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用過後,金色的陽光灑滿庭院,微風輕輕吹動着樹葉沙沙作響。
“你故意的。”語氣毋庸置疑,凌生默微測視線看着莫子謙。
莫子謙對凌生默挑了一下眉,眼裡含着戲謔。他知道凌生默是指王綺玉這件事。
凌生默看到莫子謙眼裡的戲虐,更火了。
“你看起來很得意。”凌生默插了一下莫子謙的腰側,話裡夾着怒氣。
莫子謙沒有痛呼出生,不知道是他的忍耐力好,還是凌生默捨不得插疼他。
溫柔的目光,真讓人受不了。
凌生默晃一下頭,她堅決不被男色所惑。
溫柔的眸光裡戲虐是如此的囂張……
凌生默很不爽,她擡腳就要踹想莫子謙。
經過這幾年肌體的嵌合、心靈的磨合,凌生默在沒外人在時,她經常對莫子謙使小性子,而寵愛老婆的莫子謙把此作爲兩人的情趣。
對於深愛凌生默的莫子謙,她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莫子謙都掌握得很好,很清楚她要表達的意思。
在凌生默擡腳時,莫子謙抓住了凌生默的擡起的腳,擔心凌生默會摔倒,莫子謙扣住凌生默的柳腰,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彼此的肌理、體溫都彷彿能清晰感覺得到。
凌生默漲紅了臉,她在心裡鄙視自己,明明是兩個孩子的媽,而且比這更親密的事,兩人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臉爲什麼還是控制不住紅。
反觀莫子謙,他一臉的從容、一臉的理所當然。
“放手,莫子謙你耍流氓。”凌生默拍打着莫子謙的胸膛喊道。
莫子謙眼裡閃過笑意,他故意鬆一下扣住凌生默柳腰的手。
“啊……”凌生默花容失色大叫,她緊緊抱住莫子謙以防摔倒。雖然理智知道子謙捨不得讓她受一點的傷,可一驚下,凌生默便腦袋空白,條件反射驚叫。
“哈哈……”莫子謙爽朗地大笑。同時大手再次緊扣住凌生默一手可握的柳腰。
凌生默緊緊抱着莫子謙,兩人的身體更緊的貼在一起,凹凸的曲線、彼此的體溫讓曖昧縈繞着兩人。
莫子謙低頭湊近凌生默的耳邊,“老婆,就愛我耍流氓。”
溫熱的氣體撞到凌生默敏感的耳垂,身體輕顫,耳垂髮燙。
“不要說這種話,放開……放開我。”凌生默的氣勢一下子消失了,臉蛋紅紅地像成熟的蘋果,透着成熟的誘惑。
莫子謙注意着凌生默的反應,她妖媚中帶着羞澀讓莫子謙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眼裡也開始變得火熱。
紅辣辣的目光如日中太陽刺得凌生默嬌嫩的肌膚都染上不正常的紅暈。
凌生默的腦袋偏過,她口齒有些顫抖地說道:“你放開我,都是孩子的爸了,這樣影響不好。”
“什麼影響不好,孩子的爸又怎樣,難道當了爸就要忘了老婆,不能玉自己老婆親近。”莫子謙聲音帶着魅惑,就如大提琴發出的音一樣迷人。
凌生默猛地轉過頭,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莫子謙,呆呆萌萌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有孩子的女人。
“真是永遠也看不夠你!”從莫子謙的心底輕輕飄出來。
凌生默樂了一會,畢竟哪一女人不想要自家男人每天灌甜水,突然……
凌生默冷着臉,她空出一隻手拍打着莫子謙。
“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想讓我原諒你,男人都一樣做了虧心事回家就討好老婆,你別以爲我是那麼好糊弄的……”
凌生默一下子就吧啦出一堆話,而莫子謙只是寵溺地看着某隻紙老虎。
“你說話呀,別以爲你不說就沒事了。”凌生默一瞪莫子謙,口氣不善地說道。
凌生默不知道她這一瞪中,氣中帶嬌,嬌中帶澀,是多麼的風情萬種,莫子謙就被凌生默撩撥起男性的慾望。
兩人身體粘得太緊,曖昧促進了荷爾蒙大量分泌。
莫子謙大手扣緊凌生默,來個旋轉,然後在凌生默驚叫一聲後,莫子謙躺在草地上,凌生默跨坐在莫子謙的身上。
凌生默低眸看向莫子謙,莫子謙燦爛的笑容晃得凌生默宛如置身於春天的百花園中,自家男人的美貌凌生默一直很清楚。
