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彩子,告訴那隻支那病夫,你的身份是什麼?”
這話一出,彩子就知道,賭注終於輪到她了。
悽美的笑了笑後,彩子站了起來,高貴大方的說道:“我爺爺是山菱財閥的閥主,我叫彩子,我……”
然而,沒等彩子介紹完,凌宇就一臉不耐煩的擺手道:“行了,我對你沒興趣,就你這模樣,比我的伶伶差遠了!”
聽到這話,胡伶伶可開心了,因爲凌宇說她比彩子漂亮,身爲凌宇‘女’人的她,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而且有了這句話,至少有機會否定彩子成爲賭注,她也有機會從賭注的身爲中解脫出來。
凌彤彤也是鬆了口氣。看得出來,彩子是德忍的殺手鐗,但凌宇以看不上彩子爲藉口,就等於單方面否定彩子成爲賭注的資格,對她們來說是有利的。
然而,身爲當事人的彩子,卻是驚大起眼睛,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色’彩!
從小到大,人人都誇讚她漂亮,追求者都能排上幾條街了。可現在,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說他比不過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太可惡了!
猛然間,彩子被凌宇的話給氣爆了!
“你什麼意思,我那點不如她!論年紀,論容貌,論身材,而且我還是……哼!你眼睛瞎了!”
彩子發飆了,很氣憤,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母虎,而且還是一隻非常美麗,非常可愛的小母虎。
凌宇啞然,這是什麼情況?我只不過是不同意她作爲賭注,她用得着發這麼大的火嗎?
一時間,凌宇感覺世界都變了,完全搞不懂島國‘女’人是什麼思維。貌似現在說的是賭注吧,他不同意彩子作爲賭注,彩子難道不該感覺到慶幸嗎?難道彩子就那麼希望成爲賭注?
這妞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這位小姐,或許你自己認爲自己美得天下無雙,又或許很多人都認爲你很漂亮,但我必須得告訴我,我是我,別人是別人,在我眼中,你什麼都不是,也少在我面前秀你的自我優越感!”
彩子此時是氣得小臉通紅,銀牙都在顫抖。她一直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裡,在無數的讚美,無數的羨慕,無數的追捧中長大。她是驕傲而美麗的公主,何曾被人如此的無視,如此的奚落!
“哼,你以爲你是誰呀!一個支那的癩蛤蟆,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凌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懶得理會彩子,將目光轉移到臉‘色’難看的德忍身上道:
“喂,侏儒鬼子,這就是你帶來的籌碼?‘操’,這樣態度,你憑什麼拿來作爲賭注!你再看看我的伶伶,一直乖巧巧的,這纔是身爲籌碼的樣子!”
聽到這話,胡伶伶就不樂意了,小嘴撅撅的。該死的‘混’蛋,那有這樣說人家的!
當然,胡伶伶不是再生凌宇的氣,她知道凌宇是在用話套住德忍,不給德忍找藉口反駁。
想明白這一點後,胡伶伶都不禁暗贊凌宇的滑頭。原來凌宇從彩子出現後,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爲了‘激’怒彩子,‘逼’彩子說出不該說出的話。
德忍聽到凌宇的話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心裡更是把彩子給恨透了。
因爲彩子的身份已經足夠,就算是凌宇認定彩子不夠漂亮,單方方面否定彩子成爲賭注的資格,也不能改變彩子成爲賭注的事實。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彩子這個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竟然被凌宇一兩句話就‘激’怒得失去方寸,甚至說出不該說的話,讓他都無話反駁了!
這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到這個份上,就憑彩子說的話,以及彩子的態度,肯定是無法作爲賭注了。
德忍很無奈,壓住內心的氣憤,咬牙道:“不管怎麼說,彩子的身份足夠成爲賭注,你現在又說這樣的話,我可不可以認爲你存心刁難,是不是怕輸,是不是輸不起!”
“呵,笑話。我需要刁難你?我會怕輸?我會輸不起?”凌宇好笑道。
“既然不怕,那麼彩子就是賭注,你敢不敢接!”德忍抓住機會,向凌宇‘逼’問,以他對凌宇的瞭解,是一個很容易‘激’將的人,肯定不會說“不敢接”。
然而,他錯了,錯得很離譜。
凌宇好笑的搖了搖頭道:“侏儒鬼子,你腦袋沒壞掉吧!她這種態度,如果你輸了,你憑什麼保證她會乖乖聽話?說句難聽的,如果我贏了,她就算遵守賭約跟我走,我還怕她偷襲我呢!”
說完這話後,凌宇見德忍還要強辯,便是很不耐煩的揮手道:
“行了,你也別廢話。我也不是不將道理的人。這樣,這個‘女’人肯定不行,你要想繼續賭下去,你就拿她來當籌碼吧!”
說着這話時,凌宇一指指向雅子,德忍豁然‘色’變!
“八嘎,支那豬,雅子是什麼身份,胡伶伶是什麼身份,你腦袋有問題嗎?”
