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毅就跟鐵打的一樣,一點小傷小痛,恢復的超人的快。這陣子好吃好喝,運動量還少,以前一直皮貼肉一樣精健硬實的肌肉,現在也因有了點脂肪鼓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更壯碩。把他養胖,田宓兒也很有成就感,不過卻把趙方毅憋屈夠嗆,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也是啊,讓一個平常每天最少越野五公里的人整天圈在家裡,無疑是讓千里馬拉磨嘛。這不,剛好一點,他就待不住了,起牀號的點兒一到,他就精神頭十足,悄聲起來套上軍褲和跨欄背心,繞着小區慢跑又練了一套軍體拳。這幾天他雷打不動,吸引了不少學生的眼球,渾身肌肉的精壯漢子,虎虎生威的練拳,一招一式間力量無窮,對這些只知道學習的白斬雞和只愛美色的大學生們有很大的衝擊力。
跑完步一套拳下來,趙方毅也只是呼吸微亂,細小的汗水滲出他深蜜色油亮的皮膚,佈滿他結實的胸口。在朝陽的折射下泛着金屬般的光澤,隨着呼吸的慢慢起伏,整個人流露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饒是現在民風淳樸,可也吸引了不少狼女,懶覺都不睡了天天早上來蹲坑守着看壯男。雖然趙方毅在部隊時幾百幾千幾萬甚至更多人面前訓練都應對自如,但在一堆女人的口水中,他實在是淡定不下來。現在的女孩子們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跟沒見過男人似的,一點矜持都沒有。
咱趙少校多正派個人啊,別管關上門在屋裡怎麼和自己媳婦兒折騰,出了門對外人保守又正經。這是大男人們的通病,總覺得自己媳婦兒連毛都得是自己的,恨不得連想法都一併控制了,連心裡時刻想的都得是自己。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人,哪涼快哪扇着去,多看一眼都覺得鬧眼睛。
再一個咱們田宓兒也樣樣出色,長相,學歷,能力,人品,最主要的是身心都撲到了趙方毅的身上。被這麼出色的女人愛着心疼着,咱少校大人這顆悶騷的大男人心啊,無限制的膨大着。稀罕得他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含化了揉進骨子裡,變小了時刻的揣在兜裡。
趙方毅這種人,只要結婚了,責任是重過感情的。現在他對田宓兒又有感情又有責任,別的女人自然一概看不到眼裡,對那些太上趕子的更覺得噁心。他的心疼憐惜都給了小媳婦兒,外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的眼裡只有一個統稱,那就是人。
大學生也不都是斯文矜持的代名詞,趙方毅這種男人是熟女的最愛,勇猛,有力,看着還很持久。開放點的就直接暗示了,這要是換他小媳婦兒身上,他早熱火焚身激動難耐了,換了別人,他只覺得噁心。這麼美好的事,都是讓這種人給醜化了,這社會是咋了,人咋都沒道德感了捏。
在家屬樓這待的實在是不爽,還不如回營區對着花草樹木呢。
“你這陣子課多麼?能不能回營區?”趙方毅現在就跟籠子裡的獅子似的,困得他直轉磨磨。
田宓兒也知道早上那點事,不過對趙方毅她是放一百二十個心,纔沒管沒問。不過看他鬱悶的樣太有意思了,老話那句最難消受美人恩果然不假啊!不過咱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能便宜別人,之前是因爲想讓大家看看,我田宓兒的男人不比任何人差,不是那些靠着父母靠着家裡有幾個錢兒,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官二代可比的。
“星期一考試回來就行!要是回營區的話,下午你跟我去買點東西帶過去吧,那邊兒冰箱都空了,還得給戰士們帶點吃的。明天上午你上醫院看看,再直接回去。”
趙方毅同意,從冰箱翻出哈根達斯用勺子大口的挖着吃,說:“再帶點這個回去,怪不得你愛吃零食,味道還真不錯。”
。。。。她是愛吃點零食,可卻有時有晌的,一袋牛肉乾都夠她銜了幾天了。趙方毅本來就愛吃甜食,前陣子首都開了間哈根達斯的專賣店,田宓兒上輩子是吃過,就想現在的肯定比以後更香濃醇厚,她愛吃香草和草莓的,一樣買了一點。誰知道他卻吃好了,這幾天基本天天買,不過田宓兒沒告訴他這冰淇淋和普通雪糕的差距,他要知道他吃這一頓冰淇淋快趕他一月工資了,絕對得說人家是資本主義剝削階級。
不過他就這點小愛好,家裡現在也有這條件,吃點喝點花多錢她都不心疼,總比那些喜歡賭喜歡嫖的強太多了。不過倆人晚上就接到電話說讓回去參加蕾蕾的婚禮,之前想着不回去了,可現在趙方毅恢復的不錯,回去溜達溜達也行。田野還說給報銷飛機票,嘿嘿,有便宜佔咱們得上。
趙方毅是姑爺,還不總回去,農村人還熱情,他一回去幾家親戚輪着招待他。男人喝幾頓酒就都熟的不行了,家裡舅子姐夫的不少,趙方毅天天被叫去打麻將打撲克。
剛開始的時候田宓兒還以爲他不會玩,他高中唸完就去當兵了,接觸這些東西的機會少。可她忘了咱少校大人人家可是高幹,高幹是什麼意思啊,吃喝玩樂的另一個代名詞。除了沒長歪,這些官二代必備的附件他一樣也不少,而且他還說了,兵痞兵痞,當兵的除了比痞子多了道德感,其實混在一起大家都一樣。
不過這傢伙會裝啊,假意不太會玩,保持個不輸不贏,畢竟都是親戚,贏多輸多的容易影響感情。後來田野也回來了,新姐夫和大姨家的兩個姐夫非要玩大的,這幾家條件都不錯,多贏點也就是拔幾根毛的問題。咱趙少校也不跟他們客氣了,大殺四方,田宓兒在旁邊收錢都收到手軟了。
後來田宓兒知道他是扮豬吃老虎,用審視的目光從新審查了他一邊,問:“說,你其實是不是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啊!”