一個多金俊美的年輕男人一般不會給人安全感,不過只要打上莫子謙三個字,凌生默就覺得很安心,心都安下來了,安全感定會讓那顆跳動的心臟保持穩定有力地跳動。
真是嫉妒,一個男人長那麼好看幹嘛,樣好就算了,皮膚還比她好,凌生默向莫子謙伸出魔抓蹂躪着莫子謙那張俊美的臉。
大手抓開凌生默作怪的手,凌生默沒有反抗,只是安靜地看着莫子謙。
莫子謙眸光一直給予他心愛的女子,他把凌生默的小手放到脣邊,深情地落下一吻,然後把那青蔥的一指含入嘴裡。
凌生默渾身一震,她使勁掙扎要收回那隻手。莫子謙也不爲難她,輕鬆地放過凌生默。
突然凌生默覺得天旋地轉,她就被莫子謙壓在草地上了。
微風拂過,衣襟鼓動,細碎的劉海被風吹得有些凌亂。
白嫩的小手撥動莫子謙額前的劉海,這是她感情的歸屬,攜手一生的男人,愛嗎?怎能不愛,血液裡都流着對這個男人的愛意,原來不知不覺愛意已經這般深了!
“男人……”凌生默癡癡地喊出兩個字,情在,愛在。
莫子謙雙手撐在凌生默兩側,身體慢慢壓向凌生默,呼吸有些粗重,鬆開一隻手,慢條斯理地用指腹摸索着她柔軟的脣瓣,然後精確無誤地含住那誘人的脣瓣。
深情的面孔讓凌生默忘記掙扎,她緩緩閉上眼,感受着這個男人給予她的愛意。
兩具完美嵌合的身體在草地上訴說這彼此的柔情思念,愛的重點便是情絲萬縷地糾纏,此生連綿不絕,愛如細水流長永沒有枯竭的一天。
“咳咳……”
突然一陣不輕不重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親密舉動。
莫子謙側首看到是福叔,他淡淡的反應讓人覺得他剛纔在做的是很平常的事,而凌生默看到那人是福叔後,她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她恨不得鑽進地縫裡,此刻她的感覺就像被人抓姦一樣難受。
凌生默推了推某個還賴在她身上的男人。
莫子謙淡定地爬起來,拉起了凌生默,除掉凌生默頭上的那片黃葉,他才整理有些皺巴的衣服。
“福叔你怎麼在這裡?”莫子謙漫不經心地問。
凌生默瞪了一眼莫子謙,這個時候應該是別人問他們怎麼出現在這裡吧!
福叔的眸光在凌生默和莫子謙身上掃了幾下,他恭敬地對莫子謙說道:“回少爺,我吃了飯,悶得慌就出來散步。”
“嗯,我們也是。”莫子謙似乎很贊同福叔的話一樣,他點了一下頭說道。
聽到莫子謙這句話,凌生默羞得想一頭撞死算了,這個男人的臉皮真是厚於城牆。
“我先走了,不打攪少爺了。”福叔似乎在顧忌凌生默的感受,他沒有看向凌生默只看着莫子謙很平常地說道。
“嗯”莫子謙淡淡地應了一聲。
福叔朝莫子謙鞠了一下躬便朝着原方向走了,月光的照耀下,背影有幾分清冷孤獨。
這幾年福叔沒有再招惹凌生默,他安分守己扮演着他司機的身份,對她也像其他傭人們那樣尊重,卻遠沒有對莫子謙那般恭敬。
凌生默被莫子謙扯進懷擋住視線,她才收回打量福叔的視線,她有些茫然地看向莫子謙。
“只能看我。”
迎來的是莫子謙霸道地宣佈,凌生默笑了,她把頭埋進莫子謙的懷裡。
莫子謙滿意地看着胸前的那顆小腦袋。
“子謙,我們再要個孩子吧,給小豌豆、小包子再添個弟弟妹妹。”凌生默聲音愉悅地說道。
莫子謙對這突如其來的主意先是身體一僵,然後就是緊緊抱住凌生默。
經過凌生默那次讓他心驚動魄的生產過程,他怎麼可能允許她再受那樣的痛苦,再說他也不可能再去嘗試差點就失去她的煎熬,所以在凌生默產後不久他就偷偷去做了結紮手術,說他膽小也好,說他自私也好,他就是不想再次面對那樣的場面。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凌生默在莫子謙懷裡撒嬌道,她是知道莫子謙的身體變化,不過她以爲他只是被她的話驚到而已,並沒有多想。
莫子謙本想拒絕凌生默的提議的,但又不忍心拒絕,所以……
“只要你懷上了,我們就生。”莫子謙很平靜地說道。
凌生默能懷上纔有鬼。
莫子謙以爲在他的小女人久久懷不上後,她就會放棄再添孩子的念頭,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地執着再要孩子。
凌生默在莫子謙的胸前蹭了蹭,軟綿綿地說道:“老公你真好!”
