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間,酒店客房。
趙大喜在林海燕豐潤的嬌體上予取予求。這時細看她香汗淋漓,端莊成熟中又透着幾分清秀的絕色俏臉,這些天來的鬱悶一掃而空。在傳銷集團裡臥底了幾天,吃了十幾天的苦再抱上懷中絕色佳人,才懂得什麼叫珍惜。林海燕跟他貼體廝磨,纖手不自覺摸着他臉上濃密的大鬍子,也有點情難自禁的味道。
林海燕摸着他大鬍子,突然抿嘴輕笑:“大哥昨天從杭州回來了,問你去哪了。”
趙大喜還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說的?”
林海燕笑的更加甜mi:“我怎麼敢瞞他,要不是海草和心潔攔着他,他早就帶人來深圳把康莊人壽掃平了。”
趙大喜心叫慚愧他一時興起,倒真讓身邊人跟着擔心了十多天,想想大哥張漢那個脾氣,安心潔和林海草能攔住他也真不容易。
林海燕看他臉色尷尬,突然笑的放肆了一點:“大哥罵你啊,是越活越回去了,還罵你腦子進水了。”
趙大喜輕咳一聲也咧嘴苦笑:“我特麼的,也覺得我自己腦袋進水了,我特麼的,比那些騎馬衝洋槍陣的清朝八旗兵還傻!”
林海燕又聽到連聲嬌笑,豐潤嬌體又在他懷裡要命的扭了幾下。趙大喜怎還控制的住,心裡灼熱施展風流手段梅開三度。連場大戰弄到林海燕這麼矜持端莊的成熟佳人,也放棄全部矜持,到最後神智迷亂在牀上放蕩的胡說八道,香軟嬌體在他濃密鬍子的刺激下數度癱軟,泛起玫瑰色的嫣紅色澤。
第二天上午,四份總額十萬塊的保單,端端正正擺在孫總面前。
孫總難掩臉上喜色,很高興很滿意:“你還真行,才第一天上班就有這個成績,是個人才!”
趙大喜自然還要裝腔做勢:“孫總,我的提成……”
孫總這時候當然懂得收買人心,欣然從抽屜裡掏出五千塊現金,遞過來的同時又說了兩句鼓勵的話。
趙大喜早在心裡罵翻了他十八代祖宗,臉上當然客客氣氣的:“孫總,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孫總見獵心喜怎麼肯放過他,笑着說話:“別急着走啊,咱們再聊聊,你在百姓連鎖呆了這麼多年,認識的朋友應該不只這幾個吧。”
趙大喜還要裝齧樣推拖一陣,才答應一定會盡力而爲,爲公司爲自己創造更多的價值。正跟孫總聊的熱絡,外面突然一陣小小的騷亂,好象有人打破了什麼東西,又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半分鐘後,馬講師氣急敗壞的衝進來,看見趙大喜在場又識趣閉嘴。
孫總不是傻蛋趙大喜也不是傻蛋。心知肚明裡又有人跑了,不然不會鬧出這麼大動靜。趙大喜識相起身告辭,回到員工宿舍的時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被一羣穿黑色制服的保安打的滿臉是血,蜷縮在地上小聲哼哼。
大羣人湊過來圍觀,一個姓金的保安隊長還放肆的大聲嚷嚷:“告訴你們多少回了,要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公司有明確規定不準擅自外出,違反公司規定擅自外出的,就是這個下場了。”
人羣裡和珍珍站在一起的小馮,終究是按捺不住心裡火氣眼睛一瞪,就想過去把金隊長狠揍一頓。趙大喜硬着心腸一個凌厲眼色瞪過去,小馮強忍住心裡無名火,捏一捏拳頭縮一縮脖子,還是乖乖退回人羣。
幾個人回到宿舍,沉默過後小馮忍不住大發牢騷:“趙哥你幹嘛攔着我!”
趙大喜喝着熱茶還沒說話,珍珍也嚇了一跳趕緊挽上小馮胳膊:“你想幹嘛,你一個人怎麼打的過金隊長他們那麼多人,別管閒事啊。”
小馮被珍珍小手挽上胳膊也就沉默了,趙大喜心裡火氣突然無影無蹤。又忍不住想笑還真是女追男隔層紗。小馮這小子嘴上說對人家沒興趣,被珍珍軟磨硬泡了幾天倒也就依了,找女朋友的標準也就拋到了腦後,只不過這時候已經沒了開玩笑的心情。
在宿舍裡坐了一會,聽着外面腳步聲心裡倒數三二一。
數到一的時候馬講師,興沖沖的衝他擺手:“老趙你來,晚上我請你吃個飯吧。”
趙大喜當然巴不得跟他吃頓飯,好套一套這小子的話,心裡默唸着再拿點耐心出來,再多一點耐心拿到更多的證據,就讓這孫子不得好死。這天晚上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裡,馬講師對他疑心盡去敞開了喝酒。趙大喜有意把他灌醉,不動聲色想從這小子嘴裡套點話出來。
趙大喜套話的本事當然很高明:“老馬,我可聽說前兩天,咱們公司是不是出了點事情?”
