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濤哥有個習慣,那就是早睡。再說,現在都夜了十二點了,就算不早睡,也該到睡覺的時候了。
接到凌宇的電話,濤哥就滿腹的抱怨。這個凌宇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總喜歡打擾他睡覺,有事就不能白天來電話嗎?
不過,就算心裡又再多的抱怨,濤哥也不能吐出口不是,凌宇的身份不同嘛,而且還說說有好東西,這就更讓他喜悅了。
想想一直以來,但凡被凌宇說是好東西的,其價值就很高,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於是,濤哥來了‘精’神,在一番追問下,得知道排污工具的作用後,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
能將廢水和廢氣淨化純淨,這可是個大寶貝呀!
自從華夏推行改革開放後,全國都在大踏步前進,效果是很明顯的,但隨之而來的污染環境問題也是嚴峻的。怎麼把污染減輕到最低點,所有人都想破了腦袋,可就是沒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而錢卻是砸進去不少了。
“小宇,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技術,你打算出讓嗎?”
濤哥的胃口‘挺’大,一開口就想要技術,可把凌宇給‘弄’成了大黑臉。
“濤叔,你不是吧?這技術可不賣,只能提供貨品,而且在製造方面的難度不低,產量也不高,但華夏有優先權,這樣總行吧!”
凌宇吹了起來,其實他壓根就不知道製造難度如何,產量高不高。但東西在他手中,是難是容易,還不都得由他說了算。
濤哥很糾結,凌宇太滑頭了,他可不敢盡信凌宇的話。不管怎麼說,東西是很好,但要是技術不在自己手裡,就等於被凌宇抓住脈‘門’,總是不太放心呀!
“哎,小宇,咱們是自己人,你就別跟我來那套了。直說吧,你需要什麼,只要我能做主的,現在就能答覆你!”
凌宇啞然,他真是實話實說呀,怎麼濤哥就不信他呢?那技術,肯定是不能賣給華夏的,這是他的底線。再說,就算他真的想賣,華夏買了也沒多大作用不是。
畢竟技術牽涉到反物質,如果賣給華夏,就意味着要將撲捉反物質的相關技術也一併賣出去,這個事兒就太大了,他可不幹。
“不是,濤叔,我說真的,技術方面是真不能賣,但我保證,就算不賣給其他國家,也會保障華夏的貨源,這總行了吧!”
濤哥聞言暗歎,可惜了,如果能把技術‘弄’到手,意義是不一樣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你說說,想要什麼?你這小子,從來不幹賠本買賣,這回肯定要狠咬我一口了吧!”
凌宇聽得哭笑不得,濤哥也有幽默的一面呀!
“呵呵,濤叔,您這是哪裡話,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不過,當初咱們也是說好的,如果我這‘弄’出好東西,你可得幫我實現海上國度的計劃呀!您看,現在能談談這方面的問題嗎?”
噗……
濤哥被嗆噴了,凌宇最終還是打這個主意,這一口咬得也太狠了吧!
權衡再三後,濤哥也沒轍,畢竟這個排污工具是個寶貝,真能得到,不僅能爲華夏杜絕污染問題,也能爲華夏的水資源創造節約條件不是。
別看廢水經過淨化後,水中的有害物質和其他有利物質都被淨化掉,但結果始終是水,是可以循環利用上的,這就等節約出很大片資源了。
當然,這麼大的事,濤哥不可能馬上給予凌宇答覆,只說過段時間帶人去看看。
掛掉凌宇的電話後,濤哥躺在‘牀’上,心情還處在亢奮狀態,久久難以入眠。
對於他而言,所要考慮的問題太多,凌宇突然‘弄’出這麼一個東西出來,顯然是打‘亂’了他的不少佈署,也可以說是華夏的不少佈署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華夏高層對於凌宇的宇帝國秉承着兩種態度,始終無法達成統一意見。而在這個問題上,無論是改革派,還是保守派,其內部都是有兩種聲音,最終‘弄’得分歧很大。
一種聲音認爲,宇帝國以華人爲主導,與華夏血脈相連,就該大力扶持,將之打造成華夏最堅固的盟友,攜手共進。
另一種聲音則認爲,華夏纔是華人的根基,是宇帝國的老大哥,宇帝國該以華夏的意願爲依歸。
可以說,兩種態度有共同點,也有衝突點。一種是堅實的盟友,大家平起平坐,而另一種則是想要駕馭宇帝國,將宇帝國變成華夏的附庸。
在這兩種聲音下,改革派和保守派內部都發生嚴重的分歧,就連幾位老人家能難以達成統一意見,‘弄’得即將接掌大位的濤哥很爲難。
對待宇帝國,該採用什麼態度?
