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芝想拒絕來着,但是她失敗了,不是何西多麼用強,而是她被自然點着了,她的身體出賣了她。
一個二十四五的女孩兒,正是青春韶華的年齡,身體也正常,能受得了挑戰嗎?
也就是林雅芝夠了正統了,換做別的女孩兒,套套都用過多少個了。
何西其實也確實有點粗暴,沒辦法啊,前世的時候,儘管安麗娟很漂亮,但那是在拉了雙眼皮之後,在他心目中,算不得真漂亮。
他從來沒有和一個真正漂亮的女生有過一回,哦,說錯了,豹眼女孩兒伊之凡夠漂亮,但是,她畢竟結過婚了。再說了,豹眼女孩跟林雅芝比,還是有點差距的。
剛纔他還爲了在林雅芝面前爺們兒一回,故意把自己支了出去,但是,當他看到浴後的林雅芝時候,再也控制不住了。
反正也是自己的戀人了,愛怎麼怎麼的吧。
把林雅芝抱進裡屋,想打開她的衣服,但是林雅芝眼睛看向窗戶,何西心照不宣地拉上窗簾,雖然沒喝酒,兩人身上依然熱得快要着火了。
躺在牀上,林雅芝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然後眯着眼睛,用眼神制止想要過界的何西。
何西毫不氣餒,一釐米一釐米地推進着。
終於,何西的手觸到了林雅芝的皮膚,整個防線瞬間崩潰。
林雅芝側過身,背對何西躺着。
何西將林雅芝扳了過來,一點一點打開她的睡衣。
深深地看着何西的眼睛說:“我希望你永遠記得今天。”
何西沒有說話,他看着林雅芝的眼睛點頭。
手機響了,何西皺着眉頭,不想接電話,但是林雅芝卻把他推開了,因爲那是她的電話。
林雅芝披着睡衣越過何西,拿起手機來,原來是京都來的電話,是她的家人打來的,好像是她的外婆並重了。
林雅芝的眼圈紅了,她再沒心情,既然是這種情況,何西也不可能再那麼禽獸了。
兩個人很快就穿上衣服,然後何西要去給她做飯,但是林雅芝沒心情吃,情緒一直低落。
何西也就沒有必要做了,他打電話給辦公室主任原輝,讓原輝馬上給林雅芝買機票。
而林雅芝則道:“我回寢室收拾一下,去單位請假,你買好車票給我送來吧。”
兩個人就下一同下樓了,雖然氣氛沒那麼熱烈了,但是任誰一看,就是情侶的感覺。
何興軍被自己僱的人電話招呼來,就在車裡面等着,他等的好心焦。據跟蹤林雅芝的人說,女子已經上樓好長時間了,這麼算來,應該兩個多小時了,這麼長時間在上面,都忙乎什麼了?
這個問題像魔鬼一樣,嗜咬着何興軍的心,越不去想,越要去想,越想那股妒火燒得越旺。
剛纔何西下樓,他也不知道這個小青年是不是林雅芝的男朋友,但是何西去而復返,還帶着菜,他就起了懷疑,心裡想,難道這對狗男女在一起過上了?
人家被僱來的人伸手要錢了,任務完成得差不多了,何興軍真不是個滋味,自己掏了腰包,換來的結果就是知道了,自己戴了綠帽子。(自己那麼感覺的)
他真是該恭喜自己猜對了,正在窩火生氣,林雅芝跟何西肩並肩地走了出來,看到兩個人那種一點都不生份的樣子,何興軍簡直是要氣瘋了,推開車門就下來了。
“林雅芝,你給我站住。”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林雅芝,而何西也在盡力勸說她,根本就沒留意,外面還有車,車裡還有人,有人還跟自己有關係。
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可見何興軍聲音有多大。
他們茫然地回過頭來看着何興軍,林雅芝認出了是自己的師傅,但是她沒叫師傅,而是叫了聲“何主任,你有什麼事?”
“說,他是誰?”何興軍因爲氣憤,滿臉通紅,眼珠子都紅了。
林雅芝哪裡怕他一個新聞部副主任,換句話說,就是電視臺臺長來了,她也不會害怕。
她冷冷地道:“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我有必要跟你彙報嗎?”
