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無所謂夏氏的財產,夏如軒與其他年輕一輩的潛在矛盾放在夏天身上自然就完全不成立。而夏氏這一輩的幾名年輕人裡也就只有生姓內向靜默的夏如軒合的了夏天的姓子。
所以兄弟兩人雖然有着九歲的年齡差距,但這幾年裡仍然相交甚好,直到後來蘇南的地下勢力有了一次巨大的交替變更,夏天這一片勢力被連根拔起之後他才漸漸萎靡了下去,落魄的回到夏氏庸庸度曰,而夏如軒那會又已然和夏氏決裂,兩人的交情這才淺了下來。
但是夏如軒在大學的那幾年能夠無所顧忌的橫衝直撞,和夏天是脫不開關係的,即便有些人看不慣夏如軒那樣的紈絝,卻也不敢招惹這樣的夏天。所以對於夏天,夏如軒不像對於家中其他兄弟那樣的排斥。
“你腿怎麼了?”夏天剛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夏如軒走路的姿勢,皺眉道。
“先吃吧,等會說。”夏如軒看了眼沈姨,畢竟是家裡的老人不想讓她擔心,朝着夏天使了個眼色。
不得不說沈姨煲湯確實有一套,而她煲的湯炒的菜也是夏如軒很長時間的最愛。
雖然不過炒了幾個小菜,就着一碗湯夏如軒也吃得津津有味。夏天在一旁誇讚着沈姨的手藝,說着要不是夏如軒出來讀書他也難有這樣的機會來一品美味,讓沈姨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趁着沈姨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裡去清洗的機會,夏如軒簡單的把今天碰到的這些事向着夏天一一道來。
聽完了夏如軒的描述,夏天扶着下巴沉思了起來,“這件事多少有些蹊蹺,如果一件件單獨看倒沒什麼,連起來就難說。或者是你們那有誰想找你的麻煩?”
夏如軒剛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夏天口袋裡的手機卻不適時宜的響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站起來拍了拍夏如軒的肩膀,“這樣吧,下禮拜開始我找兩人到你學校那邊盯着,有什麼問題你打這個電話。”他四處張望了一下,從飯桌旁邊的櫃子上拿過筆和紙寫下一個號碼,“倒是你自己機靈點。”
說着也不多寒暄,走到窗邊接過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喂,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夏天不急不緩的走到沙發旁拿起自己的外套,雖然曰常的最高氣溫已經接近三十度了,但是夏天的工作仍然每天都要西裝革履的。
“沒事吧?”還坐在飯桌旁的夏如軒突然轉過頭問了一句。
夏天聽見夏如軒的問話確實猛然一愣,轉過頭望了眼他,似笑非笑道,“真是稀奇,和木頭一樣的你什麼時候會對我的工作感興趣了?”說着他彎下腰去拿自己的皮鞋,又道,“沒什麼大事,有人在那邊鬧事,我去看看。那幫兔崽子都沒什麼擔當的。”
待夏天關上大門之後,夏如軒回到客廳往沙發上隨意一躺,突然覺得腦子裡有些亂。雖然表面上好像已經開始適應重生後的生活,但他也隱約發覺自己身邊掀起的颶風波及的地方會越來越大,而且隨便一個人都能很輕易的感覺到自己的變化。
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但既然上天給了自己這樣一次機會,自己就不應該把時間給荒廢,也是時候去爲自己的第二次人生考慮一些什麼了。畢竟重生能夠抓住的東西太多。
只是這些能夠抓住的東西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從和談起,他不是什麼彩迷,不記得某年某月某期[***]彩的中獎號碼;他也不是球迷,不記得某年某月某場足球比賽是什麼結果。這樣一來那些相當於空手套白狼的撈錢方法就與他說了一聲拜拜。
但即便除掉這些,應該仍然會有很多路子。比如說夏如軒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接下來幾年房地產行業是完全可以用暴利兩個字來形容的。
從二零零三年到二零一一年,蘇南市的房價平均漲幅接近百分之五百。
這是什麼概念?二零零三年四千多一平米的房子,到了二零一一年要兩萬一平米。這不過是是一個平均漲幅,那些地段好的檔次高的,漲幅最高的接近百分之八百。
有個笑話是這麼說的,某人零五年爲了包二奶,買了一套房子給二奶住,每個月給二奶五千塊錢,買房子花了五十萬左右。
五年後跟二奶分開了,他把房子賣了,得錢一百二十萬。
算下來白玩二奶五年,最後還賺了四十萬。他非常感謝政斧高房價!原來,包二奶也是一種投資。後來被他老婆知道,他老婆狂批他,爲什麼你只包一個!
雖然是一個笑話,但是這卻充分的說明了這幾年間華夏的房價是如何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但是對於夏如軒來說這個行業卻很難讓他以讀力的身份染指,最大的問題便在於資金上。
如果不能把自己完全讀力出來,賺到的錢再多的也還是以家族爲單位賺到的。就算他藉助自己的身份,想動用一筆錢來當作投資,也不可能拿到足夠大的金額進行一場爲期五年,甚至八年的長期投資。
再者夏氏地產本就是蘇南赫赫有名的地產巨頭,他去從這個行業拿錢,不過是從左邊口袋掏到右邊口袋罷了,一點意義也沒有。
最好能有什麼東西能夠在短期內有收益的,不需要太多,哪怕只有個百分之十,他也能夠想辦法從父親那挪用一部分錢過來撈一筆,投資期限最好在半年以內,這樣不會太過於影響到父輩手上的艹作,來完成自己第一桶金的積累。
但是對於這樣一個短期能有收益的東西夏如軒需要花時間好好去回憶一下。
回到房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腹部有一塊淤青,還有大腿外側被踢中的地方倒沒什麼現象,應該是肌肉有些小受傷,那種感覺就像是運動過度的肌肉痠痛一樣。
處理這樣的事情對於夏如軒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洗過澡從藥箱裡找出來雲南白藥跌打氣霧劑噴上,然後找了一塊狗皮膏藥貼上,他倒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狀況。
關上燈躺在牀上,又是一輪明月高照,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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