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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峰這邊跟蘇志等人商量怎麼應對肖家隨之而來的報復,而陵州機場的門口,許月帶着一隊手下卻在焦急的等待着即將到來的班機。
陵州機場跟洪園的距離很遠,幾乎要橫穿整個城市才能到達,所以,在汽車行進的過程當中,許月有充分的時間把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肖成業做一個完整的彙報。
加長林肯裡的人除了司機就只有一身白衣的韓清白跟肖成業,許月坐在肖成業的對面,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崇拜了二十多年的男人,眼角微微的掃視了一下面容平靜的韓清白,張了張嘴,試圖安慰一下這個一直很疼愛自己的女人,卻發現這個時候什麼語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只要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肖成業自然明顯許月想要說什麼,可是他並不認爲韓清白需要許月的安慰,或者說,一個像韓清白這樣的人是不會願意在別人面前顯示自己軟弱的那一面的。
強者從來不需要弱者的安慰,這是強者的驕傲和尊嚴。
輕輕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肖成業沉聲道:“叫你聯絡的人找到了嗎?”
許月點頭,慢慢說道:“接到您的電話,我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方漢庭,可是卻找不到何光達的人。”
肖成業眉頭緊皺,道:“怎麼回事?”
咳嗽了一聲,許月看了一眼韓清白,輕聲道:“有人看到,何光達跟小樹一起上了雨花亭。”
韓清白眉毛一挑,冷冷的插口道:“你是說?小樹有可能是被何光達帶到雨花亭去送死的?”
許月默然,沒敢回答她的話。
擺擺手,肖成業沉聲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何光達是我的人,他怎麼會出賣小樹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兩個人應該是被郭汝明騙過去的。只是我很好奇的是,小樹既然被蘇志給當場擊殺,那何光達呢?”
許月一滯,想了想才說道:“根據我們的人所說,何光達應該是跟剛纔小樹一起上山了,但是卻沒看到他下來。義父,您說何光達會不會被姜雲峰給……”說着,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縷寒光。
點點頭,肖成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威嚴道:“何光達應該沒有事情,不說他妹妹何光潔跟姜雲峰的關係,單憑他手上的那些股份,姜雲峰就不會殺他。”
許月一愣,有些奇怪自己義父的篤定,在他的認知裡,姜雲峰似乎對於那種背叛的人一向手段都是相當的狠辣,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何光達呢?難道真的像肖成業所說的一樣,真的是因爲何光潔的原因?想了想,他才繼續說道,
“義父,您真的確定?”
肖成業呵呵一笑,他自然知道許月在奇怪什麼,沉吟了一下才慢慢說道:“何光達是我的人。”
許月大驚失色,他怎麼想不到,義父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收買了何光達,猶豫了一下他輕聲問道:“這樣的話,那何光達手上的華方電器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肖成業一樂,點頭說道:“已經是我們的了。”
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許月脫口道:“大事可成啊。”
擺擺手,肖成業沉穩道:“不要這麼早下結論,先找到何光達再說吧。”
“是,遵命。”
車隊緩緩的穿過陵州的市區,慢慢的駛進洪園內。
在許月和洪園負責人的帶領下,肖成業漫步走上洪園的頂樓,在他的身後不遠處,一襲白衣的韓清白緩步跟隨着。房間裡,方漢庭已然恭候多時。
看到肖成業進門,他連忙站起來緊走幾步來到肖成業的面前,伸出手笑道:“肖先生,久仰大名了。”
方漢庭今年已經快五十了,準確的說他已經五十虛歲,但是看起來卻跟一箇中年人一樣,因爲保養很好的關係,他跟肖成業站在一起的話,怎麼看着都要跟肖成業年紀差不多,而在許月的印象裡,這個有些固執的傢伙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今天面對自己的義父肖成業卻表現的如此熱情,實在是有些出乎許月的意料之外。
肖成業卻沒有感到一點意外,似乎方漢庭這麼熱情的對待自己,他感到很正常一樣。看了一眼朝自己伸出雙手一臉熱情的男人,也笑着伸出手握住對方,道:“方老闆,我也是早就想跟你見面了。”
一陣熱情洋溢的寒暄過後,在周圍人充滿詫異的眼神當中,肖成業和方漢庭就好像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把臂言歡,那股子熱乎勁讓人根本不相信他們居然是今天第一次見面。
幾個人很快分賓主落座,方漢庭一臉笑意的說道:“不知道肖先生連夜從海寧趕過來,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啊?”
