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我看還是先觀察觀察,等確定真實情況再說吧。畢竟在凌天這個年紀,還處在叛逆期,又沒個定‘性’,說不定兩人‘交’往着,‘交’往着,覺得就那麼回事,‘迷’途知返了,也說不定。”凌宇滿口胡扯道。
金迪果斷的搖頭道:“我不同意你這種不溫不火的做法。我們必須讓他們知道,早戀是不可逾越的雷池,踏入就會萬劫不復。處理這方面的事,我有多年的經驗,只有用雷霆手段,趁早掐滅苗頭,如此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千萬別,這不是害了孩子嗎?萬一經過這件事情,給他們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對他們走上社會也不利啊。”凌宇急道,感覺這一刻的金迪更像滅絕師太了。
金迪沉臉道:“你是什麼家長呀!現在是什麼時候?再過兩年,就是決定他們一輩子命運的時刻,我們絕不能姑息養‘奸’!”
說完後,她拉開‘抽’屜,掏出一堆證書道,“你看看,這些都是我在國內獲得的榮譽證書,市裡的,省裡的,全國的都有。所以在教育問題上,我比你有經驗,你得聽我的。”
凌宇看着那堆證書,就好似看到閹人無數的老太監手中那把閹割刀,不知多少孩子的青‘春’年華給毀在這個老滅絕手裡了。
到這份上,凌宇也不再跟金迪客氣,如果真要讓金迪用滅絕師太那種方法教育凌天,保不準凌天就要變成呆子了。
“金老師,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凌天是個發育正常的男生,到十六歲這個年紀,對異‘性’有好奇心,有興趣,這是自然天‘性’,所以我認爲,對於這個問題不該硬來,還是該善加引導爲主。”
金迪聽得不高興,‘陰’沉起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質疑我的教育方式嗎?”
“呵,別誤會,你是老師,我怎麼會質疑你的教育方式呢?我只是發表個人觀點,覺得我的方法對凌天的效果更好。”凌宇輕笑道,意思已經擺明,不會接受金迪那種滅絕師太的教育方式。
金迪自然聽出凌宇的話意,氣得深吸幾口大氣後,沉聲道:
“好,好,既然你這樣說,以後凌天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我醜話放在前頭,他以後要是出什麼事情,你們家長也別來學校指責我們老師不盡責。”
面對金迪這樣的氣話,凌宇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畢竟就如金迪之前說的,凌天雖然調皮些,但腦子好使,學什麼都快,成績並不差,所以光憑此點,凌宇覺得就已經足夠了。至於早不早戀的,有什麼關係,男生要是不喜歡‘女’生,不早戀,那纔是大問題呢!
凌宇的態度還是很明確的,沒有向滅絕師太妥協,在金迪氣憤的“金魚眼”下,帶着一臉嘚瑟的凌天離開辦公室。
走在校園的路上,凌天滿臉興奮的抱怨道:
“宇哥,你現在見識到金魚眼的厲害了吧。我在她手下當學生,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呀!你是不知道,她這麼大歲數,卻還沒結婚,所以我們班上的人都在傳着,她恐怕有心理問題,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凌宇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結核起金迪那副滅絕師太的樣子,怎麼想怎麼覺得金迪就是個老巫婆呀!
“行了,這種話別‘亂’說。不管怎麼着,她也是老師,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滴。”凌宇以長輩姿態教育道。
“噢……”凌天搖頭晃腦的應了聲後,也不知道是真聽進去了,還是壓根在敷衍,轉而問道:“宇哥,你讀高中那會兒,肯定也早戀過吧。當時你是怎麼跟班主任鬥智鬥勇的?”
“呵呵,還需要怎麼都,我把班主任給泡上手後,她就不敢再多話了。”凌宇隨口笑道,這話倒是事實,他還真就把韋芯蕾給泡上了。
凌天爆睜起大眼睛,一臉崇拜的看向凌宇道:“真的!這樣真有效果?”
