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喜本來沒想佔她便宜,架不住被她高聳豐潤的胸前嫩肉,在自己粗胳膊上磨來蹭去,心裡稍覺有心火熱。還是以無上定力,把粗胳膊從她香懷裡抽了出來,想想又脫下自己外套鋪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她先坐着休息。自己又跑去四處收拾幾根乾柴火,幾塊石頭,就在山洞裡生起一堆小火。好在四周圍都是密林,倒也不怕被人發現。
徐燕坐在火邊烤了一會,臉上才逐漸有了點血色,趙大喜又從地裡扒拉出幾塊地瓜土豆,仍到火堆裡小火烤着。烤熟了以後扒拉出來,挑了一塊乾淨的遞過去,徐燕這時緊抱着胳膊正在發抖,看到流油的地瓜精神一振,吃到嘴裡脣齒留香,大眼睛裡也就露出深深的感激。
趙大喜跟她也只有一面之緣,這時纔有機會細細看她,也不自覺的拿她跟林海草做個比較。年紀是她大了幾歲,論身材是她豐潤了許多,論長相她也豔麗許多,心中暗贊她要是晚出生十年,那就是個標準的都市麗人,還得是千里挑一那種。
徐燕吃完了地瓜精神好多了,沉聲問道:“趙村長,剛纔追我們的是白霸王的人?”
趙大喜慘笑點頭:“拿獵槍打我們那個就是白家老三,白家成。”
徐記者銀牙又咬的咯咯做響:“很好,下星期的報紙又多了篇素材,只要我能活着回去,我讓北山縣白家也上一次內參。”
趙大喜心裡唏噓感慨,白家大難臨頭之在朝夕之間。
入夜之後山裡霧氣溼重,徐記者又累又困又冷,打着瞌睡不自覺的靠倒在趙村長身上。她是城裡姑娘難免喜歡乾淨,原本是有些掙扎猶豫,本能的屏住呼吸,不願意嗅到莊稼漢身上的那股異味。
到她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才深吸一口氣,芳心裡隨即有些驚奇,趙村長身上居然沒什麼異味,跑了這一路汗酸味是難免的,淡淡的汗酸味裡面,夾雜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給人印象良好的雄性體味。徐記者一臉的驚奇意外,心說原來這黑大漢是這麼愛乾淨的人,這也太讓人驚奇了吧。
驚奇之下她不自覺的擡頭,好奇問道:“趙村長不吸菸嗎?”
趙大喜被她嫵媚的大眼睛看到心虛,趕緊回答:“戒了。”
徐燕會意一笑又覺得冷,也就不自覺的依偎到這黑大漢溫暖的懷裡,純粹是本能的反應也沒想到別的。這一抱之下更無半點懷疑,這大漢雖然長的粗獷卻很愛乾淨,胸肌發達肩膀又寬,就這樣抱着相當的舒適。趙大喜被她這樣一抱可要命了,她身材本就豐潤窈窕,抱着她就好象抱住了一團火。
心裡叫苦不迭再這樣下去,可真的要對不起林海草了,他也得有大半年沒碰過女人,還是這麼一個嬌媚的城裡女人,再好的定力也控制不住,當下心裡一陣火熱就起了生理反應,情急之下想把她推開,架不住徐記者把他抱的很緊,還不滿的在他懷裡扭了幾下。
徐燕這時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受了一個晚上的驚嚇本來就害怕,腦子裡到現在還昏沉沉的,荒山野外又沒有別人,她只覺得這個男人懷裡又舒服又暖和,抱的久了芳心裡小鹿亂撞,柔軟豐潤的身體也灼熱起來。她年紀二十四五歲身體又敏感,挨挨碰碰的也有些動情。
趙大喜被她扭幾下再也忍不住,心裡慘哼一聲大嘴湊過去,狠狠親上她豐潤的小嘴,徐燕心慌意亂本有些嫌棄,被他大嘴一親赫然發現,趙村長嘴裡氣味居然很清新,芳心裡又是一陣心慌意亂,隨即迷失在趙大喜霸道的熱吻裡。
