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深沉之中,腳下出現了一大片繽紛璀璨的燈光,空乘人員再一次返回了郝建平的身邊低聲說道:“郝總,再有五分鐘飛機就要降落了。”
郝建平嗯了一聲,看了一眼舷窗又衝着常毅哼了一聲:“申請航線也不知道申請好一點的,現在都已經快午夜了,而且還是降落在xx機場,等回到家差不多天就快亮了,真是的。”
常毅衝着郝建平嘿嘿一笑:“郝建平,這你可不能冤枉別人,是你自己說的晚上的航線好申請,費用也相對便宜一些。”
說完,常毅自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乘坐得起私人專機的人,竟然還會在申請航線這點小錢上計較,郝建平還真是一個超級大富豪中的另類。
空乘人員莞爾一笑,低頭把郝建平和常毅之間茶几上的瑣碎物品收走,返回了服務間。
跟這位大老闆接觸的時間越長,覺得這位大老闆越親切,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那些大富豪們一般趾高氣揚,反而更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般,偶爾的還有一點兒小孩子脾性。
這兩名長相秀麗的空乘人員自從在衆多的空姐之中脫穎而出,成爲郝建平這架專機的專職空乘服務員之後,其實在心裡早就已經對自己的前程做出過一萬種猜測,甚至已經做好了被郝建平推倒在飛機臥室那張大牀上的思想準備,可是她們卻沒有想到郝建平自從購買了這架飛機之後竟然閒置了一年多的時間,而終於使用之後。與她們之間的接觸也只是那種循規蹈矩的接觸,並沒有出現她們想象中那種最‘惡劣’的情況發生。使她們又是慶幸又是失落,看樣子在郝總的心中,也只是把她們當成公司中普通的一員了。
飛機在跑道上輕輕的彈跳了兩下,一陣輕微的震動之後,機身已經平穩的在跑道上開始滑行了,這樣微不可查的起降操作在普通航班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是郝建平這架飛機的性能好還是駕駛員的技術高超,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
飛機停穩。空乘人員在接到機長指令之後打開了飛機艙門,一輛機場專用的舷梯車已經緊緊的靠在了艙門處。
郝建平衝着門前侍立的兩名空乘人員伸出手來,握住她們的小手說道:“謝謝,這半年多來辛苦你們了,代我向機長表示問候,最近這一段時間我應該不會再遠行,你們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謝謝郝總。”兩名空乘人員笑靨如花的向郝建平彎腰表示感謝。
郝建平一笑走出了艙門。艙外響起了一陣掌聲,郝建平楞了一下,急忙快步走下了舷梯,人未到聲先到:“這如何敢當,怎麼敢勞蔣主任親自來接機。”
在舷梯下站着的正是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蔣長羣,蔣長羣呵呵笑着伸出了正在鼓掌的手:“建平。你這一次在南海的表現可圈可點,主席委託我一定要親自過來接你,主席還爲你準備好了接風宴,大家可還都餓着肚子等着你大駕光臨呢。”
郝建平握着蔣長羣的手使勁的搖晃着,啥都別說了。有這句話,自己做的這些事兒就全值了。
這裡可是xx機場。距離首都還有三十多公里,蔣長羣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親自接機,這個面子可就給的忒大了,更何況他還是代表陶德清來的,而且還爲自己準備了接風宴。
大家?
不會是幾位老爺子也在等着給自己借風吧?
