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小女人們分別後,先看着她們上了自己的BBJ2後,鄭榮軒這才和宋智孝、拉蒂法、藤井美萊和幾位保鏢走進了旁邊的G550。
鄭榮軒今天是帶着三人去非洲的,受國際足聯的邀請,鄭榮軒爲南非世界盃創造主題曲,這個是夏天在日本的時候鄭榮軒答應南非總統的,畢竟人家大老遠的專程跑過來了一趟,如此給自己面子,鄭榮軒自然也要回饋人家。
世界盃第一次在非洲舉辦,南非方面也希望能夠辦的極爲成功,並趁着世界盃這場盛世,更多的宣傳南非,讓世界人民更瞭解南非。
而鄭榮軒在全球的名氣都相當響亮,再加上鄭榮軒這些年來創造了許許多多或膾炙人口、或流行、或經典的歌曲,所以南非方面便積極的邀請鄭榮軒能夠爲南非世界盃創作幾首歌曲。
鄭榮軒乘座的G550第一站先是在迪拜停了停角,宋智孝和藤井美萊在迪拜去遊玩的時候,鄭榮軒陪同拉蒂法回了趟孃家。
當晚上大家回到拉蒂法的莊園後換上了睡衣準備休息的時候,宋智孝和拉蒂法、藤井美萊意外的發現鄭榮軒居然帶着一個皮膚有些微黑,全身都被黑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進入了臥室。
“老公,她是誰?爲什麼我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妹妹?”第一時間,宋智孝就感受到了這個女人身上那熟悉的超能力氣息。
因爲同是鄭榮軒女人的原因,那種自然而然的親近感讓她有些不適應,關鍵是一次面都沒見過這個女人,還有她身上隱隱透露出來的危險氣息,甚至宋智孝從她的身上還能夠嗅到一點硝煙的氣味。
“宋智孝姐姐、拉蒂法、美萊姐姐你們好,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是阿布卡爾,來自索馬里。”鄭榮軒尚未開口,阿布卡爾便向三人微微躬身問候道。
“你是那個索馬里蘭的女副總統?”相較於向來不關心中東與非洲局勢的宋智孝和藤井美來,拉蒂法顯然平時就有關注過近期活躍全球各大媒體上的索馬里局勢。
“如果沒有第二個叫阿布卡爾的話,我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人,不過這一切都離不開主人的幫助。”阿布卡爾稍稍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有些幸福的看了鄭榮軒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思念。
“大發……老公,你什麼時候在索馬里安插了個人呀?難道是上次你被綁架的時候?”拉蒂法和宋智孝都有些驚奇與震驚,她們是真不知道這事。
鄭榮軒笑着拍了拍阿布卡爾挺翹的小屁股,指了指衛生間道:“好了,先去洗澡吧,要聊一會兒再聊,還有在家裡就把你的袍子脫了吧。”
阿布卡爾答應了一聲,向三位姐妹微微點頭後,歡快的跑去了衛生間洗澡去了,這纔是她上次和鄭榮軒分開後的第二次見面。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爲鄭榮軒說的有些嚴重,自己絕對不可能會想她的,可卻沒成想當快到二個月的時候,心中的那份思念卻是越來越濃,到了快三個月的時候,那種思念與想念彷彿是從靈魂深處冒出來的一樣,實在有些受不了的阿布卡爾還是找機會悄悄跑了過去和鄭榮軒秘會了兩晚後這纔回來。
“家裡就允欣知道她的存在,當初我是想把她帶回家的,不過她的志向是希望能夠有一個和平統一、人民安居樂業的索馬里,所以我也只能隨她了。”鄭榮軒含笑摟住兩位如夫人坐到牀上,藤井美萊轉身去給鄭榮軒拿喝的去了。
隨後,鄭榮軒把阿布卡爾這幾個月來的成就講述給了三人。
阿布卡爾自從和鄭榮軒分開回到索馬里後,便立即組織起了一批人,拉起了一支隊伍後,因爲有錢、有裝備,再加上她能力的覺醒,猶如颶風一樣刮過索馬里蘭,在與聯合人民民主黨的軍隊交戰中,阿布卡爾展現出了完全讓人恐怖的實力,單槍匹馬的直闖“總統府”,拿着槍指着總統的腦袋要求他下令停火,最後經過談判後,她的隊伍併入了聯合人民民主黨,而她做爲副黨愧與副總統參與到政事上來,並且現在正在積蓄實力,積極練兵準備下一階段的索馬里統一大業。
同時,因爲受到高等教育,再加上有李允欣和鄭榮軒在後面給她支招,她也十分重視民衆宣傳,廣播、電視、報紙等等所有能夠宣傳的方式她都會出現在上面,她要讓自己的影響力深入到索馬里的每一個公民。
南部索馬里政府與各種判軍最近這段時間也是積極的備戰,都知道了阿布卡爾不好惹,這個小女人簡直是瘋子一樣,甚至可以說刀槍不入,完全是真主派來統一索馬里的,所以有些真心希望索馬里能夠過上好日子的人或組合是心向阿布卡爾的,而一些自私的或者被權利、利益控制的組合們就不這樣想了。
阿布卡爾同樣也進入了世界各國官方的重點關注對象,其中英、美、俄、法、中幾國在特工們的深入下,透過攝像機與照相機的記錄,分析出了她可能和鄭榮軒的關係,尤其是看到其中一段交戰的視頻,阿布卡爾完全無視對方的瘋狂射擊,腳步輕盈的飛入對方的陣地,雙手輕輕揮舞幾下之後,對方所有的武器就全都啞火了,事後證明那些武器全都成了零件。
也正是因爲這段難得的視頻,讓五大常任理事國的所有首腦們完全目瞪口呆,這還只是與鄭榮軒有關的一個女人罷了,卻是已經有了如此恐懼的實力,鄭榮軒本人究竟能夠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鄭榮軒懶得去管幾國對阿布卡爾的重點關注,對於他們在索馬里的齷齪鄭榮軒更是懶得過問,反正阿布卡爾拿着鄭榮軒給她的錢採購的軍火也有些雜,美式的、中式的、俄式的都有,最近這丫頭正想添置幾艘武裝快艇,這次過來拿了是和鄭榮軒歡好,以慰相思之苦外,也是有向鄭榮軒伸手要錢的意思,畢竟那東西的價格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