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又說出來。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這要足定
共酬以前,你這樣能折騰的就得遊街示衆吧!”
趙大喜還沒說話,王秘:“張廳長,十年前啥樣?”
張漢起身同時拍一拍警服帽子上的灰,還開玩笑:“十年前啥樣,一根冰棍五分錢的時代,街上也沒這麼多颶車不要命的小兔崽子!”
王秘書被他說到笑出聲來,才把張廳長送到門外,客客氣氣的把張廳長送走。趙大喜在辦公室裡坐到下班,才哼着小曲帶着王秘書,去跟省內一幫有意要巴結他的基金經理吃飯,人到了廣府早有人等在門外,衆星拱月一般把他迎進包間。這幫雜牌軍被他整頓過後,倒是也能上陣撐一撐場面。
入座之後一根菸遞了過來,趙大喜倒是也沒拒絕,有意跟這些人談一談心。
酒過三旬趙大喜也有意思提點他們:“我早說過這個行業裡面,大部分人還是很清白的,也難免有幾個害羣之馬。”
話一說完酒桌上一片逢迎拍馬聲,害羣之馬既然已經從行業裡剔除了,剩下來的都是些好同志。趙大喜也沒指望靠這些人能傷到高盛的筋骨,只要能給高盛找點不痛快也就挺滿意了。這幫人也多是資本市場裡混成了精的人,一有風吹草動一個比一個溜的快,倒也不需要他來提醒。
也有幾個腦子靈的,趁機表一表忠心:“領導,您只要吩咐一句我們這些人沒說的,一定全力配合!”
趙大喜還要裝腔做勢擺一擺手:“我已經棄商從政了,這些事情你們去跟老顧商宴,我不管。”
酒桌上一幫基金經理趕緊賠笑,也都知道北山投資顧經理是誰,省委段書記器重的頭號高參。這一頓酒喝的心情舒暢,三五天後趙大喜領着省內一幫雜牌軍,又鼓起餘勇勉強拼湊了數百億資金,再次氣勢洶洶殺向股。實力雖然不濟氣勢倒是十足,叫囂着要高盛實際控制的幾大海外基金,一夜回到解放前。
☢тt kΛn ☢c○ 連着被這樣一羣蒼蠅在耳朵邊上嗡嗡的嚷了大半個月,高盛高層終於惱火了,剛剛募集資金想展開反擊,當天中午這一羣烏合之衆見勢不妙,早就一鬨而散逃的比兔子還快。弄到趙大喜也啼笑皆非,心裡大罵他奶奶個爪的,這羣混蛋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精明,這還沒打起來呢就先跑了。
當然他目的已經達到了,雷永強的越級報告一星期前已經打到蘇副總理辦公室桌上,這麼大的事情蘇和也做不了主,總要跟平級的同僚們關起門來開會討論,討論了一個星期也差不多該有個結果了吧。
週五下午去機場接了雷永強,老雷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真不容易,也多虧了蘇副總理立場堅定,我回來就是想通知你一聲,準備好全面回購國有四大行股份,哈哈,高盛這一回有的受了,我倒要看看高盛第三季度的財務報告會怎麼寫!”
趙大喜心裡一寬也揚眉吐氣,知道這回勝局已定。管他高盛搞的是什麼毒藥策略也好瘸腿策略也罷。在目前這種體制下都是扯蛋,老蘇咬了牙力主動用了國字號的平準基金,一個行政命令批示下去,管他是誰都得老老實實把手裡國有四大行的股份交出來,哪個敢不交的大可以試試看。
趙大喜心裡得意反惡意收購的祖師爺又怎麼樣,在政府的權威面前這些都是白扯,再大也大不過老子手裡的權。這一回高盛要是真丟掉了國有四大行的大宗股份,也等於丟掉了在中國最重要,也是最穩固的一塊陣地,可以想象高盛第三季度,甚至今年一整年的財務報告都會寫的很難看,也很難跟國會裡面那些脾氣暴躁的民主黨議員交代吧。
這天晚上陪着老雷在小玲的酒吧裡喝酒,雷永強心情放鬆的情況下喝到酪再大醉。
說起醉話來也是老臉通紅:“過了這一關,老子耳不當這個狗屁的專家組組長了,連句實話都沒地方說太特麼的憋屈了。”
趙大喜大嘴一咧還奚落他:“你不能耐嘛,你不是胸懷大志要維護金融秩序嘛,當了小半年的專家知道錯了吧?”
雷永強喝到嘴眼歪斜,猛拍大腿:“親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
趙大喜也知道他喝多了,擺擺手讓小玲過來在樓上開個房間,把老雷扶進房間休息一晚。回到樓下又叫了幾杯酒,網好碰上小白和小兔一票年輕美女從舞臺上跳下來,香汗淋漓的圍到他身邊,一大幫年輕少女起鬨要灌他酒。趙大喜心裡一陣輕鬆也就多喝了幾杯,好在有小玲在場還不至於鬧出投懷送抱的事情。
雖然是沒鬧出什麼事情,第二
進了張漢的辦公室還沒在意,隨口一問:“大哥,週末也不休息?”