趙大喜腦子裡很清醒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大手在她嫩滑粉背上揉捏一陣,終於悶哼一聲忍不住伸進她單薄的柔軟襯衣裡面,大手握上她柔軟豐潤的胸乳。入手滋味柔軟飽滿又滑又嫩,揉揉捏捏舒適到連頭皮都酥麻掉了。徐燕俏臉上也滿是潮紅,大眼睛閉的很緊小嘴微張,纖手還下意識的抓緊男人胳膊。
趙大喜被她小手一捏更控制不住,有些粗魯的解她腰帶,月白色貼身牛仔褲被扯下一半。趙大喜鼻子裡噴着粗氣,粗厚手掌放肆的捏上她嫩肉,徐燕嬌哼數聲再也無力抗拒。
趙大喜早就全身火熱口乾舌燥,這時候哪還跟她客氣,悶哼一聲抓上她柳腰,徐燕嬌哼一聲眼睛閉的更緊,全身酥軟火熱再沒有半點力氣。眼見兩人就要鑄成大錯,趙大喜突然一個激靈猛的跳起來,隨手抓起旁邊一棵小樹,徐燕本能的抓緊他,以一個極羞恥的姿勢掛在他身上。趙大喜這時候叫苦不迭,十幾步外十數條餓狼虎視眈眈,只等他兩人失去戒備就一擁而上,懷中空有嬌嫩的小美人吃不下嘴,也不知道是狼羣難受還是他更難受。熱汗冷汗順着趙大喜額頭,直滑到徐燕光潔飽滿的嫩乳上,徐燕終於驚醒過來看到近處十幾條餓狼,嚇的又尖叫一聲抱胸蹲到地上。
趙大喜額頭上也都是汗,狼羣也終於動了,危急之下反倒被激發出心裡狠勁,提着小樹往狼羣欺身過去,手裡碗口粗的小樹狠狠砸過去,迎面撲過來的一條餓狼慘嚎出聲倒飛出去,落地之後撲騰了幾下眼見是活不成了。趙大喜如凶神下凡,眼睛通紅又是一跳,另一條餓狼倒飛出去,也順口咬下他腿上一塊肉。
趙大喜哪知道餓狼如此兇狠,腿上疼的急了小樹一仍捏起拳頭,只一拳就把狼頭砸的粉碎,背心一熱又被抓開數道血口子,嗷的一嗓子把趴在背後的餓狼摔到身前,拳頭狠狠砸上去,被他連宰三四頭餓狼狼羣終於怯了,悲鳴幾聲夾着尾巴溜了。
趙大喜從未感覺如此疲憊,大腿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等狼羣退了以後終於一屁股坐到冰涼的地面上。山洞裡徐燕也尖叫一聲,也不管自己沒穿衣服就衝過來,哆哆嗦嗦的撲進趙大喜懷裡。
趙大喜擁她入懷輕撫她粉嫩香肩,上下隱約傳來人聲:“叔,你在哪。”
還有人對天鳴槍,聽的出來是張漢的聲音:“老趙,你在哪!”
趙大喜心裡一寬咬牙起身,回山洞裡把自己衣服穿上,又哄着驚嚇過度的徐燕也把衣服穿上。兩人堪堪把衣服穿好,搜救隊伍已經找來了,趙家村小青年和大羣警察打着手電找來,看着周圍四五具狼屍紛紛打個寒噤,一時驚到說不出話來。
趙大喜再也撐不住了,帶着徐燕一起坐倒地上,人羣裡張漢大吃一驚,把手裡配槍一收幾步衝過來。張漢是動了真感情,看到趙大喜全身血淋淋的慘狀急的兩眼通紅,表情兇狠也很嚇人。
張副局長咬牙切齒嗷的一嗓子喊出來:“白家昌,老子不弄死你,誓不爲人!”
他身後一票部下又吃一驚,呆了半天才知道一擁而上,把全身是血的趙大喜往山下擡。
數小時後天剛剛亮,鎮衛生院。
趙家村小青年羣情激憤,嚷嚷着要去北山縣城弄死白家兄弟,張漢一幫心腹部下趕緊安撫幾句,有張漢在場坐鎮總算沒鬧出什麼亂子。趙大喜咬牙坐在鎮衛生所裡,忍受着一個年輕女醫生在他身上做傷口包紮。腿上被咬了一口,後背被抓了幾道,抹上酒精消毒還要打狂犬疫苗。
女醫生看着傷口也在皺眉頭:“這是什麼狗咬的,這麼厲害,肉都撕掉了。”
趙大喜慘笑出聲:“不是狗咬的,是狼。”
年輕女醫生嚇了一跳打個哆嗦,差點把手裡的酒精棉球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