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帶着姜雯雯來到大屋,在韋克強的帶領下,進入到大屋的大地窖中。
話說,山城人喜歡建地窖釀製瓦罐泡菜,這棟大屋的地窖很大,倒是給凌宇很大方便,正適合用來關人審人。
這棟大屋的地下,挖有三處大地窖,一處關着二王和謝彩萍的人,一處關着羅秀英等人,另一處正好用來審問。而且地窖的結構很嚴謹,無論怎麼大叫大嚷的,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凌宇走進用來審人的地窖後,看着被反綁在座椅上的羅秀英一眼後,便向韋克強問道:“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對,不僅是她,跟她一起的人都‘挺’嘴硬的,一口咬定自己是遊客,見別墅附近的自然風光不錯,就想拍些照片做留念。”韋克強好笑道,這個藉口爛到渣了。
說完後,韋克強便用森冷的目光盯向羅秀英道:“小姐,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是誰派你來的,想要幹什麼?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不說,就別怪我動粗了。”
羅秀英凌然無懼,瞪起怒目道:
“該說的,我早說過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得提醒你,這個世界是有法度的,你們非法拘禁我們,還想對我們濫用‘私’刑,遲早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勸你們幾時醒悟,馬上放了我們,不要走上絕路,無法回頭。”
凌宇聽得眉頭倒豎起來,感覺這妞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來跟他說教,怎麼感覺跟唐琳琅很相似呢?
“呵,行,你去吧,我跟她談談。”
韋克強聳了聳肩後,看了眼羅秀英,心裡有些明悟,便搖頭苦笑着走出地窖。
凌宇拉過一張椅子,坐到羅秀英對面道:“美‘女’,看你膚光嫩白的,生活條件應該很好吧。你再看看這裡,髒兮兮的,臭氣熏天,還不能洗澡,你能受得了嗎?”
羅秀英橫眉怒瞪着凌宇,充分展現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牙關咬的緊緊的,就是不說話。
“你真不怕我們對你用刑?你看你細皮嫩‘肉’的,長得又這麼漂亮,要是被鞭子‘抽’幾下,或是小臉蛋上被劃幾道刀疤,你以後還怎麼見人呀?”凌宇進一步恐嚇道。
羅秀英不說話,依舊是美目凌厲的瞪着凌宇,就好似在說,別廢話,有什麼招就使出來,想讓姐鬆口,別妄想了。
凌宇苦愁的看着羅秀英,腦海中不僅回想起一個名字劉胡蘭,這妞不會是想當“‘女’英雄”吧?
話說,革命早結束了,而且幫文二做事,也跟‘女’英雄沒啥干係呀?這妞究竟圖什麼?
“你真不說?”
……
凌宇被打敗了,看來這妞已經倔強到極點,如果不來點真格的,恐怕是撬不開這妞的嘴巴。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好吧,你不說是吧,行,我看你能撐多久。”
凌宇無趣的撇了撇嘴後,站起身,走過去,雙手抓在羅秀英的衣服上,“嘶”一聲下,便將羅秀英的衣服給撒碎。
“啊,你想幹什麼?流氓,滾開,給我滾開!”
羅秀英急得渾身用掙扎,但奈何他全身都被綁在座椅上,任憑她怎麼掙扎都起不了一點作用。
凌宇看着被綁成糉子似的羅秀英,再加上被撕碎的衣服,猛然感覺到一股奇爽直衝腦‘門’。
挖槽,這景象,怎麼跟島國片裡的繩縛藝術很像呀!
猛然間,凌宇來了興趣,這種玩意兒沒有玩過,但看片子是看多了,感覺很刺‘激’,很爽的。
“嘿嘿,我還以爲你不會開口呢,原來也有怕的時候呀。話說,你這麼標緻的‘女’人,如果對你用刑的話,我還真捨不得,倒不如讓我享受享受吧。”
凌宇‘露’出賊笑一番後,也不管羅秀英近乎瘋狂的掙扎,硬是將羅秀英的衣袖,‘褲’子,全都撕得碎碎的了。
“啊,‘混’蛋,流氓,你個畜生,啊……你滾開,不許碰我,啊……不要,別……不要……”
羅秀英被‘逼’得快瘋了,在瘋狂的喊叫下,終於‘露’出‘女’人脆弱的一面,但也是僅僅是‘露’出脆弱一面而已,卻沒有哀求凌宇。
凌宇停下手,其實不停下也得停下,因爲羅秀英身上已經沒有大面積的衣物掩蓋,有的都是一些碎布條和捆綁着的繩子罷了。
“呵呵,怎麼樣?現在能說了嗎?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再碰你,包括我在內。”
羅秀英怨恨的看着凌宇,銀牙咬得緊緊的,好半晌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只是遊客,根本不知道該回答你什麼,你要我怎麼說,難道瞎編話來騙你嗎?”
凌宇聳了聳肩,一雙手抓住那一對飽滿的大白兔,‘陰’笑道:
“嘖嘖,你還是不老實,那就便宜我了。這對白兔的手感真好,皮膚真白,一定很嫩滑吧!嘖嘖,美‘女’,我不客氣了!”
