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大眼很好認,身高只有個1米5的樣子,完全符合,臉型國字形,配套,越看越,就是!還以爲會做無用功,沒想到被他與色男先撞見了,只要將這小子拿下,就能得到1W塊的鈔票,可以去好好找幾個俄羅斯妞來爽幾炮,心情無比的激動開心起來,連帶下面也漸漸起了反應。
肖雄疑惑地看了下面掛微笑的大耳環,問“你們是山狼幫的人?”
耳環男一聽,心裡馬上明白就是要找的小子,覺得雖然他們不是山狼幫的,因手中沒幾條人命,入不進去山狼幫,而他只有砍傷人的前科,殺死人倒是怕得很,沒去殺過,不過一直當自己可是山狼幫衆來奮鬥,點了點頭問:“對,我們是山狼幫的,看來你就是魚哥要找的人。”
“魚哥,是誰?”肖雄記得他打的可是稱叫疤哥,阿刀,阿衛的,可沒動手到稱爲魚的身上。
“呸。”色男吐了口痰在地上,囂張給出選擇:“魚哥,魚哥不是隨便誰都可以來叫的,小子,你是乖乖地跟我們走還是被我們打你一頓擡走?”
“你們好拽哦。”肖雄平和指出。
“廢話,老子不拽怎麼混社會,快點選擇了,趁大哥我們心情好,讓你做個選擇。”本在1米76的耳環男高擡着頭,俯視着肖雄。
“小子,快點選了,是自動還是想被擡?”色男幫襯着。
“知道我比較討厭一種什麼人嗎?”肖雄沒給出選擇,而是給出問題。
“什麼人?”
“就是像你們這種,拽得跟個二百五一樣,只是纔打個下手的小角色,也敢在我面前稱老子,該給你們見識下什麼叫不打一下下,渾身不知會發成到什麼程度的癢。”
肖雄話一完,在色男口吐‘草’字時,就是一腳踢在了比他要高出一個腦袋的色男腳上,讓原本在做出身體自然防禦的色男,根本沒防中,結實踢中了膝蓋骨上。
“啊,啊...”‘咚’地一聲,色男一下就跪倒在肖雄面前,雙手抱着被踢中的膝蓋揉坐着,嘴中叫痛了幾秒,叫囂:
“大耳環,快點出手了,曰他M的,痛死老子了。”
這只是肖雄給出的對他的一點點小小教訓,力度控制在只踢痛的份上,修養個2天便會漸漸好,醫院都可以不要進。
“小子,你蠻兇是吧。”耳環男說着就是一拳打向肖雄的臉部。
“這隻手該斷。”在肖雄的心中,直接宣判了結果,他眼中,耳環男出的這拳速度,比蝸牛隻快點,在拳頭到他的面前1釐米,耳環男正露出得意以爲得手的笑容中,用右手一把抓住拳頭,順帶就是一揪,揪了小半圈,向前甩了出去。
‘咔嚓’一聲,耳環男的這隻手直接打了個螺旋,骨頭移位斷了,被甩一屁股坐在了這層樓平面的水泥地面放了一個木頭在的小角那,另手扶住已經斷了的手臂,口中驚叫:
“好痛,好痛,我的手,手斷了。”
“曰你N的,找死是吧。”此時的色男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到耳環男被甩翻在地,以爲只和他被踢中的膝蓋一樣的痛,看見從下2樓的梯子那,有跟普通人手臂粗的木棒在,眼中大放光彩,有武器在手,就佔大優勢,一把就抓起,提着就往肖雄的頭上打去。
手臂粗的木棒,長1米2,在打向的那端前面還有個2釐米長的釘子在上面,色男沒計後果,用出了全身力氣,隨便一個普通人,要是結實打中,釘子肯定是會打穿到頭部裡,馬上便會頭破血流。
肖雄見到木棒上的釘子,想到要是打中普通人後的結果,心裡火氣一下就冒了上來,這完全就是沒想過在打了後會出現什麼後果的懵撞行事。
都說人命關天,普通人被打中,運氣好落個小殘廢,運氣不好直接便會破頭去西天。
對於這種很不好的行爲,肖雄直接全身用功,並沒出手去抓住打過來的棒子,棒子結實地打中了的頭部。
‘鏢噠’一下響,他頭在功力的保護下發型都沒變換一下,短碎髮的他,沒被棒子打亂形,釘子打到的地方是他的額頭那,額頭沒事,釘子直接撞彎折在棒子上,而棒子從打中的額頭處斷了開來。
色男握棒子的手,感覺就敲在了一塊鐵塊上,木與鐵相互撞,結果顯而易見,反撞力讓他一下沒抓穩在手已經斷裂了一截在地的棒子,震得他手臂發麻,抓不住,斷裂的棒子從他手中掉到了地上。
同時讓色男想起小說中講過的一種功夫名來:“鐵頭功?”
神情有點遲鈍望了下斷裂的2截棒子,感覺就像小說中來形容的那種厲害之處,在現實社會中原來也有!
“你打得很猛是吧?”肖雄摸了下毫髮無損的被打額頭,冷冷地挨近已經有點點不可置信的色男。
“不,你,你不要過來,我,我有刀。”色男怕得小腿打着小顫,往後退離,手臂揮到褲子上時,碰到他褲子上別的小匕首,連忙拔了出來,牢牢握好在手,在空氣中劃了幾刀意思着,同時心中打着氣:
“武功在高,也怕菜刀,我有匕首,我,我,我還怕你這小鬼不成!”
“有刀就厲害了是吧?”肖雄沒馬上出手,而是又向他近了近。
“你,小子你不要過來,在過來我就,我就出刀了。”色男無比緊張叫着,鼓舞着自己的士氣。
“色男,怎麼回事?”原本他們是安排2個人一棟的樓‘搜查’,聽到這棟樓裡傳來色男的語氣害怕驚叫聲,在經過樓時,聽到的光頭,連忙在外喊問。
“快叫人來,找到那小子了,就在這,快來,小鬼扎手。”色男此時早就沒想獨自來拿下獲得獎金的任何心思,只想能平安脫掉這個險就萬事大吉了。
光頭一聽,馬上大喜,同時叫了在不遠的6個夥計一起跑進了這棟樓。
肖雄聽到色男回答外面的人時,就停下了腳步,冷冷地注視着色男,等待着他的幫手。
這樣也好,人多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