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和陳老闆走到一邊兩人說話,果然陳老闆想請唐綰綰給阿幼看病。因爲他聽說唐綰綰的醫術非常高超,甚至能將將死之人救活。阿幼是腦子出了毛病,總比將死之人好治療。於是他便帶着阿幼來找唐綰綰,希望能有奇蹟出現。
唐綰綰看到阿幼的時候,其實陳老闆不說她也在關注阿幼的病情,他的神情讓明眼人一看就覺得有點不大正常。具體得了什麼病,還得看過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陳老闆,我知道阿幼對你很重要,醫者父母心,我也想將他的病看好。不過我現在不能答應你什麼得看過他的病情之後才能下結論。”
陳老闆見唐綰綰竟然沒有推脫,顯得十分激動,頓時對她說道:“我相信唐小姐的醫術,如果你都束手無策,那阿幼這輩子也只能這樣,我們認命了。但是你答應了,我就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會盡力的,另外我要說一下,一旦我給阿幼做治療。可能會讓他在我家住一段時間,也請陳老闆做個準備。”
陳老闆見唐綰綰這麼說,心裡更是一喜,忙道:“這不是問題,哪怕住上一年半載的,只要你能幫阿幼治好病,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陳老闆說完就要給唐綰綰銀票。唐綰綰拒絕了,說道:“現在說這些還爲時過早看看再說吧。”陳老闆的事情,唐綰綰也是從唐思哲嘴裡聽說的,也很同情陳老闆的遭遇。哪怕他現在賺太多錢,後繼無人也是夠悽慘的。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在阿幼身上了。如果阿幼治不好肯定不能做陳家的繼承人,得另外想其他辦法了。
唐綰綰和陳老闆這邊剛商量好準備給阿幼治病,卻不知這邊鬧了起來。
原來王氏來到這裡不但不幫忙,一邊吃一邊往衣服裡裝,看得旁邊旁邊來幫忙的婦人們直搖頭。但是礙着王氏族長丈母孃的身份,也是敢怒不敢言。偏生有個不怕王氏的,便是說道:“呦,你這時候倒是認自己家裡人了,以前虐待他們姐弟幾個的時候,也沒見你說是自己人。”
王氏當着衆人的面被那婦人揭了短,頓時面色漲紅,反駁道:“你這婆娘說什麼說呢,這是我弟弟家的東西,我們又沒分家,那就是我加的東西,我弟都沒有說啥話,還輪得到你外人來說。”
那婦人嘴裡冷哼一聲道:“這時候你倒是認自己家裡人了,以前虐待他們姐弟幾個,冤枉阿綰給你寶貝兒子下毒的時候,也沒見你說是自己人。”
“馮香香你瞎說什麼,當心我撕爛你的嘴。”王氏一臉怒氣的將一個玉米棒子扔到那馮嬸子的身上。那馮嬸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兒子在外地做官馬上就要調回來了,做新任知縣了。原本她就看王氏不順眼,陳娘子也是個軟骨頭性子,讓她忒看不起。如今唐家的三姑娘唐綰綰終於出息了,這王氏又得了便宜還賣乖,因此她看不過眼了,便是說了。
“好啊,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王婆娘你今天在阿綰家要是不敢撕我的嘴,我就跟你姓。”
王氏不知道馮婆娘兒子的事情,心想我女婿可是族長會怕你,於是兩個女人當場就在那撕扯起來。
“住手,都給我住手。”
唐綰綰這一聲清喝聲音不是特別響亮,但帶着自有的威嚴,只見她行走間地上的枯葉和樹木被旋風一陣陣的捲了起來,她的秀髮也隨着風一點點的被吹拂起來,彷如她就是天地主宰的神女一般,忽然從天而降,大家只覺得雙腿打顫,忍不住就要跪拜在地。
最後卻是唐綰綰手下留情,只讓王氏摔了一個狗啃泥的動作,然而她摔倒的動作幅度太大,將衣服兜裡的玉米啊豆角瓜果之類的,掉了滿地。王氏頓時囧的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般,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哎呀看我忙的,家裡有些事情差點把大事兒給忘了。”說完便是準備開溜了。
旁邊的婦人們見王氏摔成這副狼狽樣,又當衆出了醜,頓時覺得解氣。不由得放聲哈哈大笑。
然而這還沒完,就在王氏走到唐綰綰身邊要越過去時,唐綰綰低聲在王氏耳邊說道:“嬸孃,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最近你家有點不太平,小心點哦。”
原來王氏就有些生氣,現在唐綰綰又這麼咒她家,頓時她罵道:“你這個小浪蹄子,整天和男人勾勾搭搭連這一把年紀的都不放過,跟你那浪貨娘一個德行。”
卻沒想到,她剛說完,眼前便出現一張極醜的臉,那張臉帶着上千只複眼,嘴裡帶着一股腥臭之氣,只朝她吹了一下,王氏便是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只是小彩的動作太快,除了唐綰綰和王氏看到了其他人都沒有看到。
就看到王氏剛罵完唐綰綰就自己“咕咚”倒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