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裡仍是片安靜,連小董幾個人也貨得很壓抑辦討氣。打開電視又是沉痛哀悼鄭老的新聞。
小董終於沉不住氣:“趙哥咱還是走吧,在京裡呆着覺都睡不好。
趙大喜沒好氣的笑罵:“不至於吧,朗朗乾坤有什麼好怕的?。
小董幾個人對看一眼嚷嚷着喝酒去吧,趙大喜想也不想就點頭了,領着他們出了酒店四處轉一轉,到著名的三里屯酒吧街轉一轉。從陰風陣陣的萬壽路突然來到繁華熱鬧的酒吧街,所有人精神都振奮起來。隨便找了一家不大的酒吧坐下來喝兩杯,
小董幾個人大呼過癮,又嘿嘿的笑:“有這好地方不早帶我們來啊,趙哥。”
趙大喜一巴掌拍過去,笑罵兩句:“帶你來幹什麼,來禍害人家北京姑娘?”
小董這幾個。也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嘿嘿笑了兩聲四處找找有沒有漂亮姑娘,幾個人同時盯上吧檯裡一個清純小美人了小董領頭湊過去套近乎,趙大喜遠遠看着心裡也好笑。幾分鐘過後小董一幫人吃了癟。悻悻的坐回來了。
嘴裡當然不乾不淨:“裝啥純潔了,都在酒吧裡毒酒了還裝純。湊”。
趙大喜心裡好笑知道京裡的姑娘眼界高,看不上他們實屬正常,在酒吧裡坐了一陣起身走人,一覺睡醒飄然而去。該來的早晚會來擔心也沒用,象他這種性格的人也不至於這就怕了。
從機場直接飛去上海,一到梁氏集團總部就被樑新城給拉走了。
樑大少爺煞有其事的沉聲說話:“美股崩盤了
趙大喜擡頭看他一眼,忍不住嘀咕:“真的啊,又崩了?”
樑新城聽出他口氣裡沒正經的味道,還有點急了:“這回是真崩了。好象吃了瀉藥一路狂跌
趙大喜早知道情況會是如此也沒在意,樑新城卻好象看見了一個史前怪物,眼睛放光猛盯着他,趙大喜被他盯着看了一陣心裡都有點毛了。
樑總這才輕輕嘆一口氣:“我今天早晨跟小妹議論起你,都懷疑你這個人是不是能能力,我的梁氏證券旗下不乏研究美股十年的業界精英。大會小會研究了近半年時間,倒還不如你預測的這麼精準。”
趙大喜故意露出得意表情:“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別跟別人說”我其實不姓趙我複姓諸葛,諸葛亮的第三十七代傳人。”
本來以爲話一說完樑新城應該會笑出聲來,哪知道樑總仍是在盯着他看,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有趣的表情。好半天后樑大少爺才心服口服:“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信,咳,請問諸葛先生美股什麼時候會漲起來呢,什麼時候纔會觸底?”
趙大喜故做神秘掐指一算,網想說話的時候樑婉從外再推門進來。
一進門就嬌聲嚷了一句:“驀死了。咦,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幹嘛呢?”
兩個男人同時咳嗽一聲對看一眼,都有點放肆的笑兩聲,樑新城是避免在美股慘敗的命運而興奮,趙大喜是因爲改變了他的命運心裡高興。作爲一個穿越者能改變身邊好友的命運,也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樑新城咳嗽一聲還是鎮靜下來:“趙兄,這兩天老有人跟我打聽你的雲頂別墅,哈,我怎麼聽說你把售樓處都撤了,不賣了?”
他本來也是開個,玩笑,沒料到趙大喜居然很認真的點頭了:“不賣
梁氏兄妹又一起盯着他看,弄不懂這回又怎麼了,他是半價從萬公子手裡接手的雲頂別墅區,現在出手就是好幾個億,也不知道他是傻了還是呆了,前兩天把售樓處一撤門口派了保安,這架勢是不打算賣了。
樑新城還是腦子夠快,轉了一圈就明白了:“你想插手上海房地產業?”
趙大喜故做神秘的笑而不語。又被樑婉送一個,白眼過來:“死德行,又裝神弄鬼。”
這話一罵完樑新城臉上的肉不自覺抽了幾下,很敏銳的嗅到親妹跟趙大喜之間,似有情又似無意的曖昧關係。這話好象過了老闆跟員工的正常範疇了吧,粱婉俏臉稍有些泛紅。她一時忘情也知道掩飾,隨便找個藉口推門出去了。趙大喜心裡虛直冒冷汗,第二個想溜的時候被樑新城前一步把門給踢上了。
樑大少爺這時候象一隻鬥雞,臉紅脖子粗的:“我早該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趙大喜當然失口否認:“新城兄,你把我當成什存人了,難道在你眼裡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人嘛?”
