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秦風這也太變態了。
你要給錢,早點說啊。至於弄成這樣麼。
當然,這樣一弄,那就是,秦風是賞識他們給錢。
這性質上的確不一樣。
不過對於他們這羣人來說,沒什麼區別。
對於他們而言,重要的是錢,而不是其他。
管它什麼名義,秦風給錢就行。
這纔是最關鍵的。
此刻,黑水公司老總也算是長吁一口氣。
這樣,也不虧了。
公司入賬1000萬美元,不但能夠填補這次出行的各種費用虧空,還能大賺一筆。
至於說這些保鏢來說,他們也人均獲得了10萬美元的獎賞,這也能夠滿足他們的個人需求了。
10萬美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而且,持續時間並不長,也就幾小時幾乎沒有任何危險的戰鬥而已。
要知道,對面的這些特工,基本上是很難對他們造成傷害。
這些特工在明,他們在暗,雙方戰鬥力本身就有差距,自然這幾乎就是一場屠殺。
當然,善後就很麻煩了。
“秦先生,關於善後,你有什麼建議嗎?”黑水公司老闆詢問。
這種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善後。他現在所做的不過是本能的去善後。
至於,如何不讓中情局找他們麻煩,他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風想了想。
“你確定不會被抓住什麼把柄嗎?”秦風問。
“現場我們所有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他無法鎖定我們的身份。而且,我們利用毛竹的快速生長,破壞了現場的環境。他們會懷疑到我們身上,但是卻無法鎖定我們。”黑水公司老闆沉聲說。
“不過他們還是會找你們麻煩不是嗎!”秦風說。
黑水公司老闆想了想,苦笑。
的確是如此。
就算沒有證據,中情局也會找他們麻煩。
死了那麼多特工,中情局要是不發飆,那就不是中情局了。
這種情況下,他們恐怕會受到各種監視,甚至有可能,中情局在找不到更多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對他們進行非法審訊。甚至,會動用一切能動用的手段,對他們進行報復。
這樣,他們未來日子會很難過。
“這樣吧,你們這段時間,直接離開美國,去避避風頭。”林風說,“這次死了那麼多人,如果找不到替罪羊,中情局方面也會有人出來背鍋。你們先避避風頭。我也不虧待你們,你們這麼多人,分成兩撥人我,一撥人,我聘請你們去巴西幫我看看礦區。另外一邊,則是去非洲,幫我看看金礦。當然,所有人的酬勞,都是1000美元一天,額外增加500美元外出公幹補助,你們看如何?”
1000美元一天的酬勞,加上500美元補助。
那就是1500美元一天了。
這出去,至少兩三個月。
按照最短60天計算,那都是90000美元收入。
要知道,這還是美國人均收入不過28000美元一年的時代啊。
兩個月,就能賺9萬美元,他們自然願意。
而且,恰好也能躲避一下風頭。
這是非常好的事情。
這樣一想,自然衆人都答應下來。
“那麼,你們就將我送回去。送回到天堂島上。”秦風說,“當然,傑瑞米你還是跟着我。我怎麼去的,就怎麼回去。”
“你不怕中情局找你麻煩?”衆人詫異。
“找我麻煩?他們行動是非法的。怎麼找我麻煩!”秦風咧嘴笑說,“何況,我是有身份的人。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敢找我麻煩,只會找你們麻煩。”
衆人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隨後,衆人將秦風放到了天堂島後,直接啓程前往巴西。
美國離巴西並不遠,他們抵達巴西后,會兵分兩路,去分別保護秦風的兩個礦區。
至於秦風,則帶着傑瑞米,抵達了天堂島的別墅區。
距離秦風被中情局綁架,纔過去一天而已。
這個時候,愛潑斯坦都還沒有離開。
因爲,秦風沒有出現。這已經惹起其他富豪們的猜疑。
縱然蒂塔-萬提斯再迷人,秦風也不可能不出現。
如果這個時候,愛潑斯坦直接離開,那衆多富豪猜疑就大了。
所以,愛潑斯坦只能宣佈林風這邊和其去周邊一些島嶼過二人世界了。他在這等待秦風。讓諸多富豪先行離開。
畢竟,這些富豪也都有事,不可能一直呆在島上等秦風。
何況,他們也不認爲,愛潑斯坦有膽量去做出一些傷害他們的事情來。
這傢伙,沒那麼大膽子。何況,雙方之間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他也不至於做這種事出來。
所以,諸多富豪就先離開了。
忒沒譜很奇怪秦風沒有出現。他覺得這不對勁。秦風從來不在天堂島玩樂。縱然對方是蒂塔-萬提斯,秦風也沒理由這一天一夜都沒出現。
蒂塔-萬提斯縱然有魅力,但能夠和布蘭妮相提並論嗎?
秦風連布蘭妮常年在身邊,都能忍住。
何況,一個蒂塔-萬提斯。
不過在愛潑斯坦的再三保證下,忒沒譜也沒理由相信其會傷害秦風。
畢竟,對於愛潑斯坦來說,傷害秦風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這一點意義都沒有。
所以,忒沒譜也離開了。
送走諸多富豪後,愛潑斯坦也是長吁一口氣,躺在巨大的按摩浴缸裡,享受着一對雙胞胎美女的服務,放鬆着自己。
他在思考,如何讓外界相信,秦風不是從他這失蹤的。
不然,以後整個富豪圈,都不會再接納他。甚至會遠離他。
因爲,他太危險,而且非常不道義。
就在愛潑斯坦思索時,輕微的水聲。
愛潑斯坦也不在意,這些模特偶爾也會去弄一些冰塊之類的,來一點冰火兩重天。
但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因爲,一隻大手抓住他脖子,將其按在了浴缸裡。
咕咚,咕咚,猝不及防下,愛潑斯坦吞了好多水,驚慌失措。
就在他幾乎要嗆水而死時,對方將其提了起來,但不等其喘過氣來,再次被按到了水裡。
一連數次,愛潑斯坦被折磨的只剩出氣,不見進氣。
這一下,他委靡的雙眼,終於看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