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陳歌對明星們不再約束,大家自由活動,他對陳珞的興趣很濃,可惜陳珞並無意與他多談。
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鐘左右,這一次,周妁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邀請陳珞去她的房間談點事情了,玉姐也跟了進來。
《神州》殺青之後,周妁並沒有閒下來,接着還會有幾部電視劇開拍,另外就是要發行新專輯,要張羅新的巡迴演唱會,還有一些廣告工作,行程安排的很滿。
此次叫陳珞過來,藉着私心談公事,談的自然是歌曲創造的事情,這方面姜皋還特意和周妁說過,讓周妁無論如何要從陳珞這裡拿幾首歌回去,姜皋現在對陳珞是信任的很。
周妁泡了一杯茶水遞給陳珞,笑着道:“會不會不太習慣?”
陳珞輕輕搖頭,道:“這是你的圈子,我也想多瞭解一點。”
玉姐冷哼一聲,不屑的道:“那些人的所作所爲和周妁沒一點關係,你不要胡亂的放在一起比較。”
陳珞笑:“怎麼說。”
玉姐道:“明星們向來都是兩張嘴臉,有什麼好說的?”
周妁苦笑:“玉姐,你這可是將我也罵進來了。”
玉姐理所當然的道:“你當然不一樣。”
娛樂圈中的黑幕陳珞自然是瞭解,男明星還稍微好一點,女明星呢,不紅的拼命的不惜一切代價的想紅,紅起來之後又是不惜一切代價的要保持目前的這份熱度,表面的光鮮之下,一張接着一張的牀躺來躺去那是常事,玉姐瞧不起那些人,陳珞也能理解。
他淡淡一笑:“好了,不說這個,談工作的事情。”
周妁輕輕點頭,在陳珞對面坐下,有些擔憂的道:“姜總說他之前打過電話給你,是關於新專輯歌曲的事情,會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也不用多少時間?要幾首?”
周妁想了想:“三首歌就可以了吧,兩首主打歌,其他的,會從曲庫裡挑選的。”
“還是五首吧。”陳珞很乾脆,在周妁面前,自然無需太過刻意。
周妁驚喜:“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玉姐見不得周妁這小女人的樣子,覺得她看上陳珞這小子簡直就是瞎了眼,可是還沒等到她說話,陳珞就是朝她看來。
淡淡的眼神看的人內心發慌,這眼神其實並沒有穿透力,但是當陳珞這麼目光毫無雜質的看向自己的時候,還是讓玉姐有些忐忑,沒由來就想起二人第一次見面她走光的事情。
“有事?”玉姐色厲內荏的道。
“我想現在把歌寫好,您老人家出去轉轉可不可以?”陳珞客氣的下逐客令。
玉姐又是哼一聲,“寫歌有這麼容易?”
陳珞不說話了,隨意從桌子上拿過紙筆,刷刷的寫了起來,陳珞寫歌的時候,周妁自覺的站到了一旁,這一幕讓玉姐有些無趣,雖然不甘願,卻還是主動離開了。
陳珞認真的思考了周妁這次的專輯應該主打的風格,周妁一直走的都是玉女路線,不出意外的話,這條路線近幾年來是不會改變的,但是一條路走的太久,難免會讓人產生視覺疲勞,進而影響審美,所以,路線不變,風格卻應該變化一點,變得更加鮮明一點,氣質明豔一點。
基於這種想法,安靜下來之後,陳珞所寫的五首歌都是這方面的風格,並且儘量保持情感上的和鳴統一。
半個小時,五首歌寫完,陳珞推開紙筆,揉了揉眼睛。
周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背後,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給她按摩着太陽穴。
“寫完了?”周妁好奇的道。
“差不多了,當然,情感方面的一些字眼,你們內部可以進行一點修飾,儘量符合目前社會上的主旋律。”
周妁嗯了一聲,手不停,接着說道:“你自己最近事情很多,要多注意一點。”
陳珞問道:“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周妁手微微一頓,旋即道:“聽過一點,我相信你。”
“上面的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不觸犯到他們的底線的話,他們一貫的做法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只要別鬧的太過分就行了。”
陳珞聽的這話,抓過周妁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問道:“你爺爺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話?我總感覺你有點心不在焉。”
周妁的臉上的確有着一絲隱藏的愁容,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爺爺對你的做事風格有點不滿,覺得你有的時候太過急功近利,而且,出發點也值得商榷。”
陳珞微微一愣,旋即知道關凌在廣都這邊所做的事情,應該是真的刺痛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經了,不然周明道不可能對周妁說這樣的話。
“他老人家還說什麼了。”
周妁輕輕一笑:“他知道你在廣州,讓我和你保持一點距離。”
陳珞笑了起來:“那你也不照做?”