張漢微一擺手從抽屜裡面翻出幾張照片遞過來,趙大喜翻看着這幾張照片,倒覺得有點好笑了。拍的是昨天晚上他在小玲的酒吧,喝到滿臉通紅跟一票年輕妹妹,喝酒划拳的場面。心裡稍有些意外這是哪個蠢貨,居然蠢到拍這些照片來破壞他聲譽,這人得蠢成什麼樣才能想出這麼愚蠢的辦法。
還被說他沒跟那幾個年輕妹妹生點什麼事情,就算是開了房間又能怎麼樣,在省內哪個白癡敢拿這些照片說事。
稍覺意外皺眉問道:“這些照片誰拍的?”
張漢臉色也不以爲然:“今天早晨紀委老劉交給我的,還是實名舉報。
趙大喜又聽到抓一抓頭。倒覺得很驚奇了:“實名舉報,誰?”
張漢又遞了一張身份證複印件過來,隨口問道:“不但是實名舉報還是個女的,你認識她?”
趙大喜看一眼身份證複印件就全明白了,原政協賈主任的女兒,被他一句話從黨校開除公職的那個矮胖醜女。叫賈靜。趙大喜心裡恍然那就難怪了,就說怎麼有人會這麼愚蠢,原來是個頭長見識短的女人,這位賈小姐不但愚蠢還傻到可愛,還真以爲就憑這麼幾張照片就集扳倒他。
趙大喜把照片收拾起來,也隨口回答:“政協老賈的女兒,應該是網好在酒吧裡碰上的吧。”
張漢也恍然輕一點頭:“照片是手機拍的,很可能是碰巧碰上的。”
他們兄弟兩個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輕易就把事情原本分析的清楚了,對看一眼又忍不住搖頭失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老賈那麼個蠢貨養出來的女兒,也真是一樣的蠢貨。二十來歲出頭網從大學裡畢業,天真一點到也能理解。
張漢掏一根菸卷出來頓了一頓,才隨口這麼一說:“人我已經弄回來了,先關上幾個月再說吧。”
趙大喜也覺得挺沒意思,無所謂的擺擺手收起照片,隨口打個招呼出了張漢的辦公室,再看一眼手裡的照片又忍不住失笑搖頭。要說這位賈小姐也可能是念書念傻了吧,還是精力過剩吃飽了撐的。這要是再早幾年碰上這樣的事情,可能他早就把人叫到面前,狠狠幾腳踹過去了。
眼下都是快當爹的人了,倒還不至於非要絕了人家的後,先把賈小姐關上一段時間,讓她體會一下這社會的殘酷再說吧。本來以爲這事就算完了,星期二上午網到辦公室,門口已經有人早早在等着他,一擡頭就注意到身高腿長的紀琳,這雙長腿也真是太顯眼,想不注意她都難。
紀琳看到他的時候眼睛一亮,一瘸一拐的迎了過來,趙大喜也停下腳步驚奇的看着她,心裡也忍不住誇獎連串遭遇,倒也無損這美女國色天香。八月底九月初天氣最熱的時候,這美女穿一身單薄的粉色衣裙,盡顯修長柔美的身段。這就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長裙穿在她身上倒是穿出淑女氣質來了。
紀琳在他注視下,態度倒是出奇的溫柔:“趙”我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
趙大喜聽着她說話含糊不清,看她出奇的溫柔態度,心裡也恍然弄不好,這是替好朋友說情來了吧。她的好朋友賈小姐被抓起來關了,這位小紀到是挺有良心,居然還有勇氣來求他也真不容易。
隨手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也就隨口招呼一聲:“進來吧。”
紀琳明顯有點掙扎,看看空蕩蕩的走廊裡四下無人,站在門口猶豫了一陣,還是咬一咬牙故足了勇氣,一瘸一拐進了辦公室。
趙大喜隨手抓過一塊抹布擦一擦桌子。又招呼她:“門關上。空調打開。”
紀琳扭捏過後還是咬牙把門關上,然後去把空調打開,趙大喜大咧咧的坐在柔軟的沙椅上,看着她曲線柔和順滑的背影,一身復古的連衣裙打扮,又突然想起來跟林海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林海草也是這樣一身打扮。當時一見之下他對林海草驚爲天人,回想起當年追求林海草時候前事種種,眼神不自覺的柔和起來。
驚醒過來之後,才隨口招呼一聲:“你坐下吧,腿腳不方便還到處跑,找我有事?”
紀琳默然低頭很小心的壓着裙襬,以一個很羞澀的姿勢坐到長沙上,不管這一幕是出自本心還是她故意演出來的,都讓趙大喜覺得心情舒暢,這類型的美女本來就是他最鍾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