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蘇家的內鬥,顯然很‘激’烈,由蘇永健神秘死亡,蘇傾城經常遭遇意外,都能看出很多端疑。
家族裡家大業大,蘇傾城一介‘女’流,想震懾住所有人,難啊!
凌宇心裡替蘇傾城感到不值,辛辛苦苦將蘇家發展壯大,讓蘇家每個人都能享受人上人的生活,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又能奈何?
看着眼前的蘇家人,不禁讓凌宇想到自身。
他爲了穩定江山,先是處置掉凌浩和趙康,然後是丁若剛,以及‘逼’走同父異母的弟弟凌昊,完全是以鐵血來統治帝國。
這樣的局面,雖然來得血腥,但卻平穩。只是,將來呢?
王位的繼承者,是選長立之,還是選賢立之?
蘇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蘇家將整個蘇家‘交’給大兒子,而不是二兒子,恐怕就沒有那麼多紛爭了。
但如此的結果,蘇家還能有今天嗎?
一時間,凌宇有些走神,實在是這個問題很嚴重,讓他很憂心。
而且,羅家爲什麼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他,甚至不惜與同條戰壕的宋家鬧翻?
說白了,就是因爲羅秀英替他生下長子,所以將來宇帝國的王位繼承人之爭,恐怕也是一場腥風血雨。
這時候,蘇永康不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也不再管面子上好不好,挑明道:“傾城,我問你,我們都是蘇家人,擁有集團的股份,算不算是集團的股東?”
“算,當然算。”蘇傾城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好,既然我們都是集團的股東,就屬於集團的投資者,你憑什麼對我們這些投資者進行考覈?”蘇永康一臉怒容道。
聽到蘇永康的質問,其他蘇家人都跳出來附和道:“對啊,你是董事長又怎麼樣,我們都有股份,你們憑什麼考覈我們?”
“考覈跟你們是股東有什麼關係?誰規定股東就必須獲得職位?集團是用來賺錢的,誰有能力,職位就該給誰,這有什麼問題?”蘇傾城反問道。
面對蘇傾城的反問,蘇家人都找不出反駁的理由,誰也答不上話。
這時,蘇永康的老婆蔣麗站了出來,媚笑道:
“喲,侄‘女’,你這話就不對了。沒錯,現在都流行職業經理人,推行競爭上崗,這樣有利於企業的發展,我們也是支持的。但不管怎麼說,職業經理人總是外人,我們身爲集團的股東,難道就不能監管他們?”
“對呀,小麗說得沒錯。集團產業這麼多,業務這麼廣,萬一有人動歪心思,耍‘花’樣,虧的可是我們的錢。你要考覈上崗,你要聘請職業經理人,我們都沒意見,但每個部‘門’的一把手,必須得是蘇家人,不然虧了錢,誰來負責!”蘇永康得理不饒人的叫道。
蘇傾城沒有急着回答,用‘精’美的手指敲打起桌面,沉‘吟’片刻後,說道:“聽你們的意思,我撤你們的職位,是在無理取鬧咯?”
“難道不是嗎?我原本是蘇氏基金會的會長,你突然撤我的職,要讓一個外人來管理基金會,憑什麼?基金會是蘇家的基金會,那麼多的資金,萬一被人坑跑了怎麼辦!”蘇永康不悅道。
和不少家族企業一樣,蘇家也有一個龐大的家族基金,主要用來做一些慈善事業,以及一些公益事業。
說白了,這個基金會的會長,就等於握着一個大錢袋子,做多少慈善,做多少公益事業,‘花’費了多少,這些還不都是會長自己說了算。
所以這樣的基金會‘性’質,是最容易出現中飽‘私’囊的,能讓蘇永康的小日子過得無比滋潤,他怎麼捨得失去這一切。
聽到蘇永康開始向蘇傾城發難,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跳了出來。
“還有我,你把我這個三叔當成什麼了?我在外貿總經理的位置上坐了二十年,你憑什麼把我調到後勤部‘門’?你怎麼不直接炒我魷魚算了!”蘇永德質問道。
“就是,我負責的項目部有是怎麼回事?你憑什麼我的項目部給撤銷掉!你知不知道,這個項目部投資了多少錢,你這樣撤銷掉,會給集團帶來多少損失!”
蘇傾城的堂叔蘇永河,也不甘示弱,跳出大聲質問起蘇傾城。
隨後,一些蘇家的小輩,以及一些旁支,也都跳出來指責蘇傾城的不是,隱然就是一副“千夫所指”圖。
蘇傾城一一聽完後,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蔣麗,問道:“他們都說過了,你呢,你又是爲什麼來的?”
蔣麗就是一隻虛僞的笑面母虎,沒有其他人那樣的醜惡嘴臉,總是保持媚笑道:
“我倒不是爲自己的事,坐辦公室也很累人,我正好想休息一下。只不過,家族裡有一個創業基金,每名家族成員可以獲得八百萬的創業支持,但你突然把數額降到五十萬,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哼,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不想給家族成員創業的機會。五十萬,能幹什麼?租個辦公室,招聘幾個人,就完了,連一輛體面的商務車都不夠買!”蘇永康冷哼道。
蘇傾城很認真的聽完後,面無表情道:“你們都說完了嗎?如果還有誰有意見,儘管提出來。四錦是蘇家的,我只負責管理,不會搞一言堂。”
“……”
蘇傾城不說這話還好,她這麼一說,再配合上她的冷漠表情,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了。
四錦是蘇家的,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我們的職位,我們投資的項目,我們的創業基金,你說撤就撤,說降就降,你有和我們商量過嗎?
這樣還不算一言堂,要怎麼樣纔算一言堂!
集團的大事是你做主,小事也是你做主,全都是你說了算,我們又算是什麼!
這些蘇家人是徹底怒了,如果這裡不是在公司,而是在家裡,恐怕他們早就破口大罵,甚至要跟蘇傾城拼命了。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很強烈的抗議,也是一種無聲的怒火。
而現在,整間辦公室內,就充滿着這種無聲的怒火,已經膨脹的快要爆炸了。
凌宇感覺到辦公室內的溫度,在瞬間拔高了幾百度,心頭叫苦不已。
蘇傾城也真是的,爲什麼要把他留下,這種家務事,他留在這裡聽,多尷尬呀!
再說,蘇傾城也真是好耐心,如果換了是他,絕不會讓這種‘逼’宮的場面出現,這樣對自己是很被動的。
特別是像蘇家這些寄生蟲,整天只懂得吸家族的血,沒有一點貢獻的人,早就該用雷霆手段震懾,全都趕出集團,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人嘛,很容易被寵壞,就因爲蘇傾城過去太仁慈,纔會落得現在被‘逼’宮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