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大牀上,李曦兒的俏臉上佈滿紅潮,美目緊閉,看似很安寧的趴臥着,但是她的呼吸卻有些急促,細長的睫毛都在跟着心跳顫抖,足見她的心底還是很緊張的。有*意*思*書*院*首*發
凌宇爬上牀,側臉看到李曦兒的緊張樣子,失笑道:“李姐,放鬆些,相信我,你今晚一定能睡一個好覺。”
李曦兒微微點了點頭,誘人的小嘴中發出輕“嗯”聲,但是一對小手還是不由主的抓緊了牀單。
凌宇看得失笑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一雙大手就撫摸上李曦兒的小蠻腰。這腰身纖細卻不見骨,柔軟豐潤,引人心蕩。
李曦兒在凌宇的觸碰上,腰身明顯緊收了一下,連帶着豐盛的****都不禁翹了起來,頓時在腰身間勾畫出一道無限美好的弧線。
凌宇的大雙劃過那道深深彎曲的弧腰線,感受到睡裙內傳遞出的肌膚熾熱感,血氣一陣上涌,下體不禁升起衝動。
一滴滴的大汗在額上冒出,讓凌宇現在才發現,他的自制力原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或者說,李曦兒對他的誘惑力,原本是這麼的巨大。不過還好,他還謹記着自己是“老實人”,是“正經人”,是不會“趁人之危”滴。
凌宇忍得辛苦時,李曦兒其實也不好過,因爲她那具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嬌軀太過敏感了。當凌宇的大手在她腰身上撫摸時,她的全身就好似被電到一般痠麻,那種感覺直蕩心扉,讓她想要發出嬌吟。
而還好,觸電感很快就消失了,她忍住了嬌吟聲,沒有在凌宇面前失態。只是當那種觸電感消失後,她的全身就突然突然變得滾燙燙的,變得軟弱無力,變得好像找一件東西來依賴,好像被人擁抱……
與此同時,凌宇的大手沒有閒着,用上細膩的力道,來來回回的在李曦兒的腰身與嬌背上游走,然後就劃上雙肩,接着到頸項,雙臂,頭部,最後再回歸到雙腿上。
李曦兒感受到那種從未有享受過的愛撫,感受到身體內整涌出股股舒暢的溫流。這些溫流由腰身處向全身蔓延,十分的舒服,讓她頓感到獲得一份空前的鬆弛感。而這份鬆弛感就如同靈藥一般,將她所有的疲乏,所有的壓力,所有的煩惱全都洗淨了。
漸漸的,李曦兒沉醉在那份舒暢心扉的鬆弛感中,放卻了一切包袱,放卻了一切防備,身心都沉浸在享受中,然後……她的思緒模糊了,她沉沉的睡過去了。
凌宇在聽到李曦兒的輕輕嬌鼾聲後,收回了手,擦掉額頭上的大汗,長長的喘出一口大氣。
呼,這妖精太危險,哥可真不容易啊。
爲美女推拿,還是一個穿着性感睡裙的美女,凌宇感覺心都快累趴下了。隨後,他細看向如睡美人般美麗的李曦兒,看到李曦兒那份甜美的睡態,不禁露出一種別樣的滿足。
他很瞭解李曦兒的心境,能想象到一個女子從遙遠的國度回國,在這個陌生的國內創業,把一切都奉獻給了家族,所換來的卻是孤寂與辛勞,這份艱辛豈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
她,其實是個可憐的女子,值得人去憐惜,去疼愛,去呵護……
凌宇體味着李曦兒那飽含苦楚的心境,不禁動情的低下頭,輕輕的,很溫柔的親吻上李曦兒的臉頰,然後愛憐的撫摸過李曦兒的酣睡臉頰,再然後,想了好久,最終還是在苦笑下離開了。
第二日的陽光照耀進房間,李曦兒在暖暖的陽光中醒來,頓感到全身一陣舒坦,那種疲乏盡去的感覺,完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可是,凌宇呢?
李曦兒環顧四周,焦急中帶着期盼的衝出睡房,可看遍整間大套房後,還是沒有見到凌宇的影子。
猛然間,一股空蕩蕩的感覺升起,她感覺到一陣失落。凌宇昨晚竟然沒有留下,竟然真的沒有碰她……
幽幽的,李曦兒笑了,笑中有欣喜,也有幽怨。凌宇做到了承諾,讓她可以信賴,但是這樣的結果,真是她心底想要的嗎?