羅秀英努力想扭動身體,想要擺脫凌宇的侮辱,卻怎麼都無法辦不到,心裡倍感到屈辱。“你,你給我放手,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後悔?哈哈,真好笑,我還從來不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呢!”凌宇不管羅秀英的威脅,整個身體就壓了過去。
羅秀英急得滿心抓狂,大喊道:“住手,你給我住手,我是你們董事長凌宇的朋友,你馬上放了我,不然有你苦頭吃!”
凌宇茫然的看向羅秀英,整個人都傻住了。什麼情況,這妞竟然是我朋友?呃,也不對呀,如果是我朋友,怎麼可能跟我說這番話,唬我呀!
‘操’,這妞可以呀,竟然用我的名頭來唬我,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我喜歡,嘿嘿!
“喲,你行呀,就憑你這樣,還是董事長的朋友?哈哈,你要是董事長的朋友,我就是董事長本人了!”
凌宇譏笑起羅秀英,感覺這臺詞‘挺’熟的,一般都是龍套角‘色’裝牛‘逼’的慣用詞,今天倒是讓他給借用上了。
羅秀英的小臉慘白一片,沒想到眼前的傢伙這麼大膽,竟然連凌宇的名頭都不顧忌,凌宇這個‘混’蛋都養了些什麼人呀!
到這份上,羅秀英的心裡很害怕,一股極不好的預感直涌心頭。她很想表‘露’身份,希望用自己的身份震懾對方,但看到對方那雙不屑的眼神後,她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對方連凌宇的名頭都不顧忌,足見是個膽大包天的人,而她的身份雖然有震懾力,可一旦說出來,對方保不準就會鋌而走險,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然而,就在羅秀英愣神之際,凌宇可沒閒着,已經開始向她發動攻勢了。
“啊,不要,不要,我真是凌宇的朋友,你……你個‘混’蛋,我……啊,疼,好疼,我要殺了你……”
凌宇聽着羅秀英的慘叫聲,感覺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擦,見紅了!
尼瑪,不是吧?這妞也三十多了,竟然還是個雛兒?
凌宇不敢相信呀,簡直是天下奇聞,這個時代就有剩‘女’了?
呃,這個,貌似這把又玩大了,該怎麼收場呢?
試想想,一個極標緻的大美‘女’,能守身如‘玉’的活到三十多歲,足見對貞潔看得異常重要,而他破了人家的身子,人家還不得跟他拼命呀?
“咳咳,那個,我……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還是……這個,其實不能怪我,你如果老實‘交’代的話,我也不會這樣呀,你說對不對?嗨,你,你別哭呀!”
羅秀英此刻是死的心都有了,哭得是稀里嘩啦的。
她一心以仕途爲重,一心想向所有人證明她的能力,證明‘女’子一樣能在仕途上有所作爲。爲此,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中,經過十年的拼命努力,終於成爲中央紀委的副廳級幹部,只等文二的案子結束,她就能成爲國內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了。
然而,她始終是‘女’人,就算她再怎麼熱衷於仕途,再怎麼渴求官位的高升,但心裡總有一些東西比仕途和高位更重要。而現在,那個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奪去了,還是被一個無恥的,下流的‘混’蛋給奪取了。
“嗚嗚,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
羅秀英變得異常瘋狂,雖然還是被綁着動不了,但她的喊叫聲很大聲,很悽慘,很兇狠。如果聲音能殺人的話,凌宇恐怕就已經被殺掉很多次了。
凌宇聽着羅秀英的怒罵與恐嚇,火氣也上來了。自打重生後,他何曾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恐嚇過,誰敢這樣對他喊打喊殺的,真當他是吃素的嗎?
“殺我?就憑你也敢威脅我,看我怎麼好好教訓你!”
凌宇來了火氣,一個文二的手下罷了,也敢恐嚇他,真當他是好欺負的。
尼瑪的,想殺老子,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正法了,看你還敢不敢狂,敢不敢說殺老子!
這個時候,羅秀英的彪悍‘性’格也出來了,一口便咬在凌宇的肩膀上,咬得異常兇狠,咬得凌宇的肩頭都冒出血來了。
凌宇被咬得疼得厲害,火氣爆炸到極點,也不管什麼風度不風度的,更不管什麼叫憐香惜‘玉’,動作變得很粗暴,很狂野,簡直就像個原始人降臨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羅秀英漸漸不叫了,也不咬凌宇了,任命般的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光緩緩滑落下來。
地窖裡的氣氛,漸漸有了一些變化,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滿火‘藥’味,反倒是增添了一些曖昧氣息。
羅秀英滿臉都是紅‘潮’,倔強的將小臉轉過一旁,咬牙道:“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讓你生不如死!”
“喲呵,行呀,都到這份上了,你還嘴硬呀。”凌宇好笑道,見過倔強的,就沒見過這麼倔強的。
“你,你個無恥的‘混’蛋,流氓,我一定會……”
“喔,得了吧,你一定會殺了我的,對嗎?這話你都說了幾百遍了,你說得不累,我聽得都累了。”
凌宇對羅秀英很無語,感覺這妞也太執着了些。不就是被他那個啥了嗎?反正是‘女’人,遲早都要被男人那個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