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仁吃着雪糕看着張夢潔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張夢潔想了想道:“不知道,反正你現在是我的私人保鏢,必須二十四小時跟着我。我去哪裡,你就得去哪裡,只到那黑老大過來說取消婚禮。”
薛玉仁點頭笑道:“陪着你這個美女我倒是願意,不過我看那什麼黑龍幫既然是你們這邊第一幫,說出去話自然不會輕易收回,這樣的話恐怕要一輩子守在你身邊了。”
張夢潔看着手裡的雪糕頭也不回道:“那就一輩子嘍,我給你付工錢。”
薛玉仁道:“我可是很貴的,我怕你請不起。”
“你忍心看着我嫁給一個混混嗎?”張夢潔用她無辜的帶着孩子氣的眼神看着他,
薛玉仁搖手道:“姐姐,你別這樣看着我,行了,我免費給你做保鏢就是了。”
“真的?”張夢潔笑着把手裡的雪糕遞到他的嘴邊道:“做爲感謝,我請你吃雪糕。”
薛玉仁看着眼前被張夢潔吃過只剩下一半的雪糕,嚥了口水,還是張口咬了下去,
被美女吃過的雪糕吃起來就是感覺不一樣,這雪糕明明和自己吃的一個牌子,在嘴裡卻變的比自己的更加香甜。薛玉仁滿足的閉上眼睛,品味着嘴裡的雪糕。
張夢潔被他逗的笑道:“不就個雪糕嘛,瞧你美的。”
“不不不,這不是在吃雪糕,這是我在和我的小美人接吻呢。”
“什麼接吻?”張夢潔不解的問道,
薛玉仁張開眼睛道:“這個雪糕你吃過,我吃過,你說這麼算不算是間接接吻了?”
“去你的,敢調戲本姑奶奶。”張夢潔擡起腳朝着薛玉仁的屁股踢去。這一腳確實是下了力氣,薛玉仁疼的捂住屁股半天沒說出話來,張夢潔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忙跑過去,扶住他問道:“不是吧,這樣你就會覺得疼了?”
薛玉仁摸着自己的屁股道:“當然呢,要不我踢踢你看看。”
張夢潔笑道:“我看你運功,都能把刀劈成兩半,我還以爲你是銅牆鐵壁呢,沒想到你也會有弱點。”
薛玉仁推開他她道:“你看誰練功把屁股也一起練了?”
“你又生氣了?你這個人看起來很厲害,怎麼和小孩子一樣愛生氣?一點也開不起玩笑。”
薛玉仁看着張夢潔,心道這個丫頭倒是霸道的很啊,明明自己錯了,還能把錯誤全推在別人身上,一股氣就涌上心頭。
張夢潔看薛玉仁不說話,又走過去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背上拍道:“好了,不生氣了,我錯了。”
薛玉仁被她這一抱,那股氣竟然瞬間消失,聞着張夢潔的髮香,薛玉仁意亂心迷,伸出手來一把抱住她。
張夢潔這次倒是沒有掙脫他,任由他抱着自己笑道:“怎麼樣了?小寶寶,現在不生氣了吧?”張夢潔聲音溫柔,抱着懷裡柔軟的身軀,薛玉仁低下頭,抱着她的雙手更加用力了些。張夢潔小聲的笑道:“好了,好了,你想讓我斷氣啊?這麼用力。”薛玉仁順勢在她的頭髮上一吻。
張夢潔感覺到他嘴脣的溫度,臉一紅,推開他道:“你幹什麼呢,死流氓。”
被她一罵,薛玉仁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張夢潔搖搖頭道:“算了,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挽住薛玉仁的手道:“走。”
“啊?去哪裡?”薛玉仁一呆,“我要回家,你是我的保鏢,當然要跟着我啊。”張夢潔道。
張夢潔挽着薛玉仁的手在大街上走着,兩人親密的樣子,就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張夢潔帶着他越走越偏,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薛玉仁笑道:“你家不會住在郊區吧?”張夢潔點點頭:“差不多吧,不算熱鬧。”
這個時候,天上突然飄起雨,薛玉仁拉着張夢潔的手道;“趕緊跑吧,看這樣子,雨可能會越下越大。”張夢潔反駁道:“跑就不會淋雨了嗎?”
薛玉仁搖搖頭,張夢潔一把甩開他,跑到前面雙手張開道:“那不結了,既然跑也會淋雨,何必浪費力氣跑呢?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感受這場雨。”
薛玉仁無奈道:“我真的是閒的,大晚上不回家睡覺,出來和你淋雨。”
“嘿嘿,那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薛玉仁剛要說話,雨嘩嘩的下了起來,轉眼間便已經下大。
雨水把張夢潔的裙子都粘在身上,看起來很是性感。
幸虧他的臉上早已經全是雨水,要不然張夢潔看見自己流口水的樣子,那還得了,
薛玉仁壞壞的笑道:“願意啊,我當然願意和你在一起,而且現在的你,被雨水一淋,更加的...”
“更加的什麼?”
“性感啊,****,我喜歡。”薛玉仁笑道,眼裡卻沒有一點輕薄之意。
張夢潔捂住自己的胸口罵道:“死流氓。”
“流氓我可承認,可是我不是死流氓,有你這個大美女在,我是捨不得死的。”
張夢潔走上前來,一把狠狠的拉住他道:“嘴貧,我不跟你說了,趕緊跟我回家。”
“恩,跟你回家。”薛玉仁美美的眯着眼睛笑道,看他那樣子,也知道沒有想什麼好事情。
張夢潔拉住他在一公園前停下,薛玉仁朝鐵門裡看去,只見旁邊一個小屋,應該是工作人員值班的地方,一條公路的盡頭一個彎道,被一邊的花壇的樹遮住,薛玉仁眼神是好,但是卻還做不到視線轉彎,看着樣子,像是個公園,薛玉仁好奇的問道:“不是去你家嗎?這大半夜的你不會讓我帶你進這個公園玩吧?你當是牌愛情電影呢?”
張夢潔點點頭道:“這就是我家。”
“啊?”
張夢潔按動鐵門上的對講門鈴,
“您好,請問您是?”
張夢潔朝着門鈴大聲吼道:“我是你姑奶奶,趕緊開門。”
薛玉仁搖頭心道這個張夢潔還真不是能做淑女的。
“啊,是大小姐您啊,我馬上出來開門,您稍等。”
旁邊的屋子出來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人,也和之前他在酒店遇到的張夢潔的幾個保鏢一樣穿着黑色西服,帶着墨鏡,薛玉仁忍不住笑道:“這身行頭是你們家的工作服嗎?大晚上帶墨鏡看的清楚嗎?”
張夢潔哼道:“要你管,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行,行,你高興就好行了吧。”薛玉仁也懶的跟她爭論,反正他也知道不管怎麼樣,他都是爭不過這個丫頭的。搞不好最後還會被她給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