周妁道:“做不到。”
“那就不要勉強自己。”陳珞一把將周妁拉到自己的懷抱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呼吸着周妁身上清新好聞的幽香,緩緩道:“你爺爺的考慮其實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很多事情,不是不可以做,而是看用什麼方式去做,我最近做事的手段太過剛烈了一點,不懂得迂迴和妥讓,估計是讓不少人不滿了。”
還有一點陳珞沒說,就是星城那邊的事情,周家和夏家同氣連枝,他與莫建軍之間的一點衝突,自然也是上達天聽了,這多多少少,也是引起了二老的不滿。
周妁有些擔憂,道:“其實你一直多做的很好,他們所在意的,或許不是這方面。”
周妁所說的是女人方面,但是這句話她並未說出來。
陳珞有聽出來一點,但是聰明的女人願意裝糊塗,他自然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轉移話題道:“明天就要去香港了?”
周妁點了點頭:“你呢,還要在廣都呆多久?”
“晨曦集團的事情解決好了,我就回星城。”星城那邊還留有一個爛攤子呢,必須要解決掉。
周妁幽怨的道:“我還想你陪我去香港遊玩兩天的呢。”
“萬一一不小心我成了男主角怎麼辦。”
周妁的手在陳珞臉上輕輕捏了一下:“你本來就一直都是我的男主角。”
她說着話,一口香氣噴在陳珞的臉上,陳珞立即感覺到身體某處起了反應,這反應通過周妁的大腿席捲周妁全身,周妁身體敏感,微微一僵,就是將頭埋在了陳珞的胸口,小手在陳珞的肩膀上掐了一下:“就會胡思亂想。”
“我想了很久了。”陳珞遞過頭,舌頭滑過周妁的臉頰,尋找到她的紅脣,吻了上去。
許是因爲明天就要分離的緣故,周妁表現的分外熱情,熱情的迴應着,恨不能將自己送到陳珞的嘴裡讓他一口吃掉。
陳珞的手在周妁身上游離的,滑過她的玉背,慢慢的,滑入衣內,撫摸着她光潔的皮膚,然後倒轉,隔着胸罩,抓住了周妁豐滿的堅挺。
周妁本就是一個敏感的體質,這一被抓住,就是變得氣喘吁吁,好似一隻離開了水的魚,移開紅脣,小嘴張開,呼吸急促。
陳珞趁勢將她的外套脫掉,伸手解開內衣釦子,兩隻豐滿的大白兔突兀的彈出來,白花花的一片足以讓陳珞魔怔。
陳珞含住其中一隻,盡情的吸~允起來,周妁有些害羞,卻又無法抵抗陳珞如火一般的熱情,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一隻手插進陳珞的頭髮裡,似是要將他的頭推開,又似是要將他的頭抱的更緊一點,索要更多。她大大的眼睛裡溢滿了霧水,一片朦朧,又是有着一絲未知的迷茫。
等到陳珞的手從她的腰側遊離而去,慢慢的覆蓋向她的香~臀的時候,周妁陡然清醒,一手將陳珞的手抓住,聲音有些顫抖:“陳珞,你真的想要嗎?”
陳珞點了點頭,周妁輕輕的咬着嘴脣,道:“你想清楚了?”
陳珞暗歎一口氣,將手抽了出來,手一抽出來,周妁的心就也是跟着空了一半。
未知的情緒,讓周妁明白原來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加想要,她一低頭,在陳珞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後大聲道:“抱我去牀上。”
“妁姐。”
“抱我去。”周妁的聲音大了一點,有着女王式的高傲。
陳珞摟住她,抱起往牀頭方向走去,將早已軟成一灘爛泥的女人,放在牀上,手指沒來得及離開,周妁就是猛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給帶倒,一起滾落到了牀上。
急促的呼吸聲中,周妁道:“我要。”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首歌,比這兩個字來的更加動聽,陳珞立時就是瘋狂了,他順從她,也順從自己的心理。
衣服,一件一件的從牀上飛落到地上,外套,內衣,內褲……躺在牀上,膚如凝脂的周妁,沒有一絲的害羞,她看着陳珞,看着陳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陳珞的吻又是落下,沿着周妁的胸口一路往下移,移過小腹,然後,他慢慢的分開周妁的腿,越過那淡淡疏離的芳草地,吻在了花心處。
周妁沒想到陳珞竟會甘願做這種事情,心微微一亂,趕緊將陳珞拉住,緊張的道:“不要,髒。”
陳珞擡頭笑道:“這裡很美麗,我很喜歡。”
一句話,就是讓周妁的眼角流下兩行熱淚,如若不是夠愛,一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放下身段做這樣的事情,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驕傲。
她不矯情,亦不驕傲,並不會認爲自己比別的女人要優秀多少,但是陳珞這麼做,毋庸置疑,她在陳珞心裡面的位置是非常的特殊的。
陳珞的舌頭靈活,成功的將未經人事的女人挑逗上了巔峰,周妁的身體輕輕顫抖着,白皙粉嫩的肌膚慢慢的變成粉紅之色,迷離魅惑,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足以讓男人發狂。
並不需要陳珞刻意的挑逗,周妁就是成功的到了高~潮,周妁眼睛閉上,享受着每一分的愉悅,這是多麼快樂的事情。
“我來了。”陳珞道。
“嗯。”周妁點頭,又長又媚的眼睛看着陳珞那堅硬的勃~起之處,感受着男人的碩大,主動的將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以方便他的進入。
終於,期待已久的一刻到來,伴隨着一聲呻~吟之聲,未來得及體會那撕裂的痛感的周妁,立即就是被愛~欲包圍,沉淪,沉淪……直至萬劫不復。
直到晚上十點鐘,陳珞才從房間裡走出來,他看上去有些疲累,不過精氣神卻是反常的好。
一出來,就是看到站在門外的玉姐。
陳珞微微一驚,立即想起了某種可能,意外的是,玉姐並未立即發火,而是走到旁邊的一扇門,將門推開,對他道:“我們談談。”
陳珞不明白玉姐是什麼意思,硬着頭皮走進去,門關上,玉姐站在玄關處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走了進來。
“周妁怎麼樣了?”