趙方毅壯似回憶,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就我這軍事素質,坑蒙拐騙偷簡直是太大材小用了。不過嫖就得問你了,精不精通得你說了算。”
好啊,感情他跟自己在這嫖吶,那就跟他細算算。
“以後親一個五塊,摸一下十塊,再深入了按時間計算。”
“那今天你收了不少,我是不是得趕緊收貨啊!”趙方毅棲身而上,嘴裡的菸酒味兒十足,可田宓兒卻一點也不討厭,覺得他這樣man及了,渾身散發着男性氣息。手到之處的肌肉緊繃繃的硬,讓人特別有衝動,渾身冒汗。
不過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不是倆人熱情似火,是身下的炕火熱火熱的。田宓兒下地,喊:“媽,你燒炕啦!?”
王四妹兒進來,還端着一盤切好的大西瓜,說:“嗯,你昨天不說屋裡潮麼,把炕點着薰一薰。剛纔方毅還喝了那麼多酒,在熱炕一烙睡一覺相當舒服了。你爸一喝酒就愛睡熱炕!”
田宓兒汗一個:“這啥天啊還燒炕,都得捂出熱痱子。”
王四妹兒白她一眼,說:“你懂啥,吃你的瓜吧。”
趙方毅也從炕頭起來了,捧着他岳母說:“熱炕頭一烙是挺舒服的,感覺酒氣都散了不少。以前去我戰友家睡過幾天大炕,感覺特別解乏,這幾天在家得再享受享受。”
“還是我姑爺識貨,媽這幾天給你燒熱乎的。先吃點瓜解解渴,下午睡一覺吧,估計晚上你姐夫他們還得找你玩。”姑爺是丈母孃的半個兒,有時比對親生孩子還好。
“媽,哥呢?”田宓兒咬着多汁的西瓜問。
“和嬌陽上山了,嬌陽說沒見過套兔子,倆人下套兒去了。方毅他不是什麼野戰兵麼,說是整天在深山野林裡竄來進去的,估計更願意在家躺會兒,就沒讓他們叫你們。”王四妹兒說。
趙方毅當然是不想去了,鑽野林子哪有在熱炕頭躺着舒服,不過田宓兒想吃山上的野梨和野杏兒,水分十足又酸還不澀。老人們說山上那兩棵梨樹和杏樹有幾百年了,當年戰亂,一對夫婦避世到此,見此山靈水甜就定居在此,說是這兩棵樹就是她們栽的,附近幾個村子的人也都是他們的後代。現在正是果樹茂盛的時候,要是趕的巧也能採個一兩兜,重生到現在她一直都沒吃過,上輩子就想它們。
“讓方毅睡覺吧,咱倆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收拾,晚上叫他們上咱家吃一頓,這兩天淨在人家吃了,天太熱再不吃東西放不住了。”王四妹兒說。
娘倆在外屋忙乎,倆人都是手腳麻利的,不一會兒就收拾出十六個菜色,八涼八熱,切好裝盤,人來了上鍋一炒就行。田大河也從地裡回來了,自從田家都去省城後,家裡那點地都由田大河的弟弟幫着種。說是幫着種,其實就跟給他一樣,田家不差這點賣糧錢,從來也沒要過。田大江家兩個小子都沒娶媳婦呢,就當幫襯他們了。
不過田家的地和隔壁老王家的地正好挨着,王家知道他家現在也不差這點種地錢,就想買他們家的地,地都連成一片也好管,種着比分開的方便。或者是換也行,都是中等地兌換,他們可以再給點補償。
他們家種哪塊地都沒差別,就是當了一輩子農民了,留着這點地當念想了。王家跟他們是近鄰,這兩年都是他們幫忙照看着老房子,不時幫忙來燒把火,不然常年不熱熱房子,這房子早就酥了,哪還能住人了。想着與人方便,他們也就同意了,今天就去量了地,這次走之前就把這事辦妥得了。
“都量明白啦?”王四妹兒早就給他沏好了濃茶,端給丈夫又問。
“嗯,老王家那塊地還比咱們家的多點呢,俺倆商量着就平換了。我說再給他找補點,他死活不幹,和講究人辦事就是痛快。”田大河說。
“你咋不說他們家兩塊地挨一起以後得省多少事呢!不過咱倆家關係都挺好的,也算是倆好加一好了。不過這事你沒跟小叔商量一下,他別在多心。”王四妹兒心裡有自己的考慮,其實不願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地給田大江種。說什麼幫着他們,打了糧食卻不給錢,錢揣的心安理得。還不如真金白銀的給他們點,比這麼的好看多了,咱們照顧人家的自尊心,人家領不領情就不知道了。
腫麼發不上來捏?????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的留言每一條都有認真的看,小仙非常理解,就跟寫文很想得到讀者的認同一樣。只是jj總抽,小仙傷心了。。。。。而且妞們也很熱情,留言太多了,一條兩條抽也就抽了,咱忍。可幾十條抽起來實在是個大工程,請妞們體諒啊!
ps:文文開始進入兩人的甜蜜世界了。話說小仙現在真的對包子沒愛,不過還是會順應潮流給倆豬一個地,就在不遠地前方,有個好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