聽到德忍的怒罵時,凌宇不加理會,反倒是關注着雅子的神情變化。只不過,雅子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不禁讓凌宇心生讚歎。
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就好似永遠不會有任何事情能讓她失態。這份沉穩與從容的心‘性’,不知道強盛過多少上位者。
在這時,雅子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德忍身旁,溫柔的撫‘摸’着德忍的後背,讓德忍順順氣,冷靜下來。
然後,她看向凌宇,從容的微笑道:“王子殿下,如果我沒猜錯,您在三天之前,就已經將我定爲賭注了吧!”
凌宇聞言一驚,訝異的看向雅子,這個‘女’人果然很不簡單呀!
德忍同樣也是臉泛驚容,這時才意識到,爲什麼他以前參加賭局時,雅子都不會跟來,偏偏這一次非要跟來,原來雅子早就猜測到一些事情了。
然後,德忍看到凌宇臉上的訝‘色’,就肯定雅子說中了凌宇的心思,不禁渾身一震。
三天前,究竟是誰在算計誰?難道說,他所表現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雅子見凌宇在遲疑,也不等凌宇回話,繼續笑道:
“其實從這場賭局開始時,我們雙方就沒有回頭路可走,都不可能中途放棄,唯有賭到底。既然您想要雅子,那麼就請您拿出相對應的賭注吧!”
說完這話後,雅子的目光便看向凌彤彤。
凌彤彤先是一愣,轉而有所明悟,不禁怨責的瞪了凌宇一眼道:“原來我纔是最終的賭注,你這個壞傢伙,回頭再找你算賬!”
凌彤彤是顧全大局的人,這場賭局不是義氣之爭,所以正如雅子所說,當賭局開始時,雙方都無法回頭,也無法中途放棄,只能賭到底。
只不過,明知道無法回頭,不能不賭下去,凌彤彤心裡還是很生氣的,因爲凌宇把她都算計在其中了。
凌宇見凌彤彤不反對,便看向德忍道:“你怎麼說,雅子是你的老婆,你同意嗎?”
德忍很糾結,如果贏了,就能得到馬自達的股份,還能得到凌彤彤,但如果輸了,就要輸掉自己的太子妃,該怎麼選擇?
雅子看出德忍的爲難,輕拍了拍德忍的肩頭道:“我相信你,你也該相信我。”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讓全場的人都聽得滿頭雲霧。相信德忍沒錯,但相信雅子……這個跟賭局有關係嗎?
然而,就因爲這句話,德忍竟然沉沉點頭道:“好吧,我就用雅子做賭注。”
凌宇擰了擰眉頭,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但不對在哪裡,他卻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麼說,他的計劃是達成了,雅子自願成爲賭注,道是省了他不少的功夫。不過,雖然雅子和德忍都沒有意見,但雅子的身份畢竟特殊,他可不敢輕忽大意了。
“侏儒鬼子,你用太子妃作爲賭注,不太好吧!如果你輸了,難道要跟太子妃離婚,然後再娶一個?”
凌宇這話說得不錯,畢竟德忍和雅子的身份特殊,不是說想離婚就離婚的。
“當然不可能,最多一天。同樣,如果你贏了,凌彤彤也只是屬於我一天。”
德忍沉聲說道,可見他也沒有犯糊塗,畢竟凌彤彤的身份同樣特殊,是凌宇的姑‘奶’‘奶’,是宇帝國國王的姑姑輩,他可不敢據爲己有。而且就算是一天,對於他來說都算多了,因爲這是對島國皇室的恥辱呀!
“噢,你的意思是,在二十四小時內,隨便做什麼都行,不允許反抗?做什麼都行?”凌宇追問道,這些都很重要,可不能馬虎了。
“對,在這一點上,雅子沒有問題。但淩小姐呢?如果她無法做到的話……嘿嘿,就算是你無法跟注,那麼這一局就是我贏了,之前下的所有注碼也都是我的了!”
德忍得意的看向凌彤彤,目光中滿是‘淫’邪的意味,看得凌彤彤渾身的‘毛’管都不舒服了。
“哼,不就是一天嗎?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凌彤彤咬牙道,內心可是掙扎得很難受。
“哈哈,既然淩小姐不反對,那麼就請裁判們幫忙擬定賭約吧!”德忍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笑得信心滿滿的。
因爲雅子和凌彤彤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各種約束‘性’的條款,克爾科裡恩等人身爲裁判,自然必須再擬定一份賭約,以此來確保分出勝負後,贏的一方能獲得賭注。
於是,這場賭局暫時停止,荷官將牌封存起來,除了四名裁判外,所有人都不能留在包廂中。只有當裁判們擬定出賭約,雙方當事人簽署後,賭局才能重新開始。
德忍帶着雅子、彩子和保鏢回到酒店房間休息,凌宇也帶着凌彤彤等人回到自己的房間,靜等賭局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