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艾莉絲沒有供出凌宇,被納尼亞以裁決所最高長官的身份,帶回裁決所,關押起來了。
但事情沒有就此終結,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教廷的暴風雨終於來臨了。
雖然教廷沒有承認視頻的‘女’主角是艾莉絲,但網絡上的謠言四起,甚至傳出保羅教皇因此昏倒,到現在都沒有甦醒過來。
這是謠言嗎?
雖然很多虔誠的天主教都相信,這一定是某些別有居心者的謠言,但事情發生到這種程度,教皇大人卻一直沒有現身,頓讓很多信徒都動搖了。
而且,網絡上又用亞當與夏娃來舉例,大肆抨擊教廷對聖‘女’的做法,指出人‘性’的本質,***是人類繁衍與文明的象徵,教廷不應該阻止等等。
無數的謠言非語,其實都包含着一個意義,就是在隱‘射’教廷對人‘性’真‘性’情的遏制,是違反人‘性’的錯誤。
這是借題發揮,也是暗中的攻擊,頓讓整個局勢‘亂’成一團。
教廷一‘亂’,郇山隱修會、共濟會和光照派趁機發難,整個歐洲都跟着‘亂’起來了。
與此同時,被教廷在暗中限制着的索馬里局勢,也在教廷內‘亂’之時,再也無法控制。
索馬里的南北兩個政權,終於爆發全面戰爭,戰火席捲整個索馬里。
英國站出來了,指責索馬里的‘混’‘亂’,嚴重影響到蘇伊士運河的正常運作,必須對索馬里進行軍事制裁。
蘇伊士運河位於埃及境內,是連通歐洲、亞洲和非洲的主要海運航道,大大縮短東西方航程。
有了這條航道,從歐洲大西洋沿岸各國,到印度洋就能縮短五千至八千公里,而從地中海各國,到印度洋則能縮短八千至一萬公里。
可以說,蘇伊士運河是一條在國際航運中,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的國際海運航道,每年承擔着全世界接近百分之二十的海運份額,更是歐洲進出口的重要命脈。
而這條重要命脈的出口,緊緊挨着索馬里,所以索馬里的‘混’‘亂’,正好給予英國配合老美向索馬里發難的藉口。
有了英國說話,教廷又處在‘混’‘亂’中,無暇他顧,歐盟其他成員國就算有人想反對,聲音也被英國的強勢給壓制住了。
於是,老美這個國際警察跳出了,以維持蘇伊士運河整體安全爲藉口,與英國組成聯合部隊,進駐索馬里海域,兵鋒卻是直指向索馬里海域對岸的阿富汗。
大戰一觸即發,凌宇卻失去關心大戰的心思,躺在病‘牀’上,雙眼空‘洞’‘洞’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起泰勒臨時前的遺言。
“哈哈,原來是你,哈哈,原來是你……你是不是想殺我?來吧,我會在地獄等你的,噢,不,你可能沒機會下地獄了,你一定會受到比地獄更痛苦的折磨,哈哈,哈……”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原來是你?
當時,凌宇是完全搞不明白,但現在,他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他早就在撒旦教的計劃中,應該說,他與艾莉絲之間的事情,原來早就在撒旦教的眼皮子底下了。
而現在,他確實受着比下地獄還痛苦的折磨,那是愧疚與懊悔的折磨。
艾莉絲,他該如何去救艾莉絲?
教皇因爲這事昏倒不醒,他又怎麼對得起教皇爲他做的一切努力?
特別是現在,局勢突然翻倒,他又該如何搬回這樣的劣勢?
撒旦教的計劃,終於成功了,他輸了。
他真的輸了嗎?
蘇傾城陪在凌宇身旁,似乎看出凌宇的心思般,輕聲說道:“只要教皇能甦醒,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凌宇聞言一震,整個人的思緒都活落了很多。
沒錯,撒旦教搞這麼多事的目的,並不是想針對艾莉絲,只是針對教皇。只有教皇倒了,撒旦教的目的就算達成了。而教皇要是甦醒,就能穩住教廷,穩住歐洲的局面,他就能獲得反擊的機會。
“你有把握嗎?”凌宇問道。
“沒有,誰叫你‘亂’來。”蘇傾城面帶嗔怒道。
“呃……”
凌宇有心想反駁一句,但心虛之餘,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咄咄咄……
敲‘門’聲響起,蘇傾城走去開‘門’,納尼亞走了進來。
“蘇小姐,我想跟凌宇殿下談談。”
蘇傾城微微點頭,走出病房,爲凌宇和納尼亞留出空間。
納尼亞冷冷的看着凌宇,直截了當的問道:“是不是你!”