他心裡也拿不定主意,同時也沒有去幹涉其他人的行動,例如宋家與丁若剛的接觸。
可現在,凌宇再次給他驚喜,就不得不讓他慎重考慮這個問題了。
凌宇沒有想過濤哥的煩惱,就算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他走的是他自己的路,華夏的態度如何,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說白了,如果他一無是處,華夏會如何對他?所以說穿了,在大局上看的還是價值與實力,如果壯大自己的價值與實力,纔是關鍵所在。
當他的價值與實力足夠大時,那麼華夏的態度就會隨之改變,聲音也會統一起來。
……
凌宇出去打電話,包廂內的蔡綵衣醉倒,陳秀雅突然感覺到一陣孤單,不禁點上支菸,思索起自己的事情。
這時,包廂‘門’打開,一個腦滿‘肥’腸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帶着醉態,笑道:“哈哈,陳主任,剛剛經理告訴我,你帶了個小白臉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在這。喲,你的小白臉呢,去哪了?”
陳秀雅看到來人,如雲的黛眉不禁厭惡的皺了起來。
來人叫黃錢江,市財政局的副局長,才上任沒多久,卻手握項目撥款的實權,與陳秀雅工作上的牽扯甚大。
過去,陳秀雅與市財政局的前任副局長關係不錯,獲得不少的關照,所以在業績上做得很出‘色’。可自從這個黃錢江來了以後,就對她百般刁難,使得但凡是她負責的項目款項,都在市財政局上卡住了。
說白了,這個黃錢江就是小人,而且極爲好‘色’,卡住她的項目撥款,無非就是想利用職權來潛她嘛!
在這個問題上,陳秀雅看得很明白,心裡也很苦澀。‘女’人長得太漂亮,雖然在很多方面有利,卻也會造成很多麻煩,遇上沒風度的,品‘性’下作的,就會很悲哀了。
這不,現在她在負責跑的一個項目,資金高大千萬,正好被黃錢江給卡住了,甚至向她暗示,只要乖乖當情人,一切都好說。
爲此,陳秀雅可是氣極了,她又不是小姐,可不會妥協的。
“黃副局長,您和醉了吧?”陳秀雅冷冷的回答道,對於這種醉鬼,她很反感,要不是因爲對方的身份,她真想叫服務員來趕人了。
“什麼?我……我會喝醉?開什麼玩笑!你不信,咱們來比比,來……”
黃錢江一副賴皮樣子,完全不理會陳秀雅的冰冷態度,竟然一屁股坐到陳秀雅身旁,藉着酒醉的勢頭,伸手就想把陳秀雅抱進懷中。
陳秀雅懷裡還抱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蔡綵衣,行動不便,當即便讓黃錢江鑽了空子,被一隻鹹豬手給佔了便宜。
“黃副局長,這是公共場所,請自重!”
陳秀雅的俏臉生寒,不悅的喝道,好不容易纔掙脫黃錢江的手,扶着醉倒的蔡綵衣躲到沙發的另一頭。
這時,黃錢江才留意到陳秀雅懷中的蔡綵衣,一雙‘色’眼霍然亮了起來。
“喲,這位美‘女’是誰呀?哈哈,陳主任,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居然認識這樣的大美‘女’,也不說介紹給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好跟黃錢江撕破臉皮,只得婉言逐客道:“黃副局長,我今天是跟朋友一起來的,不方便招待你,你請回吧,改日我們再聊。”
“朋友?正好,我也想多‘交’些朋友,就先從你懷中的美‘女’開始吧!”
黃錢江厚着臉皮湊了過去,伸手就想去‘摸’陳秀雅的抱着的蔡綵衣。
陳秀雅看着黃錢江想要對蔡綵衣不規矩,急得一把擋住黃錢江的手,不悅道:“黃副局長,她有男朋友,等會就回來,你這樣,很容易讓我朋友誤會的。”
說着這話時,陳秀雅心裡可是氣極了,這個黃錢江就是個無賴,要不是顧忌黃錢江的身份,她真想一個高跟鞋就踩過去。
黃錢江不知是真醉了,還是本‘性’就囂張慣了,壓根不理會陳秀雅的勸說,竟然滿不在乎的擺手道:
“切,有什麼誤會的。我是誰?我是市財政局的副部長,誰敢不給我面子,我看上他的‘女’人,是他的福氣,他還敢跟我計較?行了,別扯那些有得沒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直說,想不想要那個項目的撥款,想的話,今晚你們兩個一起陪我,明天我就給你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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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後,黃錢江想了想,似乎覺得威脅得不夠,又補上一句道:“嘿嘿,陳秀雅,你的情況,我可是很清楚的,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纔回答我。不怕告訴你,如果你惹我不高興,我保管能讓你無法在市裡立足,你信不信?”
聽到這話,陳秀雅是即驚慌又氣憤,不禁伸手指向黃錢江,很想破口大罵,但話到嘴邊時,卻怎麼都不敢罵出口。
現實生活是殘酷的,永遠沒有夢境那麼美好,所以她不敢罵,她怕失去努力拼搏來的一切。
頓然間,陳秀雅苦澀的笑了起來,笑得很自嘲。在強權面前,就算她再堅強,再想反抗,卻始終是那麼的無力,難道妥協纔是唯一的出路嗎?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森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包廂‘門’口響起,就好似是在替陳秀雅回答道: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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