樑新城聲音一下就冷了起
趙大喜猛的咳嗽兩聲糊弄過去,不知廉恥搭上他肩膀:“來,我跟你納斯達克指數會跌破三千點你信不信?”
樑新城臉色這才緩和了點,態度仍很惡劣:“紐約交易所是你家開的吧,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趙大喜也只能硬着頭皮胡說八道,反正我話說到了你愛信不信,這是大把撈錢的機會你自己掂量着辦。面前這位粱氏總裁纔是真正的金融專家,他只需要點撥兩句,梁氏投資自然會有專業人氏去分析,這話說給他聽可以揮最大的價值。
兩個人說了幾句正經話,樑新城怎麼也是當人家大哥的,他怎麼會不瞭解自己的妹妹。
樑總臉色糾結一陣,還是半真半假的警告一句:“我可告訴你趙大喜,我妹喜歡誰是她的自由,我也管不了,但是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你要敢對不起我妹別怪老子翻臉。別怪老子給你拼命!”
趙大喜差點忍不住舉手投降了。真是心虛到腿都軟了,拍胸脯保證新城兄放心,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不管怎麼樣這次也不能白來,跟樑總先說好了一等金融風暴臨近尾聲,我給你的梁氏投資公司注資,你負責去美股撈錢,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樑新城這麼心高氣傲的人,當然是胸脯拍的咣咣響:“沒問題,當然行,你放心吧錢交給我,我保證讓你賺翻了。”
趙大喜對他也是信心十足,還是謹慎的提醒他:“我的目的不是爲了賺錢,我還是想讓北山集團在海外完成重組,你懂我意思?”
樑新城下意識的點頭又來奚落他:“你胃口還不這麼大個中國還容不下你了?”
趙大喜嘿嘿一笑反脣相譏:“你不也一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也正在操作你的遠洋船隊變更註冊國嘛。想掛哪國的國旗,巴拿馬還是塞拉利昂?”
樑新城又騰的一下跳起來,來掐他脖子:“趙夫喜,你敢調查我!”
趙大喜被他掐的齜牙咧嘴,剛好幾個傭人又從外面進來,看到這副場面忍不住眼皮狂跳,心裡嘀咕着完了,難怪大少爺跟趙總這麼親密。原來大少爺不喜歡女人了,很可能是喜歡威猛的男人了。
趙樑兩人互相掐了一陣又對罵幾句。才各自整理自己衣服,同時對看一眼都有點英雄重英雄的味道。
樑總整一整領帶說話態度又拽了起來:“不是我想當漢奸,經濟蕭條遠洋行業不景氣,我不掛外國旗着麼辦,這幾年那麼多管事的公公婆婆。從我上撈的好處夠多了吧,我掛個塞拉利昂國旗我手下就都是件輪,”我看誰還敢特麼的几几歪歪死要錢。”
趙大喜倒挺理解他的苦衷,他自己何嘗不是四面樹敵,北山集團不在海外重組肯定是死路一條,這到也不知道是誰的悲哀。這天晚上在樑家寬敞大客廳裡,還是見到幾個上海本地的高官。樑新城也抽個時間小聲提醒:“那個矮胖子,就是你要找的國土局孫局長,我三叔的人,好賭。”
趙大喜輕一點頭又忍不住嘆氣,又得挖一挖樑市長牆角了,擺出笑臉有意無意提出邀請,不知道孫局長明天有沒有時間,網好有一條澳門的遊輪停靠在上海,各位有興趣都可以去玩一玩嘛。在場國土局城建局幾位局長什麼大場面沒見過。言語之間自然推脫幾句,沒見到好處當然不肯鬆口。趙大喜心裡大罵又是一羣白眼狼。使個眼色過去粱婉會意,站出來幫他撐一撐場面。
樑二小姐也是有意無意,很單純的樣子嬌聲問道:“趙總,我聽說你好象跟澳娛九姑娘關係不錯,有這事嘛?”
趙大喜自然樂呵呵的擺擺手:“談不上交情,呵呵,還可以吧。”
看着樑二小姐表情無辜的小臉。心裡好笑真是跟卓婷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了。讓這位鄭夫人也變了很多。她在心裡面隱隱把卓婷當成了學習的好榜樣,舉手投足間倒有一點卓婷式的成熟風範。
這話一說出來孫局長几位耳朵本能的豎起來,孫局長這樣的賭場常客當然知道澳娛九姑娘是誰,再說話的時候就多了點恭敬之心。趙大喜知情識趣,澳娛賭船的金卡每人送了一張,孫局長看着手裡的金卡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趙大喜態度仍很隨和,他也不過就是想在上海拿幾塊地,也不打算費那個工夫還要去開,太費勁了,把地捂住了等價格起來了,隨手一賣來錢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