林雅芝一向溫文爾雅,這是第一次頂撞自己的上司。但是在何興軍看來,就是不敢承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男朋友。
他更來勁兒了,指着何西道:“他是不是就是那個狗男人?你別不敢承認。”
“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何興軍,你自重點,說話文明點,我跟誰談戀愛,跟你沒關係,你算幹什麼吃的?還有,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他就是我男朋友。”
何西看着眼前的一切,轉身問林雅芝:“雅芝,這人是誰啊?”
林雅芝道:“我們單位的一個領導,上級讓他帶我一段,他就讓他姑姑來找我提親,我沒答應他,就跟蹤我,簡直太卑鄙了。”
何西明白了,一個狂妄的傢伙,也是一個可憐的傢伙。
這邊還沒等說點什麼,何興軍開口了:“雅芝,我就不明白了,這個窮小子他有什麼?你看他要長相沒長相,要實力沒實力,還是個農村的,你是不是眼睛瞎啊?你看不明白啊?”
聽到何興軍侮辱何西,林雅芝可不幹了,她對何興軍道:“何興軍,在我眼裡,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你強,你除了狂妄自大,什麼都沒有,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出家當尼姑,都不會跟你處朋友。”
何興軍臉色慘白,指着兩個人罵道:“你們這對間夫銀婦,光天化日之下,乾的那些好事,告訴你們,別欺人太甚了。”
這句話可把林雅芝氣壞了,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這種潑婦罵街般的話,她可不擅長,她也沒想到,何興軍居然會這樣下作。
何西把她拉到身後,笑呵呵地來到何興軍面前,道:“一家子……”
“嗯?一家子?”何興軍跟林雅芝多楞了一下,林雅芝很快意識到這一點,對啊,兩個人都姓何,怎麼做人的差距這麼大呢?
“你是不是把做夢的錢都算成是你的了?”何西拍拍他的臉。
“把你的臭爪子拿開,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下賤胚子,也配碰我?”
何西眼睛裡閃過一抹怒色,他攥緊了拳頭,指着何興軍:“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再說十句怎麼了?下賤胚子,我告訴你,林雅芝就是我的,你要是敢動一個手指,我讓你在龍城寸步難行。”何興軍的奶油男本性暴露出來。
何西提拳就要動手,誰知道還沒等動作,何興軍就來了個倒栽蔥。
接着一個影子又撲了過去,對着何興軍的肚子連踹三腳。等她停住手,何西纔看明白,原來是端端的影子狼娃。
這麼好的身手?我靠,難怪宋窮會讓一個古怪的狼娃陪着女兒。
何西好奇地道:“狼娃,你怎麼回來了?端端呢?”
狼娃冷冷地打量了一下林雅芝,道:“她要是回來就好了,看到你們這樣子,就會死心了。”說着,轉身進屋了。
何興軍惡狠狠地盯着何西兩人,不敢再說話了,他原本想報警,可是,自己是被一個女娃娃打了,這要是說出去,也太丟人了。
想了想眼前的陣勢,他只好先回去,想辦法給林雅芝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難而退。
何興軍狼狽地爬起來,開車就走了。
何西剛要對林雅芝說點什麼,誰知道,林雅芝表情很冷地對何西道:“好自爲之。”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何西被曬了一邊,楞了半天才明白,狼娃的那句話,暴露出了什麼事。
林雅芝回了京都,見了外祖母最後一面,外祖母就過世了,她哭得很傷心,在家裡陪着母親過了十天,這期間父母多次動員她,回到京都來上班,林雅芝並不留戀龍城,她留戀的是那個人,但是,這個人是誰,她沒告訴家裡,還是執意地說了些事業剛起步的話。
外公也很傷心,對她道:“回京都就沒事業了?你只要願意,外公讓你進央視,好不好?“
林雅芝心裡複雜極了,矛盾極了,她想了兩個晚上,還是回到了龍城。
誰知道,一回到龍城,就遭到了何興軍姑母的責難。
爲了慶祝國慶,臺里正自排了一臺,完全由職工演出的大型晚會,節目由何主席抓。
她的眼睛裡冷光直冒,因爲她找到了收拾林雅芝的方法。她親自物色演員,並且要林雅芝擔任詩朗誦的任務。
她讓人通知林雅芝,讓她準備節目,林雅芝告訴來人:“我外婆剛過世,我不適合參加節目。“
何主席聽了直接來到新聞部,指着林雅芝叫道:“你沒資格跟組織討價還價,這個節目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新聞部的人都看着林雅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