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宇曦島上,趙康拿着報紙,急匆匆的找到凌浩,一臉憂心忡忡的說道:“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
凌浩正在享受身下美‘女’的小嘴服務,見趙康的神‘色’不對,便拍了拍身下跪着的美‘女’,示意她離開。
等美‘女’離開後,凌浩納悶的接過報紙,隨口問道:“怎麼了,看你那樣子,一驚一乍的!”
趙康沒有開玩笑的心情,指着報紙的頭條道:
“你看這裡,達萊爾和沙維爾這些內閣大臣,以及很多高官,全都被判處終身監禁,甚至還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去承受酷刑了。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凌宇這小子,也太狠了吧!”
凌浩終於意識到事情‘挺’大的,畢竟這些人都在宇帝國有着極高的身份地位,換到任何國家,就算真的犯下大錯,也會顧忌一些影響,或者是情面,不可能把事情做絕的。
然而,凌宇卻是剛剛相反,不僅大肆宣揚對這些人的審判,甚至將這些人打入十八層地獄去承受酷刑,這就太殘忍了。
這是什麼意思,殺‘雞’儆猴嗎?他想要警告誰?
趙康作則心虛,見凌浩沉默不語,緊張道:“你對這事怎麼看?他這樣做,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會是想警告我們吧?”
凌浩擰起眉頭,想了想後,神情一鬆,搖了搖頭,失笑道:“呵呵,你想多了吧,警告我們?我是他叔祖父,你是他表哥,他敢警告我們,腦子壞掉了嗎?”
趙康一想也是,但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從這件事來看,凌宇下手是‘挺’狠的。而且那個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早就在宇帝國內傳遍了,但一直沒有誰被打進十八層地獄,所以人人都以爲是個噱頭,只以爲是凌宇在作秀,在嚇唬人的把戲。
然而,現在可不同,這麼多有身份地位的人被打入進去,甚至還包括兩名內閣大臣,趙康心裡想不慌‘亂’都不行了。
“不是,我怕萬一……”
不等趙康說完,凌浩就揮起手,滿不在乎道:“沒有什麼萬一的。不說別的,他如果真想動我們,凌斌首先就不答應!再說,這很可能是他跟本土派和華夏派的博弈,你就別在這杞人憂天了。”
趙康聽到這話,心裡緩和了不少,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建議道:“要不,我們手上的事情先停一停,看看情況再說?”
“停?別開玩笑了。這裡每天會誕生多少利益,怎麼可能停下來。”
凌浩不悅的瞪了趙康一眼後,決絕的擺手道:“好了,別瞎‘操’心了,有我在,他絕對不敢妄動的,你去忙你的吧!”
趙康見凌浩的態度堅決,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得乖乖的離開了。
……
同一時間,京城也收到凌宇動用酷刑的消息,整個華夏高層都爲之震動了。
在那些被判處酷刑的人中,也有一些華夏派去的人,雖然是犯了錯誤,但動用枉顧人權的酷刑,還是讓華夏高層都接受不了。只不過,華夏高層們只能在京城裡議論下,可沒誰敢跳出來,向宇帝國表示不滿與質問。
沒辦法呀,如今宇帝國正處在風頭上,雖然普通人無法知道,但高層卻很清楚的。
不說宇帝國已經擁有了航空母艦戰鬥羣,只是現在島國的道歉與賠償,就已經讓高層所有人都感覺倍有面子。
要知道,島國的道歉與賠償,當年可是因爲種種局勢,使得華夏無法爭取到,才被迫做出高姿態來放棄賠償。所以在心理上,這件事一直是每一個華人的心病,更是歷屆高層最渴望去實現的憾事。
如今,島國在凌宇的‘逼’迫下,終於做出妥協,不僅乖乖的公開道歉,甚至很積極的‘操’辦起賠償事務,頓讓華夏一片歡騰,甚至記載入史冊,高層的顏面都添光了。
也是爲此,在這個節骨眼上,高層的態度都很明確,不能因爲這些小事而凌宇發生摩擦,而且那些傢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誰。
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有丁若剛這一步棋,謀事必須看得長遠,高層們都很沉得住氣的。
只不過,在會議上,唐天恆突破飈出一句道:“其實啊,我覺得凌宇的想法真不錯。十八層地獄,各種酷刑,這是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確實有可取之處嘛。”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瞪眼了。
唐天恆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向他,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嘴上可不敢承認,強辯道:“你們看着我幹什麼?以嚴刑酷法整頓朝綱,歷朝歷代不都這麼幹的嘛!而且在這樣的高壓律法下,我看還有誰敢貪污**,以權謀‘私’!”