“她有點累,睡着了。”陳珞迴應。
“你想清楚了?”玉姐盯着他的眼睛看。
陳珞嗯了一聲:“我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做出對不起周妁的事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沒有一絲徵兆的,玉姐的聲音忽然變大,幾乎是將這句話從喉嚨裡吼出來,然後,她的眼睛就是紅了,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眼角的淚水。
陳珞見玉姐這樣子,立時就是明白,自己和周妁關門好幾個小時不出,所發生的事情,玉姐應該是知道了。
聲音,有些低沉的,他道:“我會。”
“我要你保證。”
陳珞伸開五指:“我保證。”
玉姐又是大吼一聲:“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陳珞暗歎一口氣,卻沒有離開,而是道:“玉姐,我知道你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你所想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你何苦如此?”
玉姐冷笑着反問:“你以爲我是在針對你。”
“我知道你是爲了周妁好,但是這一點和我所做的,並無衝突不是嗎?”
“那只是你以爲,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懂。”玉姐的語氣很冷硬。
陳珞無奈的道:“你需要我懂什麼呢?你說我不懂,可是你又何曾懂周妁,懂我?”
玉姐道:“男人都是自私的,你也不例外。”
陳珞覺得玉姐的反應很奇怪,有心要多說兩句,最終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次談話自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歡而散,不過在陳珞的心理,他對玉姐此人並無多少牴觸,雖然她很較真,有的時候甚至讓人厭煩,但是毋庸置疑她是善良的,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爲了周妁好。
第二天一大早,陳珞還沒起牀,隨劇組前往香港的周妁,就是打了一個電話給他。
和陳珞之間的事情,周妁或許會隱瞞所有的人,卻絕對不會隱瞞玉姐,她告訴陳珞,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玉姐了,然後還講了一個小故事。
一如所有的故事最後,男人都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那個角色之外,這個故事本身也沒什麼出彩之處。
周妁的父親周瑾瑜,在一次到地方任職的時候,偶然認識了玉姐的母親,周瑾瑜當時已經結婚,卻還是無法控制住這段情感,和玉姐的母親發生了關係,最終,因爲工作關係周瑾瑜調離,而玉姐的母親卻是懷孕,然後生下了玉姐。
玉姐從小和母親相依爲命,只知道自己從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從來都不知道這麼一段過往,直到周家的人再一次出現,命運再一次的被顛覆,只是那個時候,一直都哀怨悲傷度日的母親,已經離開人世,未能再見到周瑾瑜一面。
男人的負心薄情一面在周瑾瑜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自是在玉姐的心裡埋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玉姐隨後去了燕京,但是並未正式進入周家的家門,她本性善良,雖然一直不曾原諒周瑾瑜,對周妁卻是非常的好,後來周妁要進入娛樂圈發展,她也就跟了進來,保駕護航,這些年來,盡心盡力的站在周妁的背後,默默的守護和付出。
不算很長的一個小故事,周妁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顯然也是暗中流下了淚水,陳珞心裡頗有感觸,想着那個堅強的女人,想着她此事的心事,微微一嘆,對玉姐的最後一絲偏見,煙消雲散。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不被外人得知的一面,這一面不管是好還是壞,他們都必須獨自默默承認,玉姐這些年來,想必心裡是很苦的,但是,她卻一直都很堅強,默默的做着周妁的保護神。
而從這個電話之中,陳珞也是知道了玉姐的名字,她叫……周玉……
周玉,周瑾瑜,這是她母親給她的名字,顯然,還是念念不忘着那個男人的好,只是可惜,那個男人,最終辜負了她。
但是,陳珞相信,他不會!故事永遠只是故事,他絕對不會讓悲哀再一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