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
以爲可以靠葡萄牙,來穩定局勢。
哪料。
好像無效,事情反而向着更加失控的方向,一路狂奔,頭都不帶回一眼的。他們已經不知道說啥。
久久無語。
話說。
這世界腫麼了?爲什麼事態屢屢失控?好像他們的執政經驗,都消失了一樣。幹什麼,什麼失敗。
鬱悶!
倒黴!
再這樣下去,得夭壽啊!
。。。
事情。
終歸是要解決的。
“怎麼辦?不能這麼幹看着。”
“刁民。”
“無知。”
“一點大局觀都沒有,歐元有如今的局面,都是這些人造成的。”
“。。。”
“要不,學葡萄牙一樣,假退羣,反正不差這一個。”正發泄着憤怒,其中一個人舉手,提議道。
“。。。”
衆人心中一陣吐槽。
靠!
這都是什麼破主意,再來一次,天知道會不會有下一個目標,被懟上來。他們已經不相信民衆了。
這些人。
搞起事情來,真不怕事大。
成事不足。
敗事有餘。
“不行,意大利可不同葡萄牙。要是它都退羣,對歐元的影響甚大,絕對不能採取這種愚蠢方案。”
“沒錯。”
“贊同。”
“意大利不能退,假的都不行。”
“。。。”
最終。
達成一致,毫不妥協。
否則。
得寸進尺,再挖一個又一個填不滿的坑。到最後,歐元區何去何從?創始成員國十一個,去其三。
八個。
就算是假的,也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現在本就有不少的媒體,覺得歐元應該告別歷史舞臺了。
這關鍵時刻。
不能再折騰。
甚至。
都有人覺得,是否歐元真的無法完成整合歐洲力量的使命?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擴羣失敗。
創始十一。
如今十年。
並沒增加,還減少了一個。是運氣衰,還是歐元真的有致命缺陷?否則,歷史大勢是不可阻擋的。
現在。
歐元版圖不僅被阻,還被幾耳光抽退了幾步。
。。。
當天。
歐元區國家,當局都發表了大演講,詳細分析了當下局勢,認爲如今的歐洲,所有人都需要冷靜。
不能帶着情緒。
把歐盟給弄亂。
善意。
友好。
寬容地對待盟友,不能因爲一點點問題就否定其價值。按理說,這樣誠懇的演講,該能有點用處。
然而。
無效。
這一年來,這樣的話,聽得太多了。要是幾句話就能讓他們冷靜,就不會有之前的西臘和葡萄牙。
於是。
繼續懟。
。。。
頓時。
很多人尷尬了。
瑪德。
怎麼一個個都那麼軸呢?真心不想過日子了啊?想到這,法、德兩國的總統,都想直接撂挑子了。
工作太難。
內部。
外部。
這一年多簡直是風吹雨打,他們心力交瘁。按理說,一些民衆的看法,其實不重要,選擇權在他們。
然而。
不管不顧的話。
第一。
輿論會噴。
第二。
各國可不會管多少,如實報道,展現在其他國家面前的,就是歐元區內部局勢混亂,有解體風險。
第三。
資本們也會得到一個不好的預期。
因此。
就算抗議無法決定歐元區的存續,但是長此以往,將會被現實打成鼻青臉腫。死不了,卻會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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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
信心。
都將會遭遇重創。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是進退兩難。至於找歐洲財團幫忙,感覺用處也不太大。
如今。
歐洲財團內部。
已經不是一塊。
歐元區和非歐元區國家的財團,在對待歐元問題上,已經有了些分歧,還有一些財團選擇了觀望。
總之。
到處亂糟糟,局勢複雜無比。
。。。
此時。
歐洲的一些財團都不由得心生怪異。感覺歐元區的局勢,好像完全失控了一樣。總是新狀況頻發。
不過。
卻沒發現什麼異樣。
畢竟。
那麼多人蔘與,若是有人在更深的水下面攪動浪濤,他們不可能發現不了。這可是在他們的老巢。
十分有自信。
最終。
只能歸咎於意外,至於上去幫忙什麼的,大多沒這個想法。不往水裡按,就不錯了,還指望幫忙?
不是所有財團,都在歐元區,歐盟二十七國,歐元區只十國。
對其態度。
意見不一。
相反。
看個笑話的心,有,還很歡。
。。。
這個世界,不缺聰明人。
德國。
首都。
一處地段不錯的十二層樓,外面掛着‘蒂森經濟研究中心’的牌子,看名字就知道屬於蒂森財團。
德國最大的財團之一。
幾乎每個財團,都有智庫。少的幾十,多的幾百,這還是直屬的,編外的更多,都是個領域專家。
頂層。
負責人埃貝爾看着牆上大量的便條,以及一根根線條。
“不對。”
“但又找不出問題。”
“奇怪。”
“。。。”
他的研究方向,自然是經濟類,給財團提供經濟分析。他最近一直在研究歐元區怎麼走到今天的。
沒什麼發現。
一切都正常。
可是。
心裡卻總感覺不妥,卻又找不到絲毫異常。每一個事件,都有跡可循。每一個轉折,都合情合理。
當然。
這是事後人角度,因爲發生的事已經是定論。經濟學家要做的,就是如何去解釋,而非質疑事實。
“好吧。”
“暫且不管事實,而是假設,有人爲了某種目的,在推動這一切。”
“那麼。”
“。。。。”
埃貝爾忽然渾身一震,眼神盯着牆上覆雜無比的線條和貼紙,這些信息彷彿活了一般,在腦海中跳躍。
組成了一個又一個‘合理’的邏輯鏈。
這個邏輯鏈。
非事後角度。
而是站在事前,以目的爲導向來進行行動策劃。那麼,他發現,整個一系列事件,便可串聯起來。
他的眼睛越來越亮。
最終。
“嘶!”
埃貝爾倒吸了一口涼氣。
然後。
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不可能。”
“這根本不可能。”
“世上。”
“沒有勢力能做成這種事,那麼多議員,那麼多各國不同階層,還有美國的財團,就爲了扶亞元上位?”
“這。”
“怎麼可能。”
他無法相信。
腦子裡亂哄哄的,因爲根本沒有前提支撐這個邏輯,剛纔的推論,一切都是建立在目標的假設上。