貪污**,以權謀‘私’,這是任何國家都存在的老大難問題,誰心裡都有數,想杜絕是很難完全杜絕的。但要借用凌宇那一套來辦的話,高層們都有些心揪,因爲這種方法太過‘激’,太狠毒,甚至罔顧人權,不是可取之道。
說白了,凌宇之所以敢這麼做,只是因爲宇帝國初建,必須動用一些高壓手段,行駛一些獨裁政策,但華夏是肯定不能學這一套的。
一時間,高層們紛紛轉移話題,‘弄’得唐天恆很沒趣,濤哥和陸博明也唯有報以苦笑,覺得唐天恆還是適合帶兵,不適合議政。
……
蘭芳島上,今夜星光璀璨,凌宇站在窗前,仰望星空,思緒卻是久久不能寧靜下來。
困惱他的煩惱很多,有陸‘玉’瑤,有宇帝國的內部問題,有凌浩和趙康的事情,還有丁若剛和凌昊。
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會出現爭鬥。有利益的地方,爭鬥更是兇險異常。而他每天都處在勾心鬥角與謹慎防備中,其實感覺心很累。
凌彤彤走進房中,來到凌宇身後,還沒來得急開口,凌宇就搶先說道:“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凌浩和趙康依然沒有收手?”
凌彤彤心兒揪了一下,苦澀的嘆道:“對,看來他們是無可救‘藥’了。”
聞言後,凌宇也是無奈一嘆道:“哎,已經給他們機會了,他們不珍惜,那就怨不得我了。”
說完後,凌宇緩緩轉身,愛憐的看向凌彤彤。他看到凌彤彤的俏臉很憔悴,心頭不忍道:“對不起,我……”
不等凌宇將話說出口,凌彤彤先一步伸出小手,按在凌宇的嘴‘脣’上,美目泛着閃閃的淚光道:“我明白,不用說了。就算我爲凌浩求情,以目前的形勢,你也不可能放過他的。”
凌宇沒有說話,選擇了沉默。他已經給凌浩和趙康一次機會,但二人沒有珍惜,所以到這個份上,他還要袒護凌浩和趙康的話,將來又如何懲處其他人?他還拿什麼去穩固自己的地位?
說白了,在華夏的歷史上,歷朝歷代中皇家的大義滅親,其實都是存在‘私’心的。不滅親,如何震懾他人,如何穩固地位?
……
時光匆匆過去,全球矚目的奧運會,終於將在悉尼拉開序幕。
臨近奧運會開幕式時,凌宇命人準備好宇帝飛堡,將帶領宇帝國的王室成員,以及內閣數名大臣前往悉尼。
這一次看奧運會,凌宇‘弄’出的動靜很大,一同前往的王室成員和官員就已經超過百人。如果再加上這些人親朋,以及警衛隊伍,還有媒體人員,總人數就超過了六百人。
凌斌看着這麼多的人,納悶道:“小宇,咱們只有七名運動員參賽,而且他們都不是華夏的主力,你叫這麼多人去,是不是搞得太誇張了?”
“爸,誰說不是華夏的主力,就不能爭奪獎牌了?他們在華夏不是主力,在咱們宇帝國卻是主力。這一次,咱們最少能拿一塊金牌,您就等着慶祝吧。而且這是咱們宇帝國第一次參加奧運會,必須得重視起來。而且我們才六百多人,其他國家的人比咱們多多了。”
凌宇隨口應道,心裡其實是在打着自己的算盤。如果凌斌和淩氏家族裡的這些長輩不去悉尼,繼續留在宇帝國的話,他要收拾凌浩和趙康的行動還怎麼繼續?
要知道,凌斌和凌宇既然是王室的國王和王子,那麼淩氏家族就是王室成員,而凌浩在淩氏家族的影響力可不小,所以想要一舉斷掉凌浩這顆毒瘤,凌宇就得把人全都支開,甚至是凌浩和趙康也得帶去悉尼。
也只有如此,下面的人才好行動,不會受到任何阻力。而等一切搞定,所有實質‘性’的證據掌握在手中,事情捅得人盡皆知後,就算是凌斌和王室裡的老人想替凌浩求情,也沒有臉皮開這個口了。
凌斌不知道凌宇的心思,只把凌宇那句“最少能拿到一塊金牌”聽進耳中,不禁一愣道:“你就這麼有信心?”
“廢話,您見過我說過大話嗎?”凌宇一臉嘚瑟的迴應道。
凌斌看到兒子那樣子,頓時被‘激’得不服氣了。
“嘖嘖,行了吧,在老子面前,你小子也敢拽上了。如果你說的是下一屆,老子肯定跟你一樣,對他們很有信心。但這一屆……哎,你真但華夏體委的那些人是笨蛋嗎?怎麼可能把有希望奪金的運動員給咱們?”
附近的王室成員和內閣大臣們,在聽到凌斌和凌宇的話後,紛紛來了興趣,一起湊了過來。
凌浩和趙康也在其中,抓住凌宇的話頭後,好笑道:“小宇,你這話可是說得太滿了吧?憑突擊訓練的這幾個月,你就想奪金,是不是太兒戲了點!”
“喲,你們都不信是吧?那好,你們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凌宇信心十足的笑道。
凌斌、凌浩和趙康三人對了一眼後,一同笑答道:“行呀,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