肖成業淡淡的點點,有些微微自矜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覺得既然我們已經商議好合作的事,就早點跟姓姜的做個了斷,省的夜長夢多,再出什麼意外。”說完,轉頭對許月問道:“你現在手上有多少華方電器集團的股份?”
許月稍微想了想,輕聲道:“不多,大概只有百分之十幾的數目,因爲時間太短,我們跟姜雲峰都不敢太過狠辣的收購,防止引起什麼不良反應。”
肖成業讚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義子,同意道:“你這個想法很對,不管怎麼搞,不能讓股市發生波動,否則的話,京城裡面那些一直緊盯着我們的傢伙就會找到機會動手,不錯不錯,你現在成熟了很多。”
許月微微的低下頭,對肖成業的誇讚表示感謝,卻沒有人看到他低下頭的瞬間,眼中閃過的一絲自得。這件事情確實是許月安排去做的,只不過這個建議卻是方漢庭給他提出來的,現在的許月心裡異常高興,更對使自己得到家族稱讚的方漢庭感激萬分。
沒想到一旁的方漢庭卻沒有這個好心情看他們表演什麼父慈子孝的把戲,而是一聲嘆息,搖頭感慨道:“可惜了,可惜了,就算加上我手上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不到,根本沒辦法撼動姜雲峰的位置啊。”
聽了他這句話,許月這纔想起來,要想改選公司董事長,最起碼手裡要掌握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的股票權,而自己這邊就算加上方漢庭的那百分之二十,也在不到百分之四十的華方電器集團的股份。可義父偏偏說何光達是自己人,他手上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是自己這邊的。聽了剛纔方漢庭的問話,他看了肖成業一眼,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方漢庭。
就在這個時候,韓清白眉頭一挑,隨後就有人輕輕的敲了敲緊閉着的房門,許月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推開門淡淡的問道:“什麼事?”
門口那人趴在許月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許月點點頭,揮手道:“先帶他去好好收拾一下,隨後等我的吩咐。”
手下離去,許月關上門,快步走到肖成業的身邊,剛想說話,方漢庭連忙站起身來,笑着說道:“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就看到肖成業呵呵一笑,擺手道:“方老闆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好了,沒什麼可避諱的。”說着,衝許月點點頭。
許月一笑,對方漢庭說道:“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你,不必多心。”
方漢庭這才慢慢的坐下。
“何光達找到了。”許月坐在沙發上,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方漢庭跟肖成業對視了一眼,笑道:“看來我們的老朋友還是很聰明的。”
許月有些狐疑的看着方漢庭,奇怪他爲什麼知道這麼多事情,而肖成業則是呵呵一笑對他說道:“不用奇怪,方兄比你看的清楚。”說着,朝方漢庭微微一側頭,道:“我猜方兄應該已經想到了,對嗎?”
方漢庭哈哈大笑起來,衝着肖成業伸出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我剛纔還在奇怪,爲什麼手下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肖先生卻彷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後來聽許少說何光達找到了,而你卻一臉的平靜。才恍然大悟,看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已經是肖先生的囊中之物啦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啊”
許月很奇怪,爲什麼今天肖成業一反常態的對待方漢庭這個同樣是叛徒的人,要知道何光達同樣也投靠肖家,甚至把股份都賣給了肖成業,並且暗中出賣姜雲峰的行蹤,幾乎就要幫助肖家置姜雲峰於死地,可是即使是這樣,肖成業對待方漢庭這個僅僅是跟肖家合作的人也要比對待何光達熱情,這讓許月百思不得其解。
肖成業對於方漢庭的稱讚很謙虛的揮揮手,笑着說道:“方董過獎了,我只是做好準備的事情,具體的一切事宜還要靠你來負責。不過按照我們的協議,可能要委屈一下方董了。”
方漢庭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早就說過,自己的夢想僅僅是看着華方集團能夠成爲世界最大的電器銷售企業,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並不在意,肖先生又何必談委屈二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