莫子謙彎腰抱起了凌生默,凌生默沒有掙扎,安靜地任由子謙抱。
“我們回房休息。”莫子謙笑了一下說道。
凌生默沒有說話,灑落的頭髮遮住了那害羞的臉頰。
大手抱緊了懷裡的人兒,這一輩子有她足以,其實他對孩子的渴望遠遠沒有對她的那麼強烈,他覺得他一生裡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但他的生命裡如果沒有了他懷裡的小東西,他想他明天就會死了吧。
夜還很長,愛意卻是永無止境!
……
……
開駛的列車
車窗前落淚的一幕
是普遍愛碎過後的終站
一場愛的天堂
卻成最終的荒唐
奔騰的眼淚讓夢褪色
彼此依靠的肩膀
消失在人海
攜着無法癒合的心流浪,流浪
曾經的曾經以爲
傷了痛了便是愛情
從來不知那份痛是那麼的撕心裂肺
瘋狂愛過後
流盡絕望的最後一滴眼淚
眼淚的蒸汽模糊了窗前
他追車狂奔
那是遙遠到記不清的時刻
……
結束時,凌生默已淚流滿面,她想起了她悲慘的前世,想起了深情的子謙,子謙的好,她的壞,各種各種,不禁淚落下了也渾然不知。
凌生默推開錄音室的門出來,Ada立馬遞了瓶礦泉水給她。
凌生默擰開瓶蓋就喝。
“Alexis你唱的歌現在真是黃金曲。”Ada說道。
其實Ada說得不錯,現在凌生默的名氣依然高漲,她的歌迷數以萬計,她的歌永居熱歌榜第一,說來也奇怪,凌生默慢慢淡出娛樂圈,她的歌最近幾年越來越少,可她的歌迷數量卻飆升得很快,難道真的是物以稀爲貴?
凌生默的歌就像是金蛋那般值錢,她有錢有勢,能請得動他開金口唱歌的人真是少之又少,這次她肯唱絕大部分原因是歌是她自己寫的她喜歡就唱了,不過也有Ada的再三請求。
凌生默把礦泉水放在一旁,她淡淡地說道:“這次電影《青春之殤》要捧紅一批新人?”
“嗯,那批人挺優秀,又肯努力。”Ada沒有看向凌生默,她盯着凌生默放在一旁的礦泉水說道。
凌生默看着Ada說道:“讓Jansen加入,效果更好。”
Ada有些驚訝地看向凌生默,她以前可是一點也不關心這樣的瑣事的。
凌生默接着說道:“告訴那個導演我很忙,他的謝意我收到了,不需要再特地請我吃飯。”
“我知道了。”Ada低眸,恭敬地說道。
凌生默邁開了步子,走了幾步,她停了下來。
“工作忙,可以分一些給下屬,不要太勉強自己了。”聲音平緩,但裡面隱藏着濃濃的關心。
“我知道。”聲音還是公式化,但……
Ada的嘴角有淡淡的弧度,這樣的關心對Ada已經不算陌生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關心源源不斷給予她了呢?從四年前那次出任務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後……
凌生默走了出去,擡頭。
今天多雲,天空上堆滿了像棉花一樣的雲層,偶爾只能看到一塊塊蔚藍色。
“生默……”一句輕輕的呼喚,包含着千言萬語!
其實凌生默不轉過頭也知道那人是誰,不過她還是微側着頭看過去。
一片清明的眸中找不到一點熟悉感。
楊凱,四年不曾在她眼前晃的男人,在今天又出現在她眼前了,是黴運纔剛開始,還是戲份才上演。
------題外話------
不好意思,唉,學校抽風,斷網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