苦澀的搖了搖頭後,李曦兒收拾好心緒,回到百惠公司坐鎮。今天是反擊戰開始的第一天,凌宇把主持權交給了她,她感覺肩上的擔子比過去更重了。
回到百惠公司後,李曦兒就聽到女秘書的彙報,賀川副市長呂德華來過三次電話,希望李曦兒儘快回覆。
李曦兒淺淺一笑,一切果然如凌宇推測的一樣,呂德華想要假意妥協,想要引她入局了。
“不用管他,如果他再打來,你就告訴他,我跟他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既然賀川不歡迎百惠,百惠也不會厚顏無恥的要再留在賀川。”李曦兒微笑道。
女秘書聞言就怔住了,李總經理這是要幹什麼?公司已經在賀川投進六百多萬,要是現在撤出賀川,六百萬豈不是全賠光了。
李曦兒懶得理會女秘書的震驚,雖然她也知道這個決定很不合邏輯,很瘋狂,但她卻知道這僅只是開始,後續的決定就會更不合邏輯,更瘋狂。
如果呂德華和黃江海被這個決定所觸怒,那麼接下去的纔是重頭戲,纔是凌宇的豪賭與瘋狂。別說是賀川投進去的六百萬,就算賠掉投向全省所有城市的錢,凌宇也決定把這一把賭下去。
破釜沉舟,這是凌宇爲他的豪賭,爲他的瘋狂所下的定義。
打發走女秘書後,李曦兒就來了李曦博和李巖,向二人傳達了凌宇的佈署,當即就驚掉了二人的下巴。
“姐,你……我們……不是真要這麼幹吧?”李曦博雖然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多少把握到凌宇的一些心思,但卻如其他人一樣,只認爲凌宇是想用呂年新的事跟呂德華談條件,萬沒想到凌宇的強硬態度竟然會這麼堅決。
李巖在震驚過來,倒是不敢說什麼,他是在凌宇沒發跡前就跟着凌宇的,所以對凌宇的命令有着無需置疑盲從,只要是凌宇說的,就一定是對的。
賀川市府內,呂德華一直等不到李曦兒的電話,心裡的不安不禁變得越來越重。於是,他再次拿起電話打向百惠公司,在聽到秘書轉達李曦兒的話後,就如所有聽過這個決定的人一般怔住了。
李曦兒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打算談了,難道要放棄在賀川內的所有投資?
可能嗎?六百多萬啊,不是六萬,不是六千,李曦兒難道瘋了,難道嫌錢腥了,難道錢有仇了。
呂德華的大腦直接短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百惠公司是要幹什麼。李曦兒的態度竟然這麼強硬,這麼決絕,完全不留一點回旋的餘地,擺明是要跟他撕破臉皮啊!
就在呂德華完全懵住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賀川公安局長那把焦急的聲音頓時傳出道:
“呂副市長,不好了,百惠公司的所有在施工項目,全被人砸了個稀巴爛。”
“什麼?誰砸的,無法無天了啊!”呂德華蹭一下就跳了起來。這是極其惡劣的惡性事件,還是發生在賀川,又是發生在省裡支持的百惠公司身上,他該怎麼交代?
公安局長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心裡直叫着苦,額頭上都冒出了厚厚的大汗。
“呂副市長,我……我也不知道啊!當我們的警員接到市民報案後,就以最快速度趕到各處現場了。但是根本見不到半個人影,只看到一地的狼藉。噢,不過我可以確定一點,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惡性事件,肯定是針對百惠公司的。”
“廢話,這還用你說嘛!查,快去查,一定要把人給我抓住!”呂德華暴跳如雷道。
公安局長不敢怠慢,也是不敢再被罵,急急應了聲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呂德華一陣頭疼的倒在椅子上,剛要靜心想想這事是誰幹時,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了。
這一回是市委宣傳部長的電話,也是一樣的焦急,開口就叫道:
“呂副市長,出大事了。百惠公司的副總經理李曦博,就之前發生的施工現場被砸事件,接受了電視臺和報社的採訪。他申稱,不會追究這件事,也不想去追究,既然賀川有人不歡迎百惠,百惠也不會厚顏無恥的再留在賀川。”
轟……
呂德華腦內轟鳴一片,這回是徹底懵住了。他發現今天是十幾年宦海生涯中,他懵得最多的一天。李曦博跟記者說的話,與李曦兒的一字不差,可是所造成的影響卻是天差地別的,這讓他該如何收場?
市委宣傳部長再等了老半天后,一直等不到呂德華的回話,急得又叫道:“呂副市長,現在該怎麼辦?電視臺和報社都等着,這段採訪該不該報道?”
不急不行了,這個採訪關係到的方面太多,所帶來的影響也很大,而且代表賀川市府跟百惠公司接觸的人是呂德華,所以誰都知道李曦博的話就是在針對呂德華的。
當然,市委宣傳部長如此急着找呂德華請示,也有着把球踢給呂德華的意思。反正呂德華的級別比他高,要是呂德華不讓報道,而事後又出大麻煩的話,他也不用負責任了。
呂德華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就吼道:“廢話,李曦博的話具有煽動性,絕不能報道。”
煽動性?市委宣傳部長愣住了,呂德華找的理由也太爛了吧,人家煽動什麼了?
“呃,那個,呂副市長,我先跟你透個底,當時採訪李曦博的不僅有我們本地的電視臺和報社,也有環江電視臺和環江日報社,就算我們不報道,也是捂不住的。”
“什麼!誰讓他們來的,誰允許他們來賀川採訪的!”
呂德華完全急瘋了。環江因爲工業發達,在省內的重要性不亞於省會雍寧,所以環江電視臺和環江日報也是最受全省市民關注的傳媒體。這事讓環江電視臺和環江日報報道出去,就別想捂住了。
如此一來,省裡各大佬們會怎麼看待這個問題,會怎麼看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