“廢話,等你們家在法國的事情解決完,到了宇帝國,你就能見到我高中的班主任了。她在我面前,我說一,她絕不敢說二呢!”凌宇嘚瑟的炫耀道。
說者無心,聽着有意,凌天那雙‘精’靈的大眼睛轉了轉後,竟然‘露’出詭異般的光芒,似乎有點什麼想法了,而且還‘露’着點兒邪氣呢。
凌宇不知道凌天心裡在想什麼,與凌天回到法國凌家的大莊園後,便見到老邁的凌翔。看凌翔的‘精’神氣不是很好,顯然一直是在苦撐着,頓讓凌宇感觸頗多,知道凌翔一個老人撐着偌大的家業不容易。
這頓晚宴只有凌宇、凌翔和凌天三人,雖然人少了些,顯得有些冷清,但畢竟是同宗同族,彼此間很快聊得很投機,關係還是發展得很不錯的。
在飯後的閒聊間,凌宇也向凌翔做出種種承諾,不僅讓凌翔放寬心去宇帝國養老,還承諾會好好照顧凌天,頓讓凌翔高懸的心兒放下不少。
凌宇婉言謝絕掉凌翔的留宿後,邁步在巴黎夜‘色’的街道上,品味着巴黎與別不同的味道。
巴黎的‘浪’漫氣息無處不在,瀰漫在香榭麗舍的空氣中,流淌在靜靜的塞納河上,洋溢在夜‘色’下處處可見的男‘女’青年臉上,滲透在人們的血液裡。
這座‘浪’漫之都,散發着不可抗拒之力,來到這裡的人們,都會情難自禁的想要‘浪’漫一回。
在埃菲爾鐵塔下的相擁熱‘吻’,在‘蒙’馬特高的並肩看日落,在串街走巷中尋找傳說的馬卡龍,在閒坐左岸咖啡館與情人品嚐一杯黑咖啡,而最特別的,是所有的戀人在巴黎都邂逅到最美滿的‘浪’漫。
不少情侶會慕名尋找塞納河上的一座關於愛情的橋,買一把代表真愛的愛情鎖,將之鎖在橋欄杆上,祈願真愛天長地久。這些山盟海誓,賦予了這座橋新的生命,這座代表永恆真愛的“鎖愛橋”,成了無數情侶‘精’神寄託的聖地。
凌宇從盧浮宮走出來,沿着藍‘色’塞納河走向巴黎聖母院。沒多久後,便看到“鎖愛橋”。這座橋本名爲Pos,直譯叫做“藝術橋”。它從其外表來看,似乎平淡無奇,只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木板橋。但由於多年來,各國遊客到此遊玩時,都會將形形‘色’‘色’的鎖掛在圍欄上,逐漸發展成爲巴黎最‘浪’漫的地點之一。
戀人們將自己的名字,將自己對愛的誓言寫在鎖上,掛在藝術橋兩邊的欄杆,然後將鑰匙扔到塞納河裡,寓意着愛如鎖般緊鎖,永遠不會分開,誓言也如鎖般堅固,永遠不會違背。
這是一個‘浪’漫的鎖愛之地,見證了無數難忘的情懷,銘記了無盡‘浪’漫的情愛。所以從此以往,戀人們一起走過的路,看過的風景,喜怒與哀樂,起起與伏伏,都將被定格在這座‘浪’漫的“鎖愛橋”上。
戀人們要讓歷史和將來作爲共同的見證,見證他們堅貞不渝的愛戀。因此,爲了這一意義非凡的舉動,世界各地的戀人們都慕名而來,把屬於他們的愛情“鎖在”橋上。而漸漸地,橋上的鎖越來越多,數以萬計,各式各樣,大小不一,可以說,這裡成全了戀人們的‘浪’漫,戀人們的愛情故事爲這座橋,爲巴黎增添了華麗的永恆。
凌宇想着鎖愛橋的‘浪’漫故事,不禁加快腳步,想要親眼目睹橋上的情鎖,想要感受一些那種‘浪’漫的氣氛。而同時,他也不僅捫心自問,如果讓他掛上情鎖,他該在鎖上寫下誰的名字,又該掛上幾把呢?
一時間,一道道倩影在腦海中浮現,宋若嫣、林琳、韋芯蕾、李曦兒……
一個個與他有關係,在他心目中佔據着地位的美‘女’,讓他感覺到不枉重生一回,此生沒有遺憾了。而在這份感慨中,獨獨出現了唐琳琅的身影,不僅讓他涌起惆悵。
此時,在凌宇的眼中,唐琳琅站在鎖愛橋上,將一把‘精’致的小鎖鎖上橋欄,然後滿臉幽怨的將鑰匙扔下塞納河。
看到這一幕,凌宇渾身震撼,不由得停下腳步,癡癡的望着唐琳琅。
唐琳琅的容顏上寫滿苦澀與哀怨,美目中含着淚光,癡癡的看着鑰匙掉落進塞納河中。然後,她幽幽的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露’出悽美的笑容,轉身便向橋下走去。
“呃,你……這麼巧?”唐琳琅看到凌宇,神‘色’間抹過驚喜,掠過慌張,‘露’出局促與逃避。
“是呀,真巧,而且是在這座橋上,我們算不算是很有緣分呢?”凌宇凝望唐琳琅道。
唐琳琅咬了咬香‘脣’後,無所謂的輕笑道:“呵,你說是就是吧。”
凌宇聽出唐琳琅有怨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邊有間咖啡館,環境‘挺’不錯的,過去坐坐吧。”
“不了,舞會還有一週就要開始,我有很多東西都沒學好,你找其他‘女’人陪你吧。”
唐琳琅倔強的拒絕後,咬了咬銀牙,美目中閃過痛苦與糾結,擡起嬌足便向着橋下走去。
凌宇心頭一急,伸手抓住唐琳琅的胳膊,不解道:“你這樣算什麼意思,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唐琳琅被凌宇抓住胳膊,卻沒有轉身回頭,倔強的看着前方,冷笑道:
“你現在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我算是什麼,我憑什麼讓你怎樣?放心吧,當你正式登基時,我會是你的妃子,這是我的義務,我不會逃避。”
“什麼義務,你胡說什麼。”凌宇氣憤道,抓着唐琳琅的手變得更緊了。
唐琳琅的俏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僅是被凌宇抓得疼痛,心也同樣在疼痛。
“呵,我有胡說嗎?你和我爸他們有協議,我是這場協議的‘交’換品,這就是事實,我沒說錯吧。所以你大可放心,作爲‘交’換品,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妨礙你,不過同樣的,請你也別過多的干涉我。”
說完這話後,唐琳琅掙脫出凌宇的手,踩着清脆的高跟鞋聲走下鎖愛橋,漸漸消失在街道上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