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時裝週回到學校的時候,西方也面臨畢業。兩年的學習,讓她喜歡上了這個國家,不過她終歸還是要回國的,畢竟家人朋友都在國內。
“西方,我畢業後也會盡快回國,我也會經常去看你的,要是你有空也來看我好麼?”容浩然纔讀研一,就算他進度再快,也只能明年畢業,而他與西方的感情本就不穩,若是分開,他有些不安。
“鳳西品牌根源在英國,我自然會經常回來,你學業忙,就不要跑來跑去了。”西方只是笑,容浩然雖然大了她三歲,但很多時候在她面前都像個孩子一樣。
容浩然本來也不是幼稚的人,只是他發現無論在西方面前裝的有多成熟都沒用,反而是稍微幼稚點,能更討她喜歡。
“那真是太好了。”容浩然拉過西方的手,很是自然的傳達自己的喜悅。
一開始西方並不習慣與他肢體接觸,所以容浩然一直在努力,半年的時間只做到了拉拉小手,親吻額頭,但容浩然已經很滿足了。
西方畢業典禮之前,準備回家接爺爺奶奶過來參加,因爲西方爸媽工作走不開,所以不來。畢業後,西方想帶着爺爺奶奶在歐洲旅行一個月,老人家沒出過遠門,而她剛好也有空。
容浩然聽說西方家人會來,顯得特別高興,也想趁機好好表現一番,爭取能夠早日娶西方過門。
“我不能參加比畢業典禮,爲什麼?”容浩然看向西方,腦子有些懵。
“不是不能參加畢業典禮,而是不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席,見你家長之前,我不想讓你見我家長。我能帶回家的對象,一定是能結婚的對象,而我們現在還不到這個階段。”對於見家長這件事情,西方一直都很謹慎,因爲不想讓家裡人爲自己擔心,所以除非她覺得可以結婚了,她是不會帶男朋友回家的。
本來知根知底的易埕西是最好的選擇,家裡人都那麼熟悉,也不用擔心什麼,但是誰知道世事難料呢。西方有感覺易媽媽是拿自己當兒媳婦看待的,只是抵不過易埕西自己的心願,西方不能也不願意強求。
易埕西這個名字,西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想起了,現在想想,還是自己當初的養成想法太天真。唯獨對愛情和婚姻,沒有經歷過的西方永遠沒法變得徹底成熟。
“爲什麼我不能是結婚的對象,我對未來的規劃,滿滿的都是你,你不信任我?”容浩然萬萬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有些心慌的問道。
“不是不信任,是我自己心裡沒底,其他的我也不想說太多。我累了,明天還要回國,先回去休息了。”西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不想多做解釋。不可否認,容浩然其實並不是她理想的結婚對象,所以她才一直沒有放開自己去靠近他。
“我……”容浩然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忍住,轉而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可以慢慢來,明天我送你去機場吧。”
“好,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西方點頭,隨後轉身上樓。
直到西方的身影消失在他視線中,容浩然才驅車離開西方家。他最終還是沒有徹底走到西方心裡,但是他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從他這裡搶走西方,想到那天那個買下西方婚紗的人,容浩然握緊了方向盤。
西方臺上的角度自然看不到故意躲在後面的人,但是他卻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同樣只看着西方,彷彿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一樣,眼底的情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而整個秀場過程中,他都能感受到來自那個方向極強的視線。按照他男人的直覺,這一定是個潛在的情敵,而且是極其強大的情敵。
西方回到首都機場的時候,任曲昂已經等在機場,同時準備好了西方的專屬座駕,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當時買車,西方第一眼就看中了這輛。價格適中,樣式新穎並且足夠低調。
西方一路直接開車回去,由於任曲昂擔心西方一個人開車疲勞,也跟着她一起,順便去一趟離西方家裡很近的廣城視察門店。
西方早就跟家裡人說了自己要回家的消息,所以到家的時候,家裡人已經準備好了晚飯。西方出國留學的事情,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並且一直很羨慕,見到西方也是滿口稱讚,還說要自家孩子好好跟西方學習。
第二天西方在家休息一天,剛好爺爺奶奶也準備一些行李,畢竟是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在國外,準備充分總是沒錯的。好在護照簽證提前辦了,機票西方也早就買好了,所以並不會很麻煩。
兩位老人知道要出國旅遊的事情,都非常激動。尤其是西方爺爺,不停的跟老夥計們炫耀自家優秀的孫女。
易媽媽知道西方回來了,於是就讓她去家裡吃飯,西方以暫時沒空拒絕了,並承諾畢業回國之後,肯定去她家做客。雖然跟易埕西沒什麼緣分,但是易媽媽她還是很喜歡的。
“西方自從唸了大學就很少來我們家了,怎麼我這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呢。”易媽媽吃飯的時候,又唸叨起了西方,易埕西剛好也在家。
“人家忙得很,哪兒有時間來這裡啊。”易埕西撇撇嘴,他在大學裡徹底得到了自由,西方在國外兩年,從來沒有聯繫過他,如她所言,他們不是朋友。
“你小子,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態度,人家西方好不容易回國一趟,你還不去敘敘舊。”易媽媽還不知道易埕西談戀愛的事情,所以還在心裡撮合着西方和自家兒子。若是知道她兒子早就把路堵死了,還不知道有多心塞。
不過易埕西跟那個女生談了半年,感情就淡了,而且那個女生總喜歡拿西方說事兒,久而久之易埕西也厭煩了。後來另外交了一個女朋友,女生倒追,直到現在已經談了一年,只是易埕西他們之間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所以至今也沒有跟家裡人說起。
“這麼久沒見,說不定人家都不記得我是誰了,敘什麼舊啊?”想到兩年前西方毅然決然離去的樣子,易埕西有些煩躁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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