?!”
“我也不信,我也想看看,你們來試一下?”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高大白人男人,拿着一個巨大的奇特槍械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添油加醋的說道。
“你他媽的……”金善立猛的緊握住手中的匕首,作勢就要上去,而這時正在前臺翻查住宿記錄的一個白人男子開口說話了。
“都不要說話了,大人讓你們來是讓你們來吵架的?”西裝革履的傑克遜·諾里斯皺着眉頭,面色不悅的打斷後面幾個人的吵鬧。“你們要記住,沒有人可以在滿大人的注視下安然無恙,你一樣,我也一樣,那個叫王離的小子也一樣,所以我們都應該虔誠的在滿大人的注視下完成這次任務,而不是像這樣吵吵鬧鬧的沒完,如果你們再這樣吵吵鬧鬧的沒完,那根本就不需要滿大人的命令,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們都宰了。”
“所以明白了嗎?!”
“哦。”
“知道了。”其他人有氣無力的迴應道。
這些人雖然都有些不服,不過當聽到滿大人的名字還是下意識的收斂了很多,特別是剛剛就要打起來的兩個人,現在更是變的若無其事的樣子,彷彿剛纔劍拔弩張的一幕不曾發生。
看着他們老老實實的模樣,傑克遜·諾里斯滿意的點點頭把住房登錄記錄的本子丟在一旁,擡起右手露出了手腕處的一個十戒幫紋身,他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現在時間不早了,馬上開始下一個目標爭取今天明天就找到那個小子儘快完成任務,這個人既然不知道王離的去向那就趕緊解決了吧!”
“好,那就交給我吧!”金善立興奮的舔了舔嘴巴,他衝着身下那個早就嚇破膽的中年男人張開了微笑。
左手按住不斷掙扎的旅店老闆,右手的匕首慢慢劃破旅店老闆的脖子,隨着匕首的划動,暗紅的鮮血像地底抽出的泥水一樣,生冷,粘稠,又富有衝擊感官的氣溫,大片向四周濺去。
金善立笑容陶醉的扯下中年男人嘴巴上的破布,隨着緊捂的破布拿來,大口的血液從這個可憐的中年大叔嘴中噴出,他每一次想張開求救的時候,就會有大量的血液噴出,導致被割喉的他沒能發出一句清晰的話來。
“嚯……嚯……”這個可憐的男人,此時他胖胖的身體像一條被開膛破肚的河魚一樣,只剩下了神經最後的抽動,渾濁的瞳孔在快速流淌的血液中慢慢失去最後一絲光澤。
隨着旅店老闆的死亡,金善立幾乎高潮的打了一個哆嗦,享受死亡的他最喜歡看一個人臨時的表情,每次這樣他就能有一種掌握生死的快感,有種瞬間領悟一個人的一生的錯覺,他是生命的主宰者。
被濺到鮮血的臉上,黑色的蠍子被染了通紅,張牙舞爪。
對於這個可憐的旅店老闆的死亡,其他人神色沒有一絲的波動,就像走路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螞蟻,是那種甚至是連螞蟻在腳下被踩死了都不知道的漠視。
除了黑人女人厭惡的向後退了兩步,不過她不是對旅店老闆的死亡產生了什麼情緒,她只是不喜歡旅店老闆的血沾到她的鞋子上。
“除了這個旅店老闆,最後顯示王離的活到的痕跡還有哪裡?”隨着旅店老闆死亡的同時,傑克遜·諾里斯轉頭向身邊的另一個女人問道。
“還有布魯斯街上的一家酒店。”白種女人蒂芙拿着一個平板邊劃邊說道。
“還有了?就這一條?”傑克遜·諾里斯疑惑道。
“有啊。”蒂芙歪頭裝成無辜樣。
“那就趕緊說完!”傑克遜·諾里斯冷眼橫豎。看着眼前的這四個手下,心裡是直罵都是一羣瘋子,每一個人是正常的,早知道他就一個來了。
前段時間他自己一個人不一樣也把那個假冒滿大人的演員給從監獄裡抓了出來嗎?現在在他看着這些臨時安排到他身邊的什麼能力者都是一羣腦殘和瘋子,只會拖他後腿。
“還有一個叫埃迪·布洛克的記者和一個叫槐序的同居華裔女孩近期和王離有過交集。”蒂芙拉了拉衣口的白皙,雙眼茫然的說道。
“那就一個個找。”看着蒂芙裝模作樣的樣子,傑克遜·諾里斯壓着心中的火氣狠狠的說道。
這邊在尋找王離蹤跡菲爾·科爾森在舊金山警察大樓裡也同樣遇到了和傑克遜·諾里斯差不多的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