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曾經有人說,男人都是犯賤的動物,這話可能很多男同胞不愛聽,但是……凌宇就是犯賤的動物之一。
教廷爲他準備好正個梵蒂岡最舒適的房間,並且有最美麗,最溫柔,最體貼,最善解人意的修‘女’照顧起居,簡直就是天主般的生活嘛。
可如今,他倒好,放棄天主般的生活不過,竟然死皮賴臉的跟着兩個不愛搭理他的‘女’人住在一起。
雖然這兩個‘女’人都是難得的絕‘色’,但也是異常的冷,一個是冷中帶着暴力,讓人不敢招惹,一個是冷中帶着拒絕,讓人無法接近。
所以說,古人是最聰明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話真是入木三分,也是男人的寫照。
重點就是在“求”字上,爲了這個“求”字,不知道要吐出多少悲催的苦水。
凌宇現在就是如此,內心中是苦不堪言,卻硬頂着頭皮,可憐兮兮的躺在‘牀’上,怎麼都睡不着。
當一個人,心裡有着另一個人時,就會在乎那個人的一切,哪怕是很隨意的一個動作,一句話,都會絞盡腦汁去想,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是不是想暗示他什麼?
凌宇現在就是如此,滿腦子裡都在車上時,蘇傾城說的冷漠話語,心頭充滿問號。
雖然蘇傾城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做派,似乎跟以前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凌宇能感受到,蘇傾城對他的態度已經不同了。
今晚,註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不僅凌宇孤枕難眠,蘇傾城和龍‘女’同樣是無法入眠。
兩個美‘女’躺在‘牀’上,穿着薄薄的蕾絲睡裙,將美好的身材盡顯無遺,卻沒有人能有幸欣賞到。
“你爲什麼要讓他跟來?”龍‘女’眨着大眼睛,‘迷’茫的問道。
“你不想他跟來?”蘇傾城反問道。
“嗯……”龍‘女’呆了呆後,努力搖頭道:“他就是大騙子,太壞了,我纔不想看到他。”
蘇傾城微微搖起螓首,失笑道:“有些事情,明知道躲不了的,就得去面對,而且他那麼壞,臉皮又厚,你能阻止得了?”
“怎麼阻止不了,他要是敢耍無賴,我就……我就……”
龍‘女’本想說,我就扔小刀的,但想到凌宇現在的身份,頓時沒有了底氣,她是真不敢扔嘛。
“好了,睡吧,明天可能會很忙的……”
“噢,睡了……”
“……”
睡房中變得安靜,安靜得能聽到清晰的呼吸聲,心跳聲,而蘇傾城和龍‘女’的眼睛卻是睜着的,誰也沒有睡着。
“你沒睡,是在擔心嗎?”龍‘女’打破安靜,問道。
蘇傾城知道龍‘女’所指的擔心,是那些西醫權威會在教皇大人面前搬‘弄’是非,便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擔心,相反,我還怕他們不找我們的麻煩。”
“啊,爲什麼?”龍‘女’吃驚道,這是什麼邏輯?
蘇傾城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說道:“人都有人‘性’,是無法改變的,特別是上位者,他的人‘性’最特殊,也最固定,所以我在宴會上不需要說什麼,別人都會幫我去達成。”
龍‘女’聽得沒頭沒腦,大眼睛眨呀眨的,完全被說‘迷’糊了。
一男兩‘女’,同處一屋檐下,徹夜難眠,睜眼至天光。
保羅教皇倒是睡得很好,不好不行,他是服用安眠‘藥’睡覺的,能不好嗎?
只不過,醒來之後,他就感覺很不好了,因爲幾爲紅衣主教,正帶着一批主教來‘逼’宮。
聽着一羣主教們對中醫的各種不信任,甚至是詆譭與攻擊,保羅教皇是眉頭大皺不已。
雖然這些主教都沒有提及凌宇和蘇傾城,但是大清早的跑來說中醫的壞話,任誰都知道用意何在。
保羅教皇看得真切,知道浩克那些傢伙,昨晚肯定很忙,這纔有了現在的大戲。
原本嘛,他答應凌宇時,也是面子上過不去,並沒有真打算讓中醫醫治,最多也就打算走走過場,應付一下就算了。
但現在,看到這些主教來說三道四,他的心態又有所不同,心裡隱隱壓制着火氣。
一羣西醫而已,竟然能煽動起這麼多主教,竟然妄想左右他,這個教皇究竟是誰?
一名上位者,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底下的人聯合在一起,左右上位者的想法,更何況是一位身體已經不行,隨時要與權勢告別的上位者。
保羅教皇壓制着內心的氣憤,閉了閉眼睛後,說道:
“宇帝國的王子殿下,是教廷最忠實的朋友,他的國度中近半的國民信奉天主,在拉美勞山上的聖母瑪利亞雕像,也是我們天主教的朝聖之地,甚至他還對教廷有過大恩,並且爲教廷做出過不少的貢獻,你們想讓我怎麼去回絕?”
“這……”
一羣主教都犯起了難‘色’,以凌宇的情況,確實不好回絕,這個面子是必須給的。
只不過,一旦給了這個面子,讓中醫有可趁之機,藉着爲教皇治病的機會,大做文章的話,歐盟想要限制中草‘藥’的議案就會很難執行了。
“教皇大人,您的身體維繫着整個教廷,中醫是沒有科學根據的歪理邪說,我們不能因爲面子上的問題,而用您的身體去冒險。至於凌宇殿下那裡,我們可以把利害關係向他言明,再給與他別的幫助,相信他能理解我們的難處。”
“是的,教皇大人,現在郇山隱修會、共濟會和光照派是虎視眈眈,暗地裡還有撒旦教在攪風攪雨,您是整個教廷的支柱,我們不能冒任何的風險。”
“對,對,中醫那種不可信的東西,存在太大危險,希望教皇大人能以教廷爲重。”
主教們紛紛進言,言辭懇切,佔據着大道理,就算是保羅教皇也找不到好的說辭去反駁。
然而,越是如此,教皇大人的心裡自然越不舒服。
如果是其他事情,只要主教們說的正確,他還是有明智之心的。但在這件事情上,這些主教們分明是有着‘私’心,那就另當別論了。
於是,在主教們的‘逼’宮下,反而‘激’起教皇大人的倔強,更想讓中醫來看看,也好告訴所有人,特別是那些西醫,他纔是教皇,是整個教廷的主宰,誰也別想左右他。
“好吧,既然你們都認爲中醫不行,我們就安排一次測試,看看中醫是不是像你們說的一樣。如果真是如此,我也有理由回絕凌宇殿下,不至於把關係搞僵化。”
“測試?”
主教們的眼皮子都跳了跳,這個測試是可圈可點,誰能說得清楚,根本不靠譜嗎?
一名收了重禮的紅衣主教,眼睛轉了轉後,便向保羅教皇建議道:
“教皇大人,您的病情嚴重,需要最好的醫生,測試恐怕達不到想要的效果,我認爲該讓中醫與西醫進行一場比試,這樣更妥當一些。”
這話一出,所有主教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畢竟中醫就算再不靠譜,但能在華夏流傳那麼多年,肯定是有些道理的,所以所謂的測試,對中醫的難度並不大。
但現在,讓中醫與西醫比試,那就穩當很多了。
中醫能勝西醫嗎?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