“對,沒錯……”凌宇一點不含糊的回答道。
納尼亞愣住了,這個回答確實是他想要的,但是凌宇回答得這麼爽快,倒是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而且,凌宇回答的乾脆,更讓他原來想好的‘逼’問之言,全都派不上用場,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當然,納尼亞就算知道該說什麼,凌宇也不會給納尼亞說話的機會,直接反問道:
“我是個正常男人,艾莉絲是個正常‘女’人,我們之間發生這種事情,究竟有什麼錯?難道就因爲艾莉絲是聖‘女’,她就不能有喜歡的人,就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說着這話時,凌宇看到納尼亞的臉‘色’不好看,又擺手道:
“你先別急着發火,我知道,這是教廷的規矩,但是這個規矩從哪來的?你們口口聲聲說,天主是慈愛的,是包容的,但在這件事情上,我沒看出天主的慈愛與寬容,只看到‘私’‘欲’與佔有‘欲’。”
“你……”
納尼亞氣得怒瞪起眼睛,想要教訓凌宇時,凌宇卻凌然不懼的反駁道:
“我什麼?我有說錯嗎?如果教廷無法原諒艾莉絲,難道不是‘私’‘欲’,不是佔有‘欲’在作怪?真正的慈愛與包容,就不該用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去束縛一個‘女’孩子。”
納尼亞‘陰’沉起臉,冷冷盯着凌宇,病房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很壓抑,火‘藥’味很濃烈。
凌宇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別那麼兇嘛,爲了幫教廷剷除撒旦教的泰勒,我已經變成重傷員了,可打不過你。”
“咳咳……”
納尼亞被嗆住了,凌宇真是什麼話都敢說,無恥的境界是無人能及呀!
什麼叫幫教廷剷除泰勒,你丫的,當時分明不知道泰勒是誰好不好,現在倒說得一副理直氣壯,好似多麼有功勞的樣子,臉皮還敢再厚點嗎?
當然,不管怎麼說,甭管凌宇事前知不知道泰勒的身份,完全凌宇殺了泰勒是事實,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納尼亞也不能抹殺掉凌宇的功績。
也是爲此,納尼亞身爲教廷的裁決所最高長官,其實是很爲難的,完全不知道該以何種態度去對待凌宇纔好。
這傢伙,幫了教廷不少,跟教廷的關係極好,偏偏又勾搭艾莉絲,‘弄’出這樣大的事情來,真讓人頭疼。
“別說風涼話,事情已經發生,你打算怎麼解決?”
“呃,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撒旦教的‘陰’謀,目的就是像把教皇大人氣得一病不起,所以解決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把教皇大人‘弄’醒就行。”凌宇說道。
聽到這話,納尼亞氣得不打一處使,沒好氣道:“你說得好聽,真能把教皇大人‘弄’醒,我還用來問你嗎?”
“啊,怎麼,那些西醫不行嗎?嗨,我早就說了,那些西醫都是紙老虎,還是我們華夏的中醫靠得住。放心,只要讓蘇小姐出馬,保管能讓教皇大人甦醒過來。”
凌宇逮着機會,使勁的爲蘇傾城吹噓起來,也不想想,萬一蘇傾城也不行,那該如何收場?
納尼亞早習慣凌宇的滿嘴跑火車,沉着臉道:“關於蘇小姐的事情,你就別想了。教皇大人醒不來,其他紅衣主教是不會同意蘇小姐爲教皇大人看病的。”
“啊?這麼麻煩。那行吧,不是還有一場比試嗎?正巧,趁着外面謠言滿天飛的時候,我們可以把這場比試的聲勢‘弄’大,這樣也能轉移外人的視線嘛。”凌宇苦惱道。
納尼亞對凌宇的這個提議倒是認同,畢竟現在太多人把目光關注在艾莉絲身上,如果不找些事情來轉移哪些人的視線,事情恐怕很難平息下去。而能轉移視線的事情,恐怕也只有西醫和中醫的這場比試了。
“好吧,就按照你說的方法,我會加大對這場比試的造勢,而且這場比試也得提前舉行,就定在後天吧。”
“後天,這麼快?”凌宇吃驚不小,畢竟心裡對蘇傾城的把握不大,當然希望晚一點舉行比試。
“對,後天,就這麼定了。”
納尼亞賴得跟凌宇廢話,丟下一句不容拒絕的話後,轉身就離開病房了。
……
教皇大人的臥房中,保羅教皇處在昏‘迷’狀態,一羣西醫界權威在臥房外的客廳內,焦急的商議着診治辦法。
同時,地位今次教皇的宗主教大人,也來到客廳處,向西醫界權威人士們鄭重的說道:“各位,現在的事態緊急,教皇大人必須儘快甦醒過來,你們能有什麼有效的辦法嗎?”
這話一出,所有西醫界的權威人士都沉默了。
有效的辦法,怎麼可能呀!
真有這樣的辦法,他們早就付之於行動了,還需要在這裡商議嗎?
宗主教大人看到他們的沉默,臉上抹過凝重之‘色’,咬牙道:“如果各位沒有辦法,我只能同意納尼亞裁決官的請求,讓中醫來嘗試了。”
“什麼!”西醫界權威人士們都發出驚呼,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傑森也急了,這個機會是莉雅幫他爭取來的,他可不希望中醫來破壞,當即說道:
“宗主教大人,教皇大人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絕不能讓沒有科學根據的中醫胡來診治,那樣不但不能救治教皇大人,很可能會讓教皇大人……”
會讓教皇大人怎樣,傑森沒有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而其他人也出言附和,給予宗主教大人很大的壓力,頓讓宗主教大人爲難起來。
他對中醫也沒有信心,但情況緊急,唯有拼一把。但在西醫權威們的進言後,他有猶豫了,萬一拼錯了,他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