馬講師雖然酩酊大醉,還是很警覺的看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趙大喜也自然就lou出不滿表情:“你不信任我就算了。”
馬講師看他不高興了也有點害怕了,趕緊哄他:“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告訴你句實話把老趙,就算天塌了咱們公司也塌不了。孫總是什麼人,孫總可是京裡的紅人,保監會裡的紅人......這些話別出去隨便亂說!”
趙大喜聽到心滿意足,繼續套他的話:“那高總呢,傷好點沒有?”
提起李中書的表舅高總,馬講師端着酒杯也有點唏噓了:“傷是治好了人也瘸了,唉,這年頭想混口飯吃也真不容易∫和孫總不只一次勸過高總,深圳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早早晚晚要出事情……可他就是不聽,仗着在京裡有個給首長當大秘書的表侄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老趙你說對不對?”
趙大喜趕緊敷衍兩句:“這話對,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馬講師仗着酒意,態度也放肆起來:“活該他被人打瘸了一條腿,自己找的,李中書那是個什麼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那就是條白眼狼。還別說他一個表親就是親爹,那孫子賣起來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趙大喜已經心滿意足,再灌他幾杯酒把他灌趴下,剛把馬講師灌到桌子底下。
小馮突然從外面衝了進來,神色有點驚慌:“趙哥,珍珍不見了。”
趙大喜還隨口跟他開個玩笑:“你不是對人家沒興趣?”
小馮被他開了玩笑,臉色卻有點慘白了:“趙哥,我剛問了幾個人,珍珍好象被金隊長帶走了。”
趙大喜看他臉色不象開玩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知不知道帶去哪了?”
小馮臉上橫肉抽了幾下,有點氣急敗壞:“好象帶去了孫總家裡。”
趙大喜頓時大吃一驚,臉色一沉跟着揪心起來,忍不住罵:“你是幹什麼吃的,連你自己的女人你也看不住?”
小馮被他罵到臉色難堪,又很冤枉:“我又不能進女宿舍,我也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找不到她……”
趙大喜臉色沉吟猶豫了數秒鐘。心裡叫苦不迭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偏偏又出了這麼件事情。
稍一沉吟還是決然抓起電話,打給張漢:“大哥,動手吧。”
張漢也很痛快答應一聲,小馮關心則亂又着急了:“那珍珍怎麼辦?”
趙大喜放下電話擡腿走人,救人如救火,真要讓珍珍被那孫子糟蹋了,恐怕他下半輩子都要良心不安。
半分鐘後,飯店吧檯。
小馮着急上火信手把馬講師提了起來,臉朝下塞進飯店的充氧漁缸裡,正在飯店裡吃飯的客人和服務員同時嚇了一跳。馬講師頭紮在水裡驚醒過來。喘不過氣來自然拼命掙扎,場面如此悽慘,嚇到飯店裡幾個女性服務員抱着胳膊下意識蹲到地上,還驚叫連連。
小馮眼睛冒火把嗆了水的馬講師提出來,狠聲問道:“孫總家在哪!”
馬講師劇烈的咳嗽幾聲大口吐水,小馮發起狠來又把他腦袋塞進魚缸,來回折騰了三次。
馬講師終於哭爹喊娘了:“住花園街二十八號,三幢A座。”
趙大喜精神一振擡腿走人,小馮眼lou兇光終於按捺不住,臨走之前隨手抽出從不離身的伸縮警棍,狠狠兩棍抽到馬講師左右兩腿膝蓋上。慘號聲中飯店裡雞飛狗跳,幾個女性服務員驚叫聲中。
趙大喜信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還不耐煩的回頭催促:“你快點。”
小馮這時候就象一尊凶神,眼睛噴火又狠狠抽了馬講師幾棍,才氣急敗壞跟了上來。
晚上九點,花園街高檔別墅區。
別墅門前以金隊長爲首,幾個穿黑色制服的保安正在閒聊,看見衝進來的趙馮兩人先是嚇了一跳。
金隊長臉上,很快又lou齣戲弄笑意:“喲,來找你女朋友吧,告訴你晚啦……回去吧小子,敢跟孫總搶女人你活膩味了!”
趙大喜隨手把外套拖下來往地上一仍,跟小馮兩個人使個眼色一左一右,調整呼吸後貓腰欺身上去。金隊長在內四五個保安也瞬間警覺,手忙腳亂趕緊抽警棍,被兇光畢lou的小馮狠狠一棍砸到腦門上,趙大喜同時不閃不避硬捱了一記,就勢把對方摟進懷裡,然後輕輕鬆鬆扭斷對方小細胳膊。
數秒鐘後慘叫聲四起,裡面傳來孫總警覺的叫聲:“誰,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趙大喜狠狠一腳踹到門上,踹了幾下連牆上水泥都踹到了一塊,倒挺意外這門還挺結實。正覺得無從下手的時候,小馮已經靈活的翻上窗臺,伸縮警棍敲碎玻璃然後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