郝建平一身的疲憊一掃而空,跟在蔣長羣身後登上了前來接他的汽車。
其實郝建平的自用汽車和保鏢乘坐的汽車已經從飛機上卸了下來,不過出於禮節郝建平也不能鑽進自己那輛汽車裡去,常毅等人乘坐着那幾輛車也只能尾隨在他們身後。
三十公里的路程對於一路綠燈暢行無阻的車隊來說不過是一杯熱茶的功夫,二十分鐘後車隊駛入了繁華的首都,頭前開道的一輛警車直接把車隊引領到了國賓館,郝建平擡起手腕看了看錶,凌晨零點二十六分,這也有點太那個啥了,早知如此,自己應該讓他們爲自己申請一條好一點的航線,大半夜的讓國家主席等着給你接風,一句粗話:這牛逼大了。
其實郝建平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專機向國內申請航線的時候,這個航線就是陶德清親自批示定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國內國際上的事情已經堆滿了他的案頭,每天需要接待的各國首腦和政要數不勝數,在午夜之前他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可是如果不給這個小子擺一個隆重的接風宴,陶德清又覺得從自己的心理上說不過去,於是大筆一揮就把郝建平的專機劃到午夜去了,倒是跟郝建平的機組成員沒有任何的關係,跟郝建平倡導的省兩個錢更沒有絲毫關係,只不過國家主席親自批示一架飛機的航線也成了史無前例的事情。
汽車停在了國賓館八號樓前,蔣長羣笑呵呵的邀請郝建平下了車,伸手對着八號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着說道:“建平請進。”
在車上郝建平就已經瞭解到蔣長羣所說的這個大家代表的是誰了,果然沒有出乎郝建平的猜測,除了陶德清之外,何老、曾老、胡老、徐老四位老人家也在這個大家之列,勞動四位老人家午夜給自己接風,就算是郝建平都感到了惶惶,不過這也說明這個接風宴純屬私人性質的。
不過到了陶德清和四老這個層次,這個公私兩個字實在是不太好劃分。
走進八號樓,剛推開客廳的門,一陣歡笑聲已經從客廳裡傳了出來。
郝建平整理好一臉燦爛的笑容,尾隨着蔣長羣走進了客廳。
“大資本家回來了。”陶德清呵呵笑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着郝建平伸出了手。
除了陶德清之外,站起來的人還有兩個,一個是曾安邦,另一個卻是郝建平預料之外,蔣長羣也沒有跟他說的人,他的老爸郝立春。
沒有這個道理老子站起來迎接兒子,可是架不住陶主席已經起身了,一直忐忑的陪坐一側郝立春也只能跟着起身相迎,當着笑呵呵的四位老爺子的面,他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瞪。
臭小子,這麼大的事兒竟然也敢瞞着我,如果不是剛纔主席他們聊天的時候說起,我還不知道竟然連現在國際國內都炒成了一團的南海爭端事件也有你的份,小子,等回家你再看我怎麼收拾你,害得老子坐在這裡成了啞巴,還不知道主席他們在心裡怎麼評價我這個不稱職的老爸呢。
唉,看主席和他的熟稔程度,他們之間肯定還有不少的交集,兒子真的長大了,對自己這個老子也有秘密了。
臭小子,那我也是你老子。
郝建平小跑上前握住了陶德清的大手一個勁的搖晃着:“謝謝主席,謝謝主席。”
陶德清哈哈的笑了起來:“大資本家你謝我什麼?按理說,我應該代表黨和人民謝謝你纔對。南海問題困擾了我們幾十年,對於解決這個問題,你爲黨和國家做出了貢獻。”
郝建平嘿嘿的笑了起來:“應該的,應該的,我可是共青團員,是黨和國家的一份子。”
“臭小子到現在還只是共青團員?黨和國家不排斥資本家,我做你的入黨介紹人,明天你小子趕緊去給我入黨。”胡老瞪着眼睛衝着郝建平吼道。
人們一愣,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入黨還有強迫的,不過郝建平這個入黨介紹人的份量可是夠重的,估計如果郝建平願意的話,就算是陶德清也是樂得做他的入黨介紹人的。
ps:老肥的父親當年親歷過西沙海戰,也曾經在參戰前留下過遺書,對那一段記憶刻骨銘心。老肥父親當年無法完成的夙願,現在只能靠老肥yy實現了,南沙羣島、白龍尾島,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根據中越雙方簽署的協議,中國人已經永遠失去了這座美麗的島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