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物資也能侵略?
“對,就是物資侵略。”
聽起來很扯淡,凌宇的表情卻很認真,比任何一刻都要嚴肅的認真。
“中東和非洲的地下,蘊藏着巨大的資源,老美眼紅,歐洲列強眼紅。但自從二戰結束後,想要打侵略戰爭很難,甚至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想要獲得中東和非洲地下的寶藏,就必須改變侵略的形態,讓中東和非洲一直處在‘混’‘亂’中,趁‘亂’取利。”
凌宇所說的,正是目前中東和非洲的情況,當即獲得濤哥和唐天恆的認同。
戰爭侵略是不可能的,就算老美已經決定向阿富汗用兵,所打的藉口也必須是打擊恐怖分子,絕對不敢用武力佔領阿富汗,否則就是全世界的公敵。
也是爲此,老美和歐洲列強們,對待其他國家時,都會採取不同的“侵略”政策,而凌宇所說的,“政治侵略”,“經濟侵略”,以及“文化思想侵略”,正是歐美列強們最慣用的手段。
這樣的侵略,不需要武力,不需要佔領,是兵不血刃的侵略。
身爲位高權重的政客,濤哥和唐天恆清楚這些“侵略”的可怕處,華夏也一直在抵禦這樣的“侵略”。
只不過,凌宇所提出的物資侵略,卻讓他們‘摸’不着頭腦。
要知道,全球公認的價值,並非貨幣,貨幣是沒有實質價值的,真正的價值是資源,也只有資源才能給貨幣賦予價值。
所以,中東和非洲所蘊藏的資源,纔會被歐美列強所重視,甚至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搶奪。
但物資從何得來,是靠資源演變來的,而資源是各種“侵略”的最終目的,不會有誰傻的將自己的物資變爲“侵略”的武器,這跟送給敵人槍炮彈‘藥’有什麼區別?
凌宇看出濤哥和唐天恆的疑‘惑’,沒有急着解釋,反而笑問道:
“如果我們想從中東和非洲要資源,能像老美那樣,胡‘亂’找個藉口出兵,把吃像搞得那麼難看嗎?”
“呃,當然不行,也不允許這樣。”濤哥很肯定的回答道。
“嗯,那我們能對中東和非洲進行政治、經濟、文化和思想等方面的侵略嗎?”凌宇又問道。
濤哥和唐天恆沉‘吟’住了,深想了良久後,便一同搖頭。如果這些“侵略”有用,老美不會愚蠢的找出藍藉口出兵,所以出兵顯然是‘逼’不得已的唯一途徑。
唐天恆忍不住了,沒好氣的瞪了凌宇一眼道:“小宇,你究竟有什麼計劃,別老賣關子好不好!”
凌宇擺了擺手,現在是裝‘逼’的好時候,怎麼能不賣關子呢!
只有把關子賣得越好,才能體現他的重要‘性’,才能讓他在事後獲得更大的利益。
“嘿嘿,岳父,別急嘛。要不,咱們換個思路,就拿咱們華夏解放後的事說起。”
聽到這話,濤哥和唐天恆的臉‘色’微變,因爲凌宇說的解放後,處在他們的位置上,很多事情是不方便的談論的。
“咳咳,小宇,這樣不好吧,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來幹什麼?”
太祖功過,不好評說,也不該去評說……
凌宇知道濤哥和唐天恆的想法,搖頭失笑道:
“不,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至少在我看來,沒有解放後的那段時期,就沒有華夏的今天。特別是對物資的限制,長達幾十年的限制期,給予華夏足夠的沉澱與積累,纔有現今的爆發。”
頓了頓後,凌宇似乎在緬懷那幾十年般,臉‘色’抹過哀傷,又緩緩說道:
“當時,百廢待興,大量的資源蘊藏在我們的腳下,但想要把資源變成物資,卻需要一個艱難的歷程。我們缺技術,缺設備,特別是人口的密度大,每一項都是難關,所以限制購買力,限制了幾十年,是一個艱難,也是必須經歷的過程。”
說着這話時,凌宇的哀傷之‘色’中,還流‘露’出一絲慶幸。
他的哀傷,是替那個時期的華夏民衆哀傷,因爲那是一段艱苦的日子,是現在的年輕人無法想象的日子。
現在的年輕人不會體會到,想買一件衣服,想買一斤油,想買一袋米,想買吃一塊‘肉’,都需要指標,都必須定量,都必須排隊的感覺。
同時,凌宇也在慶幸,他的宇帝國不需要經歷這個階段,因爲宇帝國的背後有華夏在支持着,能讓宇帝國順利跨越過這個階段。
濤哥經歷過那個階段,同樣‘露’出緬懷與哀傷之‘色’,苦嘆道:
“是啊,我們華夏人口太多,雖然在地下蘊藏着擁有龐大的資源,但在多年的戰爭影響下,被毀掉的東西太多,整個國家也倒退太多,想要恢復,不是那樣容易的。”
“嗯,確實不容易,我們恢復得不容易,難道中東和非洲就容易嗎?”凌宇問道。
濤哥愣住了,隱隱把握到凌宇的意圖,眼睛豁然亮了起來。
“小宇,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嘛……”
話到這份上,就要說到最關鍵的問題,凌宇又賣起關子了。
不賣關子不行啊,因爲他這次來華夏,除了要進龍騰外,還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濤哥是關鍵,必須把濤哥給套住。
唐天恆沒有想那麼多,認真等着凌宇把話說完,結果等了半天,竟然一句話都等不到,當即就急了。
“嗨,小宇,你搞什麼呀!總吊人胃口,乾脆點行不行!”
濤哥看着凌宇,從凌宇眼中看到點東西,苦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無利不起早的,每次都要讓我頭疼一回。說吧,這次又是什麼要求?”
凌宇‘露’出尷尬之‘色’,擔憂的看了眼唐天恆道:“呃,哪個,岳父,沒茶了,要不您去換換?”
唐天恆瞪大起眼睛,有這樣的‘女’婿嘛,竟然敢指揮起老子了!
濤哥倒是心靈剔透,知道凌宇不想讓唐天恆在場,便出言道:“天恆,聽說你‘私’藏着頂級大紅袍,這可不地道啊,趕緊拿出來嚐嚐吧!”
濤哥開口,唐天恆沒轍了,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氣,還有滿滿的心疼,快步離開,跑去拿自己的‘私’藏。
當唐天恆離開後,濤哥就向凌宇笑了笑,笑得別有意味道:“哈哈,你小子,突然支開你的岳父,不會是想跟我談‘女’人吧!”
“呃……”
凌宇呆住了,濤哥真是神了,竟然一猜就猜中他的心思。
“咳咳,那個,您也知道,我沒別的嗜好,就是桃‘花’運太重,感情債最難還呀!我也不奢求別的,只想要瑤瑤,您能不能幫我說說話?”
“陸家的瑤瑤?”
濤哥的眉頭